穿回古代搞刑侦(449)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坊主将他们带到后院待客的地方,吩咐人去请戏班子管事的人,转头与他们说:“戏班子演出的事情,都有管事的负责,人员请假变动也是他来负责。”

庭渊问:“那你对陈汉州了解得多吗?”

坊主说道:“他是我们前一任名角的徒弟,前任名角儿是我表弟,年纪大了嗓子不太行退了,我表弟对陈汉州挺欣赏的,要不是这小子倔,他现在得算我表妹夫。”

这事儿他们从陈汉州的媳妇口中已经知道了。

坊主说:“陈汉州人挺好的,在我们戏班子登台七年了,一直都是我们戏班子的支柱,刚登台那会儿就打响了名头,因为他在,我们戏班子才能在音舞市众多戏班子里抢占一席之地。”

“他的性格如何?”庭渊又问。

第207章 你们找谁

第89章

“性格挺好的。”坊主回答。

“那他可有与人结怨,或者是旁的一些什么的。”

坊主摇头:“这些都没有,汉州这个人性格特别温和,从不与人起争执,在我们戏班子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非常好说话,若是有谁出了状况不能照常演出,与他说上一声,他都能够顶上。”

庭渊并未对此产生什么质疑。

查了这么多案子,凶手往往是那些不起眼的老好人。

杨兰玉,贺兰阙,董怡然,江淳,周晓鸥,这些人哪个不是外人眼中的好人,背地里都是阴沟里的蛆,一个比一个心黑。

“庭渊,再退可就输了。”谢流云又一剑刺了过来,剑气卷起台上的碎片以雷霆之势划过庭渊的脸颊。

火龙见势暴躁地往前喷出火焰,逼得谢流云攻势减缓。

庭渊将凌乱的发丝揽到耳后,随意地擦去脸上半干的血迹,额前的朱砂印更显几分神性。

“焰起。”

他双手借着谢流云攻过来的剑身轻巧地翻了过去,火龙盘旋在庭渊的脚下,稳稳地将他接住。

“啊…你居然打的这个主意。”谢流云躲闪不及又被火焰灼烧了手臂,庭渊的火焰和一般铸器师的灵火不同,可以破坏高级法衣,轻易不能熄灭,让人疼痛难忍。

看台离擂台距离很远,台上二人的话看台根本听不见。

伯景郁皱着小脸紧张兮兮地看着台上打斗,幽蓝色的焰火如丝带般在空中留下痕迹,柔和地化解剑修的攻势,但两人的打斗实在让人心惊,谢流云的剑好几次几乎划过庭渊的胸口。

“就知道谢师兄一上台就会打那么凶…好不容易找到和大师兄切磋的机会,他才不会放过呢。”杨月皱着眉头看向场中。

“哥哥会受伤吗……”伯景郁忍不住开口道。

“修仙者受伤本就是常事,逢仙会大家切磋都是点到为止,况且两位师兄自己有分寸的。”

擂台上庭渊以手势操纵火龙辅助,一时间场上有些胶着。

“湛沪剑…黄晶,玄铁,鲸鱼骨。”原本几乎一直防守的庭渊快速向前攻去,那修长的手指从谢流云剑身上划过。

“这位庭道友突然不防守了…难道留有后招?”

“人家师承清辉,说不定身上带着什么仙器呢。”

“呸,你第一次来逢仙会啊,懂不懂规则,这种超越自身修为的越级武器是不能使用的,违规算自动弃权。”

“要我说啊,虽然这庭道友是清辉的徒弟,可铸器师对战剑修输了是必然的事。”

“天呐!你们看……”

谢流云放任庭渊再次朝自己奔了过来,一手握剑一手掐诀,落云台半空中出现了巨大的剑影。

“我剑即我心,我剑即我身,开阵。”

以谢流云为中心,威压释放开来,庭渊侧头看向空中,密密麻麻的剑雨朝他袭来。

擂台上顿时尘烟四起,不知战况。

“这他娘的…不愧是湛沪剑…”

“那个庭道友没事吧…”

“我猜他重伤是跑不了了,本来铸器师就不适合打斗,即使是蓬莱宗的又如何?”

“说不定人家庭道友有什么巧方躲开了呢?”

“这剑雨满场覆盖了,咋的你是金刚身啊。”

杨曜气地站起身准备揍后面几人,杨月拉住他小声道:“相信大师兄,不会出事的。”

伯景郁的指甲陷进了手心里,琉璃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烟雾未散的擂台。

在众人的纷说声中,突然一朵幽兰色的火莲拨开烟雾拔地而起,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是怒火重莲!没想到大师兄功法修炼到了第渊层……”杨月捂着嘴看向场地中美丽的火莲。

随着火莲的绽放,场中的烟尘被威压推出场外,看台上的众人不由得咳嗽纷纷,回过神来时庭渊的火龙正露着尖牙盘在谢流云的脖子上。

“你输了。”

谢流云笑了笑,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什么时候领悟的?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要不是他收剑快,那剑便会裂在庭渊手里。

“什么时候…”庭渊在台上沉默了半天,思绪也飞到了别的地方,困死了,还要站在这和谢流云这个呆瓜一问一答。

“喂!我站你面前你还走神!”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庭渊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打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代表蓬莱宗参赛,又将哈欠咽了回去。

“你昨晚去偷菜了?”

倒也没有偷菜,不过是养了个孩子,庭渊想道。

“不说了,你输了,回见。”庭渊快速地走下台,只留谢流云一个人在台上站着,几个医修迅速上去查看他的伤势。

庭渊找到杨月他们的座位,拢拢衣袍坐在伯景郁旁边,杨月和杨曜激动地和他谈话,庭渊有些疲倦地回了几个笑容。

杨月看出师兄有些疲惫便自觉和杨曜在一旁小声谈论。

伯景郁在座位上有些坐立不安,他悄悄抬眼看去,庭渊正微微斜着头,闭着双眼小憩,擂台上被谢流云划出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有干涸的血迹还留在脸上。

伯景郁跪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将手向庭渊脸上伸过去,却撞进一双淡漠黝黑的眼眸中。

庭渊抓住伯景郁伸过来的小手,过了几秒才清醒过来,“抱歉,抓疼小玄了,小玄想给我上药吗?”

那双眼睛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伯景郁磕磕巴巴道:“哥哥的脸受伤了,我想给哥哥擦药。”

庭渊接过他手里的药瓶,发现是之前给小孩用的药,他倾身向伯景郁,“那小伯给哥哥涂一下吧。”

小孩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药粉点在伤口上,像小猫一样,庭渊这样想道,眼睛也很像猫。

.

“你怎么在这睡着了?”

庭渊铺好床回来发现侍卫抱着空碗微微垂头。

那双琉璃色的眼睛带着刚醒来的恍惚,再看去却消失不见了。

“抱歉,有些累了。”

侍卫帮着庭渊用水缸里的水将碗和药壶洗了干净,两人并排着站在碗柜前,就像这么做过很多次。

放好碗之后侍卫并没有离开,庭渊奇怪地看了他好几眼。

“天黑了,这里回内门很远。”侍卫解释道。

之前第一次在花园见面也是晚上,也没见你觉得远,庭渊忍不住腹诽道。

侍卫跟着他走进卧房,庭渊开始旁若无人的脱掉外袍搭在一旁的屏风上,“那就一起睡吧。”

“我们睡一张床?”

“那不然呢,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庭渊松开自己的发簪随意丢到桌上,“要不你就睡地上,我不给你打地铺了,多的被褥在柜子里,自己拿。”

庭渊有些困了,虽然下午在花园睡了段时间,疲惫感却没有减少,仿佛身体里破了个洞,吸走了本就不多的精气。

“我困了,你随意吧。”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侍卫静静地站了半天才开始动作,腰带和护腕掉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缓缓朝床边走去。

庭渊闭着眼平缓地呼吸着,显然是睡着了,侍卫伸出手去,床上的人却依旧毫无防备地沉睡,没有丝毫清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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