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16)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纪家军在西州损失惨重,他夫人这一脉在西州平乱时是逃兵,他怎么会娶她呢?”

虽说纪家军伤亡严重与桑家左翼军无关,但桑家左翼军也确确实实导致西州平乱没有完全成功,若是寻常人不在意这事倒也说得过去,纪家这样的身份怎么会毫不在意。

陆生年摇头,“这是他们夫妻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换做任何人都会疑惑不解。

防风不理解,“这桑家左翼军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还能嫁入纪家嫁给纪平仓,不应该小心谨慎,还敢收贿赂……”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你在赚钱方面确实是天赋异禀。”

伯景郁心说:我小时候抓阄还抓了帝王的玉玺呢!难不成我有当帝王的天赋吗?

呼延南音与庭渊说:“我人生三大目标是赚钱、赚大钱、赚花不完的钱。”

庭渊:“那你的三个目标岂不是都实现了。”

钱赚到了,大钱也赚到了,如今这趋势,也确实有了花不完的钱。

呼延南音摇头:“最多就是进行到了第二阶段,如今我家还远远算不上中州首富。”

庭渊惊了:“你这都算不上中州的首富?”

“是啊。”呼延南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家排第三。”

庭渊有些好奇,“那第一第二是谁?”

呼延南音道:“第一是碧落城萧家,他们家开钱庄的,钱庄遍布胜国,就是泰丰钱庄。”

“原来是他家。”

庭渊身上拿的所有银票全都是泰丰钱庄的。

呼延南音点头:“他们家从女君时代就开钱庄,经过一百多年发展,传了几代人,现在据说家产已经超过千亿两,当然,这是小道消息,具体有多少钱,也没人知道。”

庭渊看向伯景郁,“这比国库有钱多了!”

伯景郁:“……”

你可终于想起我了!

国库确实没有什么现银,全是些无法估价的东西。

庭渊又问:“那这第二是谁?”

呼延南音指了指庭渊身边的伯景郁。

庭渊诧异:“与他有什么关系?”

呼延南音比庭渊更诧异,“你不知道王爷家的产业吗?”

庭渊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伯景郁接过话头与庭渊说:“萧家的钱庄之所以能起来,是因为背后有我们帝王家的支持,与其说他是萧家的钱庄,不如说是我们伯家的钱庄,只不过是萧家代管。至于第二是慕容家的房产,胜国房产共计三亿份,其中大约一亿五房契都握在了慕容家的手里,慕容家的房契都是我皇家的,胜国最大的粮号、盐、布匹、铁器、牲畜、酒庄等也是我皇家的。”

庭渊:“怪不得……”

一个银行,一个土地管理,加上矿产,还有西府的官田和军田加起来占了六成。

这些都是他们伯家的东西,若说真正富裕的人,除了帝王家还能有谁。

他还担心国库不足,万一真有个天灾人祸,到时候百姓会没有足够的粮食。

如今看来是他的担心多余了。

到处都是皇家的生意,国库现银时不多,但他们的不动产和流通的钱足够多,再加上国库的存粮,胜国大小粮号怕与皇家的生意有不少关联,租用的房屋或租用的土地都是皇家的,倒也不怕粮食不够。

老太太给他提醒:“我儿就是两个月前被污蔑奸污周员外家姑娘,在他们家做工十来年一头撞死自证清白的人。”

如此黄兴义才想起来,“本官记起来了,但这件事已经有定论,你怎么还纠缠不放呢?”

伯景郁:“黄县丞,你所谓的有定论是指什么,尸首可找人勘验,细节可曾核实,被奸污的姑娘又可曾有别的证据,疑犯当日的行踪以及他的不在场证明你可曾调查过?”

一连串的问题,把县丞问得哑口无言。

“可哪有姑娘家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姑娘往后嫁人都嫁不出去,还得被人议论纷纷,她要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可能指认那老妇人的儿子为奸污她的疑犯呢?”

第320章 开棺验尸

第28章

伯景郁听他这么说,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身为一城主管,断案不看证据,只凭感觉,你就是这么糊弄老百姓的吗?”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黄兴义连忙回应。

伯景郁冷哼一声:“本官看你是敢得很,若朝廷官员皆如你一般,办案不依证据,只凭自己的感觉,还要朝廷干什么?”

黄兴义忙道:“下官知道错了,下官这就重新调查这个案子,大人息怒。”

庭渊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地面,再抬眼,他说:“晚安。”

伯景郁道:“晚安。”

庭渊关上房门。伯景郁将他放下,重新牵起他的手,“慢慢走,不急。”

赤风已经先一步到了近前,看到一女子被人压在草垛上,身上趴着一个男人。

“干什么呢!”他一鞭子甩了出去。看这鼎的大小,起码能装三五石的粮食,够一家四口吃上一年多两年。

衙役解释道:“这是真正用来祭祀农神的,那些碗里的米是用来祈求明年丰收。”

伯景郁问:“那这鼎里的粮食农神祭结束后怎么处理?”

衙役:“不用处理,农神会收走的。”

伯景郁:“????” 轻咳了几声,方才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如今倒是口干舌燥,嗓子发痒。

哥舒琎尧还是担心庭渊的身体,遭堂婶多年暗地谋害,现在这身体就像是四处漏风的茅草屋,随便下个雨就能灌上一屋子的水,透风又漏雨,稍不留神一场狂风暴雨过去就塌了。

他道:“莫要站在此处受风了,你乘马车先去书院,我二人即刻就来。”

庭渊嗯了一声。

他这几日受凉卧病在床难受至极,实在是不敢折腾这具身体,折腾一时爽,难受得到头来也是自己。

哥舒扶着他上了马车,庭渊坐着马车往书院去。

望着远去的马车,伯景郁问哥舒琎尧:“他这是怎么了?”

哥舒无奈叹息,满是惋惜:“幼年失怙,后又失恃,堂叔堂婶贪恋他的家产,背地里谋害于他,让他身体亏空久病成疾,若非他发现叔婶暗害,现在怕是奈河桥旁的孤魂野鬼。”

伯景郁听他如此身世,想到了自己,他又何尝不是幼年失恃,他的母亲先天心疾,与父亲成婚后,父亲一直没想过要绵延子嗣,两人恩爱过了几年,母亲发觉自己身体不行,怕她走后父亲无人陪伴,硬要为父亲生下子嗣,原能多活几年,为了生他损伤了身体,在他两岁时就去世了。

他的名是父亲取的,字是母亲取的。母亲身体不好,希望他一辈子无灾无难,所以字无灾,而他的父亲则希望他像院中景观一样,虽囚于一方天地,也能草木丛生枝繁叶茂,所以起名景郁。

伯景郁已经记不清母亲的样子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倒也是个可怜人。”

哥舒望着远去的马车,无声地叹息,“谁说不是呢,若他身体康健,凭借他的思想与才智,或许能有一番大作为。”

转而想到失去母亲的伯景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会有一番大作为。”

伯景郁重重点头。

他成年那日,父亲便将王位给了他,随后去寺里剃度出家。

自母亲去世后,他记忆中的父亲就没有笑过,对他总是十分严厉,什么都要求他做到最好,为了不辜负父亲对他的期望,也为了能够得到他的笑容,他不停地努力,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会写诗,写得一手好字,骑术,剑术,射术,在同龄人中样样是出类拔萃,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没能得到父亲的笑。

伯景郁再度认真恳求:“舅父,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哥舒道:“你长大了,不能总是靠我在你身边指导,你要学会自己去处理事情,如何做一个帝王家的人,如何治理天下,将来我不在了,你也能自己撑起一片天,胜国已经交到你和荣灏的手里,这是你们的责任。”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