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30)
哥舒哦了一声,“行了,都别端着了,有话就说,没话说就吃饭。”
他在点伯景郁。
伯景郁给庭渊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酒杯道:“庭渊,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好几日没与你讲话,对不起。”
“我敬你一杯,在此发誓,以后绝不会这样对你,你也可以对我作出任何惩罚,我都接受。”
庭渊看伯景郁如此诚恳,对他险些把自己掐死一事,伯景郁比他更在意更难受也更害怕,知道事出有因,自然也就不会怪他,“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伯景郁干了杯中的酒。
庭渊也干了。
这里的酒都没有什么度数,远远达不到现代白酒的浓度,口感再好,也是寡淡得很。
他一个不太能喝酒的,偶尔喝上一壶酒,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伯景郁由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庭渊笑了笑,“你已经说过了,我也接受你的道歉,别再放在心上,更不用为此耿耿于怀,过了今夜,一切就烟消云散。”
哥舒琎尧替庭渊将酒满上。
伯景郁提醒哥舒,担心他高兴过头,拉着庭渊多喝几杯,伤了庭渊的身体,“他身体不好,许院判说要忌酒,少喝几杯。”
“就这一杯,敬我们在此重逢。”
哥舒也知道庭渊身体不好,他能够体谅。
伯景郁见他知道分寸,便不再说。
三人举杯共饮。
庭渊:“敬重逢。”
“敬重逢。”伯景郁也跟着附和。
外头传来惊风的声音。
伯景郁撩开帘子往外看去,熟悉的大门映入眼帘。
呼延南音等马车停稳,从马车上下来。
看到门口有一个人看着挺熟悉的。
伯景郁紧随其后下了马车。
站在马车旁对庭渊伸出手。
庭渊自然地把手给伯景郁。
明明赶车的马夫已经将下马车的踏脚凳放好了,伯景郁直接忽视了踏脚凳,将庭渊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呼延南音回头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庭渊扭了一下,“放我下去。”
“不放,正经拜堂成亲洞房过的,抱一下怎么了。”伯景郁笑说。
庭渊笑骂他:“厚脸皮。”
伯景郁轻哼:“随你怎么说,我就不撒手。”
呼延南音:“……”只有我是跳梁小丑。
伯景郁抱着庭渊要进客栈,门口站的那个人快速地迎上来,目标不是伯景郁和庭渊,而是呼延南音。
“呼延公子,我家主人想请你们过府一叙。”
走近了呼延南音看清这人的脸想起来了,“你家主人是尧工羽子殇?”
“是。”那人恭敬道。
呼延南音看向伯景郁。
伯景郁微不可察地摇头,随后抱着庭渊大步入客栈内。
呼延南音道:“实在是抱歉,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动身北上,行程早已定下,不便在此逗留,感谢你家主人的邀请,他日我们再来云舟港时再登门拜访。”
如此,这人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恭敬地说:“小的回去定当如实禀报主人。”
进了院子,庭渊微微挣扎了一下,“当我下去,我要去看看杏儿。”
走了大半天了,也不知杏儿如今怎么样了。
伯景郁看向杏儿的房间:“为夫抱你去。”
庭渊:“滚。”
“别急,晚点再滚。”伯景郁小声说。
庭渊撇嘴:“你也知道骚话要小声说,我以为你不要脸皮呢。”
平安高兴地接过,问:“什么呀?”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庭渊笑着说。
平安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布包,当他看到布包时就隐约有猜测。
展开一看,果然是,一套完整的银针。
不对,应该是金针。
庭渊说:“这是太医院太医才有的金针,从京城送来的,也希望你能够用这套针治病救人,妙手回春。”
第325章 秋后算账
第33章
平安又惊又喜:“公子,这是给我的?”
“当然是给你的。”庭渊笑着说。
“你现在是出色的郎中,思来想去,我觉得这金针是最好的礼物。”
“谢谢公子,我很喜欢。”
赤风帮忙搬东西,与他们说:“快进去,别站在门口了,看看我们把院子布置得你们喜不喜欢。”
庭渊与平安一同跨进院子,伯景郁紧随其后。
庭渊记得当时的笔录,熹映和另外两个姑娘在一起,当时正在比较远的地方给树系红绸,不具备作案的时间。
“紫染和菱悦是谁?”
两位姑娘走出来。
庭渊看向他们:“你们确定当时熹映和你们在一起?”
两位姑娘纷纷点头:“确定,是少东家出门的时候吩咐我们的,要我们给那大树也系上红绸。”
周晓鸥点头:“的确有这事,但我所知道的左撇子,只有她一个。”
庭渊对熹映说:“把手摊开。”
熹映不为所动。
杏儿直接拽过她的手给庭渊你看,仆人多要干活,惯用左手和右手,会有明显的区别。
庭渊仔细看了,熹映的左手手心略微有薄薄的茧子,而右手完全没有,左手看着也要比右手粗糙一些。
的确符合左撇子的特征。
可她的不在场证明是完整的。
庭渊再度看向紫染和菱悦两位姑娘,“你们确定当时她和你们在一起?”
两位姑娘纷纷点头,“是的,当时我们的的确确在一起。”
“不可能!”周晓鸥一口否认,“府上只有她一个左撇子,再无旁人。”
伯景郁道:“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将她捆了,上刑。我就不信她的嘴能有那么硬,能扛得住牢狱的刑具!”
他说完,刑捕就立刻让衙役捆人。
伯景郁指着紫染和菱悦说:“把她们也捆了,一并上刑,让她们伪证。”
紫染和菱悦慌了。
紫染忙挣扎道:“不是的,我们没有作伪证,她当时真的跟我们在一起!”
菱悦也说:“是的,她当时是真的跟我们在一起,我对天发誓,假如我有一句虚言,便不得好死。”
伯景郁也只是想吓唬一下她们,看看她们有没有作伪证。
如今看这两位姑娘的反应,应该是没有说谎的。
那就怪了。庭渊也警惕了起来,伯景郁不会无缘无故地如此警惕。
“惊风。”伯景郁朝他喊道。
惊风勒停了马,待伯景郁他们赶上来。
伯景郁说:“去告诉前面领队的,要小心一些,可能会有埋伏。”
“是。”
庭渊有些惊讶,“我们这么多人,还敢有人埋伏?”
“我刚刚听见了驴叫声。”伯景郁很确信地说。
庭渊问:“驴叫声是什么样的?”
伯景郁懵了一下,“我该怎么给你形容呢?我也不会驴叫啊,下次看到驴,带你去听一下你就知道了。”
庭渊对着伯景郁的耳朵左看看右看看,“你怎么听力就这么好。”
庭渊是完全没有听到哪里有驴叫。
伯景郁说:“天生的,小时候一度很苦恼,因为耳朵里全都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
“那你小时候听到很多声音,会不会发疯?”
“会,我很难睡着,被人一点点动静就会把我吵醒,小时候睡觉身边都有仆人照顾,仆人呼吸声重一些我都睡不着。”
“那你和我一起睡不会被我影响吗?”
伯景郁摇头:“现在已经学会控制,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这些声音对我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庭渊说:“别人想偷袭你岂不是完全做不到。”
伯景郁说:“十米之内,四面八方任何人的任何声音我都能听见,任何行动都会有风声,我能听见风声。”
庭渊用帕子扫了一下,“有声音吗?”
“有。”没有什么是打一顿不能解决的,一顿不行就打两顿,打到他不再编瞎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