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36)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许院判走后,庭渊问伯景郁:“杏儿呢?”

自他醒来,平安他们都出现过,唯独杏儿没有出现过。

“不知道。”伯景郁语气不太好。伯景郁觉得这事儿有些邪门,问庭渊:“你怎么看?”

庭渊:“有点意思。”

伯景郁:“你且详细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塬只好从头给他们详细讲一遍自己掌握的情况。

他道:“东西是凤栖阁的工匠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东西放进了箱子,然后上锁,箱子上的锁十分精巧,由长老手里各自掌握一把钥匙,只有同时将钥匙插/入锁孔,才能将箱子打开。”

“东西存放在凤栖阁的地下仓库里,平日里仓库有人把守,昨夜将存放有珠冠的箱子放入仓库之后,阁中还特地增派了人手看护,他们这仓库是特地用铜铁铸造的,没有挖地道的可能,进出仓库只有一条路。”

庭渊和伯景郁同时摸起了下巴。

“邪门。”如今正在推行新政削弱权贵的权利,又要恢复女子的地位,荣灏刚登基四年,天下百姓对这位君王的印象仅停留在免税三年上,还未做出任何政绩,此时便强行推行男女平等,只会让朝堂内外动荡。

无论要推行什么,都得要把权贵的权力先削弱,这样政令才能有效推行。

呼延南音道:“王爷既有如此打算,已经是世间千千万万个女子的福气,希望有朝一日,女子能够恢复女君在位时期的地位,可以入朝为官,可以身着戎装保家卫国,亦可自由决定自己的每一件事。”

伯景郁道:“只要本王活一天,我便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人人不一定都能平等,男女却可以平等。

庭渊心中甚是欣慰,他看向伯景郁,“希望你可以做到,这次我选择相信你。”

伯景郁朝庭渊笑了一下,心中舒坦不少。

其实在民间男女之间多数人都不会在意男女之间是否平等,大家都属于社会的最底层,都是被压榨的穷苦百姓,都在为了温饱而努力。

饱暖思淫欲,有了一定积蓄的钱财,就会产生这种男女间的落差。

穷人家能娶到媳妇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两口子都在想着怎么把日子过好,把儿女养大成人。

呼延南音道:“不管别处如何,在我这里我的规矩必须遵守。”

别处怎么看这事呼延南音管不了,但在他的工会里这种事情不能发生,不能让这些软饭男败坏了西州百姓的名声。

若真的是真爱,这些人得退出他的工会,永不录用。

哪有这样那样既要又要的好事。

杏儿为呼延南音竖起大拇指,“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如此尊重女子的人。”

呼延南音看向她,“第一个是庭公子吗?”

杏儿点头:“是,我家公子也希望女子能够自己做决定,不被束缚。”

呼延南音看向庭渊,“我还真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庭渊:“现在也不晚。”

那头所有去盘查的人已经到了他们的跟前。

管事地说:“会长,已经查清楚了,这个人并不是我们工会内的成员。”

伯景郁问:“你确定?”

管事的那人十分肯定地说:“不会出错,虽不能保证每个人我都记得住,可我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人数也都清点过了,除了几人正当理由请假批准的,其余人都在工会。”

工会也是有宵禁的,到点熄灯睡觉,若是发现有人未归,同寝的人会受到牵连,罚没工粮,每人每年仅能违规十次,若是超过十次,便会永不录用。

他们自查十分严格,况且这每栋楼的楼长都是很有资历的老人,不可能干出这种包庇的事情。

呼延南音道:“王爷请相信我,我的管理只会比你想得更严格,所有人都说不是我们这里的人,那就一定不是。”

伯景郁问他:“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可能会出现西州人?”

呼延南音想了一下,说道:“客栈。”

“霜月客栈?”庭渊问。

呼延南音点头:“不错,若还有一处未查,就只能是我的客栈。”

说起客栈,呼延南音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道:“最近确实有一批西州来的商人住在客栈。”

伯景郁问他:“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呼延南音道:“过来送家畜,马匹牛羊骡子驴这些,还有拿干货过来换粮食的,药材贩子,也有做布匹生意的。”

这些人至少要在淮水村待上七八天,要确保他们送来的家畜没有问题之后才会给他们结算粮食,这些人为了避免和西州的叛军接触上,基本是组队过来,人越多越能确保自身的安全,所以这些人会等家畜商贩结算后结伴返回西州。

若说最有可能,那便是这批人,只有这批人呼延南音无法调查他们的背景。

伯景郁也觉得极有可能是这批人,他看向庭渊,“你怎么看?”

庭渊道:“若是这批人中有人混进来,那确实极有可能,过几日就会离开,神不知鬼不觉。”

伯景郁忙与呼延南音说:“回客栈。”

如今已经距离那人死亡几个时辰,篝火会也结束很久了,伯景郁怕真有同伙会察觉到问题跑路。

一群人火急火燎地朝着客栈赶回去。

沈塬接着说:“确实是邪门,但更邪门的是东西是亲眼看着放进箱子的,可偏偏就是没了。”

“左右守卫可曾发现什么动静吗?”伯景郁问。

沈塬摇头:“没有,进入地库只有一条路不说,要打开仓库的大门也不容易。仓库外还有一扇铁门,要是只有管家有,昨夜守在仓库外面的守卫足足有三十人,所有人都说昨夜一切异常。”

伯景郁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厉害的贼,问庭渊:“你觉得这可能吗?真的有贼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这简直匪夷所思。

庭渊敏锐地觉得这案子有猫腻。

这种层层把手之下,想要偷走东西根本毫无可能。

现代社会各种偷盗奇案也是屡见不鲜,在这种严防死守的情况下东西还被偷了,只有两种可能。

庭渊道:“要么就是这个盗贼真的有那么厉害,具有隐身术,能够将东西偷走。要么就是东西根本没有进入仓库。”

此话一出,伯景郁和庭渊都惊了。

“这怎么可能?”沈塬立刻提出了质疑,“这不可能,大家亲眼看到东西被放进了箱子里。”

庭渊:“恐怕得去一趟凤栖阁看看实际的情况了。”

此时他也不敢妄下定论。

他提醒沈塬:“在如此密不透风的情况下,东西还是丢了,最好是将所有的涉案人员全都查一遍,重点调查他们的财务情况,再就是查一些玉器珠宝典当行,记得与季家要一份物品清单,这么大的东西如果真是丢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拆散了卖,你们今日封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更是不可能整个保留。”

一语惊醒梦中人,“师爷说得对,我这就让人注意。”

庭渊的话非常有道理,若真是贼人偷东西,他们大肆搜捕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东西拆散了,这样谁都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甚至一些能够融了的东西,都可以融了,改变形态又不会改变价值。

伯景郁惊讶地看向庭渊,他们都还在想着盗贼是怎么偷东西的,庭渊怎么就能想到销赃的问题上去。

伯景郁:“你这思维方式可真是不走寻常路。”

庭渊笑了笑,“都是经验。”

伯景郁:“你让沈塬查涉案人员,是怀疑贼人可能出在这些人之中?”

庭渊摇头又点头:“是也不是,一方面季家和凤栖阁定珠冠一事只有两家相关的人知道,具体的交付日期和交付方式也只有两家知道,贼人是如何能够知道这事儿的?如果这个贼人真的存在,那一定对凤栖阁的情况了如指掌,能够偷走珠冠必然不是临时起意,再就是将珠冠从仓库偷走的条件非常苛刻,还是做得这么干净的情况下,我觉得是盗贼的可能性非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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