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39)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庭渊跟着她往外走。

“夫人请留步。”

楚迎回过头来,看向庭渊,眼神像是在说你有什么事?

庭渊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我听夫人的话,对周少衍的了解还挺多的?”

楚迎:“到底是个便宜儿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一想这话倒也没说错。

楚迎看庭渊如此,笑着说:“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庭渊也就不遮掩了,“大公子的死,你与小公子是首要的嫌疑人。”

“这点我清楚,你想查什么,我都配合。”楚迎十分坦荡地说。

“你知道少东家得罪过什么人吗?”

楚迎倒是没想到庭渊会问他这个,转而笑着说:“我这不仅要洗清冤屈,还得给你提供线索啊。”

“我看你对周少衍,也确实没多严重的恨意。”

“的确没有,我犯不着恨他,我入周府也不是他让我入的,我嫁给周镇孝也不是他让我嫁的,当时他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

这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学识真的不能代表一切。”庭渊没想到楚迎能够活得如此通透,“那些比夫人更有学识的人,未必能有夫人这般胸怀。”

楚迎闻言轻笑,“我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人,周少衍多年来与我在面子上倒也是过得去,他的教养很好,人也确实是个好人,没在府中刁难过我和桓儿,我记着他的好。”

“可他在婚礼上拜牌位,又不让周少桓做他婚礼的侍郎……”

“就事论事我也犯不着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气归气,可人都死了,我总不能追到地府去和他计较。”

楚迎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受的气够多了,以前我也想过,也期盼过,也想做个尽职尽责的后母,但我所有的幻想都被周镇孝一一击碎,与其置气,不如去气别人。”

这精神状态倒是很符合现在年轻人的精神状态,不内耗自己,去消耗别人。

楚迎与庭渊说:“我再气,周少衍人捅了那么多刀,想着我也就不气了,往后都是好日子。”

防风揪住他的衣领子,直接将他的头按进了一旁的水缸里,让他清醒清醒。

这人挣扎着乱动,防风算着时间,差不多到他的极限了,这才把他放开。

扯掉他头上的头套后,他依旧怒道:“我要告诉王爷!”

伯景郁就在一旁坐着喝茶,“你要告诉本王什么?”

那官员循声望去,看到伯景郁,又看看周边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立刻跪下问:“王爷,王爷,臣到底做错了什么。”

伯景郁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而后与他说:“你做错了什么,你不该问你自己,怎么反倒问起本王了!”

这官员立刻将自己过往所做的事情全都想了一遍,除了那些死都不能说的,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惹到伯景郁。

但那些死都不能说的,他也不该说,且伯景郁也不会知道。

只能硬着头皮道:“求王爷提醒。”

伯景郁:“紫河车。”

这官员被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地。

他知道了!王爷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他反应倒也还算快,很快就否认,“王爷说的紫河车是妇人生产后的胎盘,王爷可是要下官去寻?”

防风一脚踹过去:“少在这里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官员又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跪好:“臣是真的不明白,请王爷明示。”

防风硬生生地掰折了他一根手指:“你一共有十根手指,不知道我掰到第几根时,你才能想起来。”

随后他一根一根地掰。

硬掰手指头很疼,十指连心,这官员很快就受不住了。

“我说,我说,王爷饶命。”

伯景郁扔下一句“看你表现”就不再言语。

防风这才放过他,抓住他的头发说:“你最好是把你所知道的,一字不差地说出来,否则我一定有办法让你后悔这辈子生而为人。”

这官员被防风吓得瑟瑟发抖,手上的痛感,让骨子里惧怕防风,眼前这人就是疯子,完全不是正常人。

“是陈清远,是陈省常,逼迫我这么干的。”

防风上去就是两耳光:“陈清远早在年初就病死在京州了,什么都往他身上推,什么都是他干的,全是他逼你的,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伪装成老实人,想蒙混过关,没门。”

防风直接给了他一顿暴揍,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我告诉你,给你留口气就行了,你不想被我折磨,就老老实实地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敢撒谎,我让你生不如死。”

孔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和官银牵扯上了?”

霜风觉得有必要给他们普及一下律法,“孔员外可有功名在什么?或者可是达官贵人之后?又或者曾经得到过达官贵人的赏赐,与达官贵人或者是皇商做过涉及大额金钱的生意?”

孔笙摇头,“都不曾。”

“既如此,按照胜国的律法,白丁平民家中藏有大量官银,无任何证据证明获取的途径得当,则视为私藏官物藐视律法,按律该满门抄斩。”

孔笙连忙摆手:“这我是真的毫不知情,我们最多也就是每年孝敬官老爷一些银两,怎么可能会有官银呢。”

霜风看向丁小春:“丁掌柜,解释一下吧。”

孔笙连忙去拉丁小春的胳膊:“小春你快和官老爷解释,这些银子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来历,你快说这些银子都是从何而来。”

霜风道:“我们早就盯下衙门的人了,也早就盯上你们闲云钱庄,今日/你们之所以会被抓获,是我们早就布好的局,就等你们往里面钻,你若是有什么顾虑,那我可以告诉你,不必有任何顾虑,衙门那些官员的下场只会是被押送刑台处决,他们威胁不到你了,如果你再不说,则你的下场与他们无异,窝藏贪污赃款,甚至你的族人都会被牵连。”

于小春见状,也只能将自己所知道的和盘托出,“我们这些年一直和衙门有往来,钱庄能有今日的规模,也全靠衙门给我们撑腰,如东家所说,这些年我们每年都会拿出钱庄盈利中的二成利润孝敬衙门的官员,彼此之间一些小忙也会互相帮助,一年前大约也是这个时候,衙门的官员突然找到我,问我有没有闲置的地方,可以供他们摆放一些东西。”

“但不能经过明面的账目,只能私下交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且有人若是要查,也查不到他们或者是我们的头上,我们钱庄寄存东西,那必是得过明路才行,在他们的要求之下,我想到了那些被抵押给我们贷款逾期未还款自动成为我们钱庄财产,且还未变更户主信息空置的宅邸,于是就将宅邸借给他们使用,当初说好的,两年的使用期限,无论任何人来调查,我们都要保证毫不留情。”

霜风道:“那你知道里面放的都是什么东西吗?”

“一开始并不知道。”于小春诚恳地说:“一开始我确实是不知道,直到前段时间,你们巡查的人突然来钱庄调查,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都查了一遍,点名了要查账目,有没有虚假账户,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敲摸去看了,才知道他们寄存在我们这里的是官银。”

霜风:“他们要往你们这里存东西,你都不事先看一下存什么吗?”

丁小春道:“我人微言轻,哪敢提什么要求,横竖他们都是辰阳城内最大的官,只要他们不倒,这些东西就是安全的,我也就默许了。”

“那你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报官,明知道我们在查什么,你为什么要隐瞒。”

“丁某并非独身一人,我有家人,若我告知了你们,我的家人只怕都活不过当晚,我又怎敢铤而走险。”

霜风:“他们一共在你们这里寄存了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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