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55)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伯景郁耐心地帮庭渊揉搓至完全吸收:“你不常打算盘,这东西拨动,手会疼,有了这个药,能缓解不少。”

庭渊心中阵阵温暖,“你的心太细了。”

“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不仔细对待,怕你觉得我不好,不要我。”

“不会。”庭渊很肯定地说,不要谁都不能不要伯景郁。

伯景郁陪着庭渊算账,又陪他一起吃了午饭,睡了午觉,下午惊风过来找他说有事,他才肯走。

他走后/庭渊继续算账,仔细又认真,生怕自己算错一点。

伯景郁那边,让霜风依着名单上的名字抓人。

往后到年底这段时间,他们都有得忙了。

木材商那里给出的实数就是六千五百万,木材商该说的都说了,想来是不会再作假了。

查验木材的官员给出的实数是四千八百万,这个数他们去把吉州大坝清理出来后,根据大坝废墟下的木材数量就能核算出来。

伯景郁和庭渊都不认为这两个人会撒谎。

交付的木材比实际的木材数量少了一千七百万根,按照东府柚木的价格折算,白银是一百七十万两,换成黄金就是十七万两。

这笔钱倒也不少了。

问题一定是出在了海上,司运署的署长前两日被伯景郁给杀了,但只是杀了他们的署长,其他的官员都还留着。

伯景郁让人把他们全抓了拉到官驿来供他盘问。

案子要一点点地查,自然是急不来的。

这会子他就是去地牢审讯这群人。

庭渊出不了门,出门对他来说太折腾了,伯景郁也舍不得让他劳累,手下那么多人,总有办法撬开这些人的嘴。

他入地牢时,防风已经把他们都清点清楚,按照品级分牢关好,只等伯景郁到了,点谁他就审谁。

伯景郁也亲自审问,这活儿交给防风干,他就在一旁听着。

防风审讯人没什么耐心,喜欢折磨人。

“老实交代,从木材商手里接的木材运往吉州码头交付期间,你们有没有私吞掉一部分木材。”

防风手里的小皮鞭甩在一旁的木桩子上,时刻敲打着,只要这官员说得他不爱听,皮鞭子就会招呼过去。

顶头上司前两日就被他们给砍了,家里头的人也一并砍光了,现在东州衙门后院的那些家眷,一个比一个害怕。

铡刀都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眼下这个官员自然也是畏惧的,面对防风的询问,他是一点都不敢撒谎,“据我所知没有,但我们每个人跟船不同,值班不同,司运署里大小的官员有四五十个,我只是刚升上来没多久的,大人要打听这种事情,得问那些平日里和署长大人关系密切的官员。”

“说名字。”

“杨科,李双其,慕容周,顾岩,陶冬……陈文忠。”

这人一连报出了十来个名字,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想活命。

遇到一个这么识趣这么主动的,防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你既然这么清楚,那么还知道什么别的事情吗?关于他们这些小团体的罪证。”

这官员问:“若我说了,能从轻处罚吗?”

防风的鞭子在手里轻轻拍打:“你觉得你自己有选择吗?”

那官员对上防风的视线,不敢再隐瞒什么,更不会试图不自量力地与他做任何的交易,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

这些个官员平日里都是署长的跟班,拥簇着署长,司运署内的官员和署长之间也分个亲疏远近。

他们主要就是运送各种货物,时常从中偷拿一些东西,朝廷给官员的各种俸禄,或者是其他日常所需的东西,都得经过司运署官员的手往外押运,从头小偷小摸点东西,那是常有的事情,每个官员都能干。

也不多拿,也就是夫人多几件珠钗首饰,自己多几天酒钱,朝廷过手的东西数量多得很,一千只鸭子里面少个两三只,随便就能糊弄过去,手底下那些等级低的官员,即便是知道上头剥削偷拿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伯景郁道:“裴统帅不必激动,养好身体,我自然知道镇南军世代忠勇。”

伯景郁故意将世代二字咬得特别重,意在提醒裴卯,你几斤几两本王心中都有数,别往自己头上硬套。

顿了顿伯景郁继续说,“正因容不得任何人污蔑世代忠勇的镇南军,本王才如此重视,亲自来查。”

裴卯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夸张了一些,往回收了不少,“镇南军上下,请王爷随意调查,镇南军,绝对没有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伯景郁笑了笑,“好,本王一定好好查。”

“方才本王来时间营内的官兵还在操练,本打算看望你,巡视一番,既然你病得如此重,本王就不打扰你休息,且去看看外面官兵操练。”

江峘起身道:“王爷,我们镇南军的将士,日日勤勉操练,下官陪您巡视检阅。”

第334章 对啊吃醋

第42章

伯景郁转身往外走去,江峘快步跟随,先一步撩起帘子,等到伯景郁和庭渊都出去后,他才跟上。

庭渊走在伯景郁的右手边,江峘则在伯景郁的左手边,为他们引路。

营中的将士们在练武场上操练,南州天热,将士全都只穿裤子。

天还未黑,夕阳下,一眼望过去,能够看到每一位将士身上结实的肌肉,流畅的肌肉线条,滴落在身上的汗珠顺着胸肌下滑。

而他的身边没有,是空的,摸了一下身边的位置,一点温度都没有。

明明他记得睡觉的时候,他把庭渊的衣服放在了床头的凳子上,床头衣服不在,地上的鞋子也不在。

“庭渊——”

“庭渊——”

伯景郁慌忙地起身,鞋子都顾不上穿,往外面跑去,站在院子里大声地叫着庭渊。

他会去哪里呢?

为什么平常那么敏感,庭渊睡熟时稍微呼吸中断一下他都能醒来,今晚为什么没有感受到他起床出门的一切行为。

伯景郁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四处都寻找不到庭渊。

突然感觉头痛欲裂,像是有什么在不断地撕扯着他。

再睁眼,又回到了熟悉的床上,这一次,入眼是庭渊一脸焦急。

伯景郁顾不得别的,一把将庭渊抱住。

“你去了哪里,我为什么找不到你。”

庭渊知道他是又被梦魇住了,拍着他的后背轻轻地安抚,“我哪里都没有去,一直都在你的身边,你只是被梦魇住了。”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睁眼一看,伯景郁一脸痛苦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即便他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他的慌乱与焦急。

门也在这时从外打开。

侍卫快速冲进来,他们听到伯景郁急切地叫着庭渊的名字,以为又和之前在中州时那样,担心伯景郁会失手掐住庭渊的脖子给他掐死。

谁料前脚刚进门,后脚还没迈过门槛,就有两把飞刀朝自己所在的方向扎过来。

得亏侍卫躲得不快,要不然一定会被扎中。

庭渊都看呆了,他不知道伯景郁从哪里摸不出来的飞刀投掷出去的,看到侍卫没事才松了口气。

“王爷,是我。”原本走在路中间的行人连忙往路边避让。

他们乘坐的马车也朝一侧避让,避免被冲撞。

行人纷纷回头,只见不远处一群人骑在马上狂奔,在他们身后尘土飞扬。

胜国的路都是基本是土路,别处还好,不至于起这么大的灰尘,南州干旱,尘沙太多。

飓风和惊风一左一右地护在庭渊和伯景郁的马车旁。

直觉告诉他们,这些人不太对劲。

能够听到他们的兴奋地吼叫声。

庭渊想探头出去查看情况,被伯景郁按住,“别什么你都好奇。”

伯景郁问:“飓风,外面什么情况?”

飓风道:“好像是几个小流氓故意想要将尘土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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