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73)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因为这个案子猝死了。

伯景郁也看得出来衙门的人都疲惫了,说道:“今夜大家就好好休息,明日再查,养好精神才能够专注。”

而伯景郁和庭渊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也不是他们经历过的第一个案子,对于庭渊在查案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时间观念一事,他早就清楚了。

拉着庭渊离开了衙门。

庭渊:“还有一堆案子要等着查呢,你现在拉我回去做什么。”

伯景郁无奈摇头:“拉你回去睡觉,案子就在那里,又不会长腿自己跑了,你要学会劳逸结合。大家都已经累得不行了,也需要休息。”

对此伯景郁不由得产生好奇,“你在原来的世界查案都不睡觉的吗?”

庭渊说:“睡,不过我们大多数时间都是睡在局里,大家分班几班倒,加班是很正常的事情。”

以前他们接的案子,性质比较恶劣的,都要加班加点地查,按照案子的紧急程度划分,连轴转是基本操作,也就养成了习惯,有案子就要尽快破,不要拖。

“加班?”伯景郁大概能够猜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与庭渊说:“你现在身体刚刚好,别折腾,我还指望你多活几年,熬夜不好好休息对身体伤害很大。”

庭渊嗯了一声,和伯景郁回去休息了。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保持着白天查案,晚上睡觉,几乎接近朝九晚五的工作时间。

作息健康的同时,案子的进度也没有落下。

找齐了相关的证据,能够证明信中所写的都是事实后,再见计如康的大伯,对方已经没法再狡辩了。

坦然认罪,签下了认罪书。

而此时距离他们出来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李青云家的案子查得一清二楚,窦明泽开堂审理,还了李青云一个清白。

庭渊和伯景郁依旧是混在人群里,能够感受到这里的老百姓对李青云依旧怀有恶意。

只是在铁证之前,他们没有办法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青云洗清了冤屈,这对于他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逝去的家人不复存在,但至少他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替他们李家正名。

李青云从衙门走出,这次没有人再针对他,只是依旧用怨毒的目光看着他,李青云已经不在意了。

庭渊和伯景郁迎了上去。

李青云朝二人行礼,“多谢两位大人能够鼎力相助,如果不是两位大人,我现在还是一个面对困境毫无办法的乞丐,依旧背负骂名。”

庭渊道:“不用谢,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

伯景郁作为王爷,这就是他的责任,而庭渊作为他的幕僚,与他成婚,自然也要承担责任。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伯景郁问。

现在城中的人对李青云并不友好,他若是想继续留在城内,重振李家酒坊,只怕会困难重重。

李青云道:“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去胜国四处走走看看,现在我家的事情已经了结,我也想四处走走,我始终热爱酿酒,但我不想赚黑心的钱,以后或许会在某一处开一个小酒坊,坚守我们李家的本心,卖平价的酒,卖老百姓能够喝得起的酒。”

“祝你成功。”庭渊见他如此,心中替他高兴,他再往前看,没有沉溺在过去,这是好事。

和他们拜别之后,李青云先行离去,他进入长街,不断地往前走,直至消失在长街上。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伯景郁转而看向庭渊,“我们也回去吧。”

庭渊嗯了一声。

马车停在衙门外面,伯景郁招手,惊风他们就过来了。

庭渊抬头看了一眼,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晚霞挂在天上漂亮极了。

他与伯景郁说:“我们不坐马车,走回去,可好?”

“好。”伯景郁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你想走,我们就慢慢走。”

庭渊牵起伯景郁的手。

以前当街牵手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有负担的事情,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心里的负担完全消失。

庭渊主动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完随你收拾,行不行?”

“你说。”

庭渊将事情的原委毫无隐瞒地说给伯景郁听。

“调戏是事实,碰了你也是事实,那他们就不无辜!”伯景郁目光凶狠地说。

庭渊趴在伯景郁的肩膀,呼吸全都喷洒在伯景郁而下露出的皮肤上,“他们当然不无辜,但你也不能被人当枪使。”

赤风看在春妞的面子上,答应了掌柜的不和那些人起冲突,转头那些人就去欺负春妞。

赤风看不过去,想要收拾那些人,但又不敢直接动手,怕惹出事端回来遭伯景郁的责骂。

所以他在进屋后主动提起这件事情,就是想让庭渊开口发话,让他去收拾那些人。

这样他的目的达到了,而庭渊也会为他承担伯景郁的怒火。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不适合在这里与人起冲突。

庭渊不忍心让他难过,事情到了这一步,便是后悔,也没了退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只要你。”伯景郁掐着庭渊的腰,将他在马背上掉了个方向。

庭渊被吓了一跳,紧紧地抓住伯景郁不敢松手。

伯景郁一手抱着庭渊的腰,一手抓住缰绳,与踏雪说:“稳一些。”

踏雪似乎是听懂了,放慢了步伐。

庭渊有些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伯景郁安慰他:“别怕,你掉不下去的,有我在,即便掉下去了,我也给你做肉垫。”

两人面对面坐在马上,庭渊心里已经快紧张死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危险了,即便是伯景郁说了不会有危险,他依旧难以安心。

伯景郁没有给他太多紧张的时间,便亲了上来。

亲上的一瞬间,庭渊的眼睛倏地睁大。

这是在马背上,疯了吗?

这个吻并非浅尝辄止,如烈火浇油一般,越吻越重,缠绵悱恻。

庭渊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一方面是担心被杏儿他们看到,另一方面是担心两人吻得忘情从马上掉下去。

马上庭渊无法使力,伯景郁就是他的支撑,待伯景郁亲够了放开他时,庭渊直接软绵绵地靠在伯景郁的怀里,一点力气都没了。

“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庭渊红着脸,呼吸还未均匀。

伯景郁低头看了一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喘着气和我说话,脸上绯红,会让我想入非非。”

庭渊:“!!!!!”

“哥哥,我是个男人,不是阉人,我的功能都是正常的,你这样……”

伯景郁停顿了许久,久到庭渊被他拖得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有一团子火在烧。

战略性的停顿,让庭渊浮想联翩。

伯景郁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样我想把你扒光了放到我的床上,让你下不了床。”

“滚——”庭渊的脸直接爆红,就像吃了一根变态辣的辣椒之后一样火辣。

伯景郁轻哼:“不滚。每次都叫我滚,往哪里滚?往床上滚吗?”

庭渊受不了这样的伯景郁,“别人说骚话之前人比话都骚,怎么到了你这里,说骚话之前假模假样的,你是怎么顶着一张正气凛然的脸说出如此骚话的。”

就像变态杀人之前,和受害者说——请你去死。

不合时宜的礼貌和不合时宜的正经,一样致命。

伯景郁:“所以哥哥喜欢骚的?”

“我没说!”庭渊一下就挺直了腰背,全身都在用力地否认,“我没说,你别造谣。”

“还有,别喊我哥哥!”

调情的时候喊哥哥,以后我该怎么面对这个称呼?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以前求你喊你都不喊,现在张嘴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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