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91)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本朝姓哥舒的并不多,哥舒一姓起源于北州,便是青天书院那一支,能在本朝为官者,都是通过科举入仕,又怎会不知青天书院哥舒一族,哪怕是姓哥舒的女子,走到哪里都是重点关照对象。

有些哥舒姓氏的女子出嫁后,后代不会随父姓,而是随母姓哥舒。

忠诚王伯子骁的妻子哥舒佳人便是如此,她便是随母姓,如今的君后哥舒明月也是随母姓。

若说姓氏有高低,伯姓为首,其次哥舒。

哥舒一姓人口不多,个个身居高位,手握青天书院,朝中半数官员出身青天书院,可谓桃李满天下,在朝为官三年以上者,谁人不知这位哥舒县令曾经是丞相,人家是自请下放的,君上娶了他的侄女,他作为君上的授业恩师,先帝要求君上尊称哥舒琎尧为相父,因此对隔壁这位哥舒县令,中州的官员都是敬而远之,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影响自己将来升迁之路。

“快,随本官出去迎接。”

曹县令携众官员一同出门。

两人虽是相同的官职,曹县令却要弯腰行礼,“不知哥舒县令到访,有失远迎。”

哥舒琎尧也回了一礼:“曹县令客气了。”

曹县令起身,言语满是恭敬,“不知哥舒县令来此所谓何事?本官可有帮得上哥舒县令的地方?”

哥舒琎尧道:“实不相瞒,我的外甥也在这客栈之中,他脾气孤傲,因此不请自来,还请曹县令莫要觉得我逾矩。”

曹县令笑着说:“怎么会,既然哥舒县令外甥也在,那不如哥舒大人随我一同断案,早日将这案子断个清楚明白。”

哥舒琎尧:“那我究恭敬不如从命了。”

哥舒道:“还有一事,与我一同随行的还有一位庭姓公子,他慢我一步,还望曹县令能派人去接应一下,哥舒在此谢过曹县令。”

曹县令:“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居安县的官员驻兵一般情况下是不可以擅离属地,因此哥舒一路而来,并未多带士兵衙役。

曹县令安排守卫沿途去接应哥舒琎尧口中的知交。

随即邀请哥舒琎尧:“哥舒县令请。”

哥舒琎尧:“曹县令是主官,曹县令先请。”

哥舒琎尧倒也不是个爱摆架子的人,他与曹县令平级,这又是曹县令管辖的属地,他自然不会喧宾夺主。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哥舒琎尧慢曹县令一步入客栈。

伯景郁与惊风两人站在客栈里,现场还有一位能坐下的,便是自称回西州探亲的许院判。

许院判是正五品官员,除京州外其他五州的县令是七品官员,官大两品四级,许院判又是京官,虽官职正五品,却是太医院的二把手,不能纯靠官职来看。

便是朝堂上的一二品官员与这院判说话,也得言语尊重一些,毕竟是君上身边主要的医士,若是在君上面前参上一本,也够官员们发抖了。

许院判起身与哥舒琎尧两人同时朝彼此行礼。

曹县令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让这院判大人也站着。

哥舒琎尧与伯景郁对视了一眼,从他进屋看到伯景郁也站着,便知道他没暴露身份,也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往下配合伯景郁了。

曹县令邀请哥舒坐下,让人给哥舒倒了茶。

哥舒问:“曹县令,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曹县令:“仵作正在验尸,哥舒县令莫急。”

他有理由怀疑庭渊是故意的。

庭渊看伯景郁有点不高兴,说道:“不是我不夸你,我怎么夸你都像是在拍马屁,你各方面都很优秀,也用不上我夸你啊。”

伯景郁确实是过分地优秀,能文善武脑子又好使。

若非要怪,就得怪哥舒琎尧,他将伯景郁的老底儿全都抖给了庭渊,庭渊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伯景郁不管做了什么,庭渊都会觉得是合理的。

因为他知道伯景郁有多大的能耐,除非他做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并且做得非常好,否则对庭渊来说就是开卷考,他又怎么会感觉到惊喜。

这就好像班上有两个同学,一个是新转来的,一个是老同学,老同学一直是年级第一,门门功课都是满分,月考老同学还是第一,可这个新同学拿到了前十,即便没有拿下第一,也会给人一种很惊讶的感觉。

庭渊对呼延南音的了解并不多,两人不过是今晚刚刚见面,碰巧聊得来,呼延南音又没把自己的全部技能都告诉庭渊,对庭渊来说他做什么都是惊喜。

伯景郁:“优秀就不能夸了吗?”

庭渊听他这话,似乎还有点撒娇的意味,忙道:“能,怎么不能了,你的剑术那么好,身形挺拔,英俊帅气,那必须大夸特夸,还招小姑娘的喜欢,都不了解你,就敢给你送小荷包。”

伯景郁赶忙制止:“打住,后边就不用夸了。”

庭渊轻笑,继续细数伯景郁的优点:“你细心,对我好,还会尊重我的意见,有危险会保护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拍着自己的心口说,“我嘴上不说,都装在这儿了。”

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里也记着呢。”

一通猛夸,夸得伯景郁都有些害羞,只不过他向来会遮掩,旁人看不出来。

惊风最了解伯景郁,他看出来了。

与庭渊说:“你倒还算有点良心,不忘我家主子一路上把你捧在手心里。”

呼延南音看他们两个这样,莫名就想到了情人之间调情,怎么看怎么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大粪来喽~”

庭渊:“……”

伯景郁:“……”

呼延南音:“……”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味太冲了,加上这护院这么一吆喝,就跟酒楼饭馆里跑堂的伙计要上菜了一样。

“呕。”

实在是忍不了,差点呕了出来。

立刻捂住口鼻。

其他人也是纷纷捂住口鼻。

最难受的飓风,旁人还能闪开,他的枪尾可是插在那人嘴里。

比起大粪的味道,他更怕大粪弄脏了他的枪。

他捂住鼻子与护院说:“我数三二一,我瞬间拔出枪你就给他灌进去。”

护院点头:“你放心。”

“三”

“二”

“一”

庭渊补全了逻辑链,形成完美的闭环。

而他前面做了那么多,问了很多东西,又是查井水又是查地里的蔬菜和山上的水,一点点地把所有的可能影响结果的错误答案全都排除了。

唯独剩下了这么个答案,直指江淳,让他辩无可辩,唯一能够辩驳的地方,被庭渊用来反证了他就是凶手。

“二郎,真的是你干的?”江峘震惊地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防水台上。

程子箐也懵懵地站在原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淳,“二郎,告诉娘,这不是真的!”

只有江谆闭了闭眼,似是有心无力。

庭渊的视线落在江谆的身上,江谆会有这个反应,他一点也不觉得稀奇。

因为江谆早就知道这是江淳干的,不过是在替自己的弟弟遮掩罢了。

冲着新娘的家人去的,江谆作为新郎,自家死了多少人,新娘家死了多少人,他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他们就和查案的官员隐瞒了这一重要的信息,正是因为清楚是谁干的,所以才会隐瞒。

将所有的罪责引到小宝身上,只说小宝往井里投了一包老鼠药,让小宝来背锅。

可怜的小宝什么都不懂,真的以为是自己投的老鼠药害死了这么多人,傻乎乎地就认罪了,替他们背锅。

若不是小宝的母亲坚持认为自己的儿子无罪,去官驿求伯景郁他们重审此案,小宝这个黑锅就要背到底。

小宝他娘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直接把江淳推倒在地,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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