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705)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西州北部如今非常祥和,又靠近西府,西府经济发达,西州东部沿岸各种码头货运,发展得非常迅速,不少人都能吃到经济的红利,梅花会实际在西州算是名存实亡。

庭渊:“照这么说,梅花会的背后还是站着西州叛军。”

呼延南音摇头:“一开始梅花会的成立确实与西州南部的各大部落有关,但现在的西州叛军并不能完全代表南部部落,虽然说三十年前西州起义八大部落确实有份,但还是有很多分支没有参与,所以照现在西州的形式来看,叛军应该是掌控不了梅花会,而梅花会也掌控不了叛军,西州还有朝廷驻军,以及完善的朝廷官员管理体系,要说这梅花会在西州到底是个什么地位,那我还真说不出来。”

认真想一想,庭渊觉得呼延南音这个判断也对。

西州南部现在叛军占据的位置不算太多,还有西南沿海的陈余部落也不差,若梅花会背后真的站着西州叛军,只怕早就卷土重来了。

伯景郁想到西州乱七八糟的情况,无奈地笑了笑:“现在西州的各方势力还真是乱,梅花会打劫我们从西府往西州调拨的粮食,推到叛军的身上,一年到头来来往往打劫的粮食也不少,叛军现在苟延残喘,这梅花会只怕与西州当地的官员勾结颇深,真是越查越有意思了。”

庭渊看向伯景郁,有些担心他。庭渊对弓箭也有些兴趣,毕竟这些东西,通常博物馆里才能看到真的,摸不到。

有机会能摸到兵器,他自然是想摸一摸的。

伯景郁看他对弓箭有兴趣,试了几把弓,对他来说都太轻,这些弓与他用的弓相比,差得太远,但对庭渊来说刚好合适。

他道:“这个真的不重,你可以去试试。”

庭渊伸手接过,确实不太重,“但我不会。”

伯景郁:“我教你。”

他从箭筒里抽出了几支箭,这些箭的质量也是很一般的,和军中的羽箭重量根本没法比。

庭渊有点想体验,于是跟着一起来到外面。

杏儿已经找准位置,将箭搭在弦上,用力拉动弓弦,将箭射了出去,虽未正中靶心,却也是落在红心边缘,已经很不错了。

庭渊和伯景郁挺意外。

伯景郁:“你家这小姑娘可以呀。”

庭渊:“我都不知道她能射这么准。”

伯景郁从后面环住庭渊,手把手教他去搭弓,“肩膀不要倾斜,不然容易受伤,背要挺直。”

“拉弓。”伯景郁松开手,对庭渊说:“好,放。”

庭渊听了他的话,放出箭,力量不足,并未上靶。

他有些失落。“你且放心,若真有冤屈,本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杏儿帮忙扶起老妇人,与她说:“大娘,您要相信,王爷必然会秉公办理,您如今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多吃几口东西,吃饱了有力气了,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我们听。”

杏儿端起饭碗塞到妇人手里,“我看您与我阿娘年龄相仿,您就放心,若您儿子真有冤屈,我们肯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中州四百多官员都能说斩就斩,咱们王爷最是能明辨是非了。”

由着杏儿与大娘套近乎,又是递上碗筷,又是夹菜,一口一个大娘喊得亲切,以女儿的身份和大娘沟通,大娘的情绪稳定得倒也快。

杏儿朝伯景郁他们点了个头。

赤风看着杏儿如此聪明,心里是越发地喜欢。

以前他就是觉得这姑娘长得漂亮,这么久相处下来,她有情有义聪明伶俐,比京城那些名门贵女可招人稀罕多了。

可惜,名花有主。

赤风在一旁默默叹息。

飓风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这没有来由的叹气是为什么。

霜风与伯景郁同时出现时,会戴上一个面具遮掉半张脸,遮掉脸后便与伯景郁不是那么像。

防风抱臂靠在柱子上,倒也想看看这案子还有什么反转。

伯景郁没回来之前,这案子他与疾风也去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劝说过妇人回去,妇人始终不肯离去,坚信自己的儿子无罪。

据说庭渊破案的能力很强,之前没亲眼见过,如今也想亲眼见识见识。

庭渊与伯景郁坐在一起,耐心地等着妇人吃完饭,再与他们说案情。

妇人勉强吃下小半碗米饭,实在是吃不进去了,杏儿给她递了一杯水,将东西收走。

妇人站起身要跪地,被伯景郁制止。

“不必跪着,你就坐着说就行。”

妇人明显愣了一下,倒是没想过王爷会这么亲民,一点都没有架子。

她有些拘束,“民妇还是站着说。”

杏儿拉着她坐下,“大娘,不必站着,王爷不兴上下礼仪这一套。”

庭渊也说:“大娘,就不要拘束礼仪了,与我们说说你儿子的冤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这一口一个大娘,给这妇人叫得亲切。

她道:“我叫张微萍,城外紫云庄的仆人,我儿叫江小宝,今年只有十六岁,小时候摔跤伤了脑子,一直有些憨憨的,前日少庄主娶妻,庄子上往来的宾客有一百多号人,庄上摆宴席招待客人,可这宴席还未结束,便有不少客人中毒身上,便立刻差人到衙门报案,经过衙门的仵作查验,井水有毒,我儿一直在井边负责帮忙打水,他们说是我儿下毒谋害客人。”

无人打断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张微萍擦了泪后接着说:“我儿心智不全,他怎可能干出这种谋杀客人的事情,更不可能往水井里投毒了。”

庭渊问:“可知道往水井里下的是什么毒吗?”

张微萍道:“是耗子药,庄子上闹耗子。”

“这耗子药平日里都在那里放着,容易被拿到吗?”

张微萍:“一般都在库房里,随时要添置耗子药防老鼠,我担心小宝误食,特地与他再三说明这东西有毒,不可随意触碰,会被毒死,他不敢碰这些东西的。”

“衙门的人说你儿子是凶手,是什么证据?”

若是没有证据,衙门肯定不会随意定案,特别是闻人政的案子在前,如今没有确凿的证据的案子,一律不予立案。

人都抓了,肯定是有确凿证据。

张微萍捂脸痛哭,“他们在我家小宝身上发现了装老鼠药的包装纸,便非说是我儿往井里下药,我家小宝也承认了自己把包装里的药全都倒进井里了。”

“你家小宝平日里会撒谎吗?”庭渊问。

张微萍摇头:“不会,小宝心智和五六岁的孩子一样,不会说谎。”

“既然如此,东西在他身上发现的,他自己也承认了,他又不会说谎,那这个证据链是很完善的,为什么你会说小宝不会投毒?”伯景郁觉得有些奇怪,逻辑上判案的官员定罪是没有问题的。

庭渊没忙着下定论,问道:“小宝可曾交代过作案过程,他怎么拿到老鼠药的,又为什么要投进井水里。”

“小宝说他看到有只老鼠掉进水井里,然后便拿了老鼠药,想将老鼠毒死。”

伯景郁:“……”

听起来像是心智不全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那王爷确实玩笑得过分了些,也不能怪庭渊生气。”

防风和疾风也是纷纷点头。

伯景郁和巡狩的队伍分开得有一个月时间,虽说在霖开城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好上了,可到底两个人之间好了还没到一个月。

“但愿庭渊好哄。”

赤风说:“他还确实挺好哄的,情绪很稳定,这一路走来,的确没怎么同王爷吵过架。”

“这倒是,也几乎不生气,偶尔开玩笑过头,哄两句也就好了。”惊风摸着下巴说。

赤风望着屋内说:“两口子之间都这样,庭渊好就好在情绪是真的稳定,比王爷的情绪还稳定,我还真没看过两个人吵架。”

两个人都是那种理智沟通的人,什么都能坐下来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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