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758)
周镇孝也不甘示弱地回怼,“那也是你想要嫁入高门跨越阶级,不然我再如何花言巧语,你也不会嫁给我!”
伯景郁将庭渊弄下马车后,立刻大声地喊其他的人过来帮忙。
惊风他们将马车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伯景郁说的小蛇。
伯景郁看庭渊被蛇咬过的地方正在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变黑,立刻意识到这蛇有毒,而且毒性很强。
顾不上那么多,他便直接对着被蛇咬过的地方将血吸出来。
这一举动把其他人都吓着了。
许院判距离他们也就十米远,看到这一幕忙喊:“王爷不可。”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伯景郁反复吸了好几次,许院判这才走近,急得跺脚:“王爷,你这样也容易中毒啊。”
“别管我,先给他看。”
许院判看了一下被咬过的地方问:“蛇是什么样的,可看清了?”
伯景郁说:“很小。红色的头,蛇尾好像是绿色的。”
还不等许院判开口,一旁的许昊惊恐地说:“不好!红头绿尾一寸生,蛇中剧毒。”
伯景郁感觉好像被人打了闷棍一样,毫无预兆地倒下了。
其他人更是乱作一团。
惊风忙问:“这下怎么办?”
“有匕首吗?”许院判忙问。
惊风从自己的袖口取出一把小飞刀递给他。
许院判在庭渊的脖子上被蛇咬过的地方划开两刀十字,上手去挤掉里面的血。
赤风则是问许昊:“这蛇毒能解吗?”
许昊道:“能,但是很难,要找到一种叫百解草的草药敷在被咬过的地方,然后再用百解草熬药连续服用七日。”
“这百解草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许院判抽出银针,用火烧过之后,扎进庭渊脖颈上方的穴位里。
许昊则是查看伯景郁的情况,边看边说:“百解草一般长在山谷最深处的水潭边上,周边蛇虫最多,百解草对蛇来说是剧毒的草,对人来说却能够解百毒,但有百解草的地方,也是最适合毒蛇生长的地方。”
许院判说:“这附近可能就有百解草,毒蛇一般不会离开自己的洞穴太远,不是所有的地方都适合他们生存,所以大家可以在周围找找。”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百解草长什么样。”惊风十分着急,现在庭渊和伯景郁都倒下了。
许昊说:“百解草酷似兰花草的形状,不同的是叶片边缘带锯齿,十分锋利,如果蛇被锯齿划伤,必死无疑。”
众人立刻打着火把四下寻找。
许院判不断地替庭渊挤着毒血。
杏儿和平安在一旁,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找不到百解草,公子是不是就必死无疑?”杏儿哭着问。
许院判轻轻点头:“是,只有三个时辰,如果三个时辰内找不到,他们两人都会死。”
杏儿连忙起身,拿着火把跟着到处找。
平安也要跟着去,被许昊拽住:“你留下帮忙,我去找,你去了也不认识这个东西。”
“好。”
许院判觉得很奇怪,“一寸生一旦咬了人,很快就会死,所以从来不主动攻击人,怎么会咬了庭渊的……”
“那什么情况下会主动咬人?”平安问。
伯景郁将他打横抱起,“洗澡。”
看着伯景郁余怒未消的脸,心里一片柔软。
他知道伯景郁是在找台阶下,庭渊勾住伯景郁的脖子,“好。”
见他风风火火回来,又抱着庭渊风风火火离开,赤风:“……”
生气都不敢超过百息(五分钟),简直是被吃得死死的。
这是一个行走的妻管严。
伯景郁将庭渊抱进了浴房,里面只有一个浴桶。
“别生气了好不好。”庭渊缠着伯景郁,去吻他。
伯景郁问他:“你哄人是不是只会这一招,就只知道亲我。”
“不亲你亲谁。”庭渊伸手去解他腰带,“难不成我亲别人吗?”
“你——”伯景郁扣住庭渊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趁着庭渊张嘴的间隙便伸了进去,似是要抵达喉咙那般疯狂。
庭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险些没站住往后倒,伯景郁牢牢地将他按在怀里。
“咳咳咳——”
喉咙强烈的不适让庭渊难以承受,“咳咳咳。”
伯景郁伸手解庭渊的衣服,本就被他脱得没什么衣服了,现在再脱,就更是没有了。
低头一口咬在庭渊的肩膀上,“坏东西。”
“你才是。”庭渊推了伯景郁一下。
伯景郁进入浴桶,将庭渊也拽了进来,溅起一片水花。
“我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庭渊,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是我的问题。”庭渊垂眸,“是我性格缺陷导致的,对不起。”
伯景郁叹了一声,“你说得对,得到了就会想要更多,从前我只要你爱我,现在我想要你心无杂念地爱我。”第370章 初入京城
第370章 初入京城
第30章
这不是张口就来的一个称呼吗?
伯景郁严肃地说,“不叫,不准闹我。”
庭渊轻哼一声,“不叫算了。”
经过这么一闹,伯景郁的注意力完全被他转移了,倒也真的没那么生气了。
伯景郁看庭渊真的不跟他说话了,有点拿捏不准,心都被庭渊彻底搅乱了,“你就那么想听我喊你哥哥?”
庭渊点头:“想啊。”
伯景郁问:“为什么?”
庭渊说:“没有原因,就是想听。”
伯景郁:“……”
伯景都知道庭渊这是和他闹着玩,但他不想庭渊失落,满足了他的恶趣味。
“哥哥。”
声音小得和蚊子庭渊一头从床上翻起来。
伯景郁紧跟着起身,忙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庭渊看向外面,雨还在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他坐在床上,听着雨声,后背发冷。
伯景郁看他如此失神,忙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庭渊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视线落在伯景郁的身上,忽然抱住了他,“我做了噩梦。”
伯景郁轻轻拍着庭渊的后背,安抚他:“我在,不怕。”
庭渊的心跳得非常快,声音近乎哽咽,“我梦到了他。”
“谁?”伯景郁问。霜风立刻点了一炷香。
伯景郁指着这根香说:“这根香燃尽之时,若你们还不老实交代,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他的视线扫过众人,随后便面无表情地等着。
香燃烧的速度非常快。
眼前这些人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其中一人率先撑不住跪地:“求王爷饶命。”
伯景郁看向他,“起来说话。”
对方道:“我的盐铺确实存在偷税的情况,没办法,三成的利实在是太少了,我们也要养活人,请王爷饶过我的家人。”
伯景郁:“背后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这么干的,你们这么干多久了?”
对方不敢不说:“是前任知府大人要求的,后来他调走了,这些事情就换了人管,但偷税问题被保留了下来,一切都是原样。”
伯景郁哦了一声。
随后又问:“如今参与其中的官员有哪些?”
对方摇头:“我也只和管盐税的盐运官接触,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至于有哪些官员知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见他交代了,其他人也纷纷跟着交代了。
结果都是大差不差,接手的人都是盐运官。
盐运官也就是盐司署的署长,专门负责盐运这一块。
批多少盐给哪家哪户,都是由他说了算。
得拿到售盐的许可才能售卖盐。
这种事情自然是逃不开盐运官的责任。
伯景郁问:“其他的人呢?”
“不清楚了。”阁主他们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