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83)
安明的一众官员不敢轻举妄动。
例行早会上,霜风如往常一般召见了所有的官员,只是今日与往日有所不同。
早会结束之后,霜风并没有放官员离去,而是点了十几个官员的名字。
被叫到名字的官员纷纷走到正厅中间站着。
霜风看着这些官员,脸色不佳,“你们留下,其他人回衙门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
众人齐声。
随后知州闫集携带一众未曾被点名的官员离去。
留下的这些官员一头雾水,不知道缘由,面对眼前之前不佳的脸色,心中打起了鼓。
待所有官员离去后,外面的门被关上,有侍卫在门口把守。
众官员还未走出这个院子,听到关门声回头看,都意识到今日的事情恐怕不简单。
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纷纷看向了知州闫集。
闫集现在和他们一样,都是状况外。
事先没有收到任何的音讯,因此他也不知道“伯景郁”此举是想做什么,不过被叫出的官员与呼延謦家走得非常近,和呼延謦家有利益往来,他猜测可能适合呼延謦家有关。
他面上平静如水,与众人说:“都回衙门去上工吧。”
他率先带人出门。
听着外面的人都走了,屋内,防风将一直抱着的盒子递给了霜风。
没有人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庭渊比较怕痒,为了躲避不得不伸长脖子,却给伯景郁提供了更方便亲吻的机会。
“别~”
说出的话一个字要转三个音,落在伯景郁的耳朵里,犹如催/情的药物一般。
“让我亲吧,哥哥~”
庭渊:“!!!”
为了亲我,你连撒娇都能张口就来了吗?
对这声哥哥,庭渊是真的没有抵抗力,原本挺直的背脊一下就软了。
平时不说话看着像狼狗,十分有压迫感,现在看着就像萨摩耶。
庭渊外公家有两只萨摩耶,同一胎的两姐妹,雪白雪白的,也是喜欢撒娇蹭人,只要庭渊睡着了,两只萨摩耶绝对一左一右包围他,喜欢拱人。
庭渊属于身体比较敏感的人,害怕被人挠痒痒,也害怕别人毫无缘由地贴近自己,无论是谁,不打招呼就靠近自己,他会害怕以及躲闪。
可是每次萨摩耶疯狂朝他摇尾巴的时候,他都会心软,任由她们蹭自己。
伯景郁现在的行为让他想到了外公家里的萨摩耶,也是一边撒娇一边蹭着自己。
他都撒娇了,让他亲一亲怎么了!
就是这么一步一步地沦陷在伯景郁构造的温柔乡里。
伯景郁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感觉到庭渊有些害怕被人看到,索性将他抱起进了里屋的榻上。
“你要做什么!”庭渊惊了。
怎么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床上。
伯景郁用一根手指压住他的嘴唇,“嘘,别说话,有人要进来了。”
庭渊:“!!!”
说完伯景郁的动作是一点都没停,可有人要进来,不是更应该停下吗?
伯景郁压上来,这是一张小榻,不是平日伯景郁睡觉的地方,只是他用来短暂休息的地方,卧房在后面。
这房子是前后都通的,有一道屏风隔开,双开门,前门是正门,后门则是内院休息的地方。
此时他二人就在屏风架子下面。
伯景郁依旧细碎地亲着庭渊,庭渊是一点声都不敢出。
伯景郁也是着实地大胆。 郑延辉为他们安排妥当后,去准备工会的账目先行离开。
呼延南音问他二人:“我下午要去工会核对账目,你们是留在院子里,还是随我一同前往?”
庭渊问他:“我们随你去工会,你就不怕泄露机密?”
呼延南音被他逗笑了:“这能有什么商机,无非就是谁家几亩田,收了几石米,上了多少税,农工领了多少粮,我们抽了几成利。”
他这般说,庭渊突然想起闻人政是司户,主管赋税,他们本就想以赋税作为突破口。
于是问道:“按理说,霖开县处处都有你们的工会,那要查一年上了多少税,工会是有留底的吧?”
呼延南音点头:“我只能算出我们一年上税多少,霖开县并非所有的土地都由我们承包,你若是想算一年上税多少,可能有些难度。”
庭渊:“每个村子有多少田你们总该心中有数吧?”
“或许没有精准的数字,粗略应该能知道。”
庭渊打了个响指,“足够了,一个村的土地再差也不会走向两个极端,按照土地面积和工会每年的收成,想要估算这个村子的税收不难,即便最终有误差,误差也应该控制在千石以内。”
“这倒是。”呼延南音赞成地点头。
他看向伯景郁:“殿下是来查税收的?”
终归查税收他们绕不开呼延南音,伯景郁索性也就不隐瞒了:“巡查巡查,一巡一查,查自然税收就是重中之重。”
“殿下为何选择霖开县小路村查税收?”呼延南音有些不理解。
伯景郁与庭渊对视一眼。
他们想要借助呼延南音家工会调查税收,若是对呼延南音隐瞒太多也不行。
呼延南音见他二人有点为难,主动道:“不方便说南音便不问了,殿下只管说要查什么,南音配合殿下调查就行。”
伯景郁见呼延南音如此懂事,心中对他多了几分赞赏,说道:“既然你们承包别人的土地,想来会有户主的信息吧。”
呼延南音点头:“自然是有的,一般会将他们祖上一代也记录下来,若家中突然遭遇变故,我们分粮时也知道应该联系谁。”
伯景郁道:“那下午你帮我查查,你们承包的土地户主有没有一个叫姚玉呈的,他家应有七口人。”
呼延南音:“何不直接在村里打听。”
伯景郁:“背后牵扯一桩大案,不方便直接在村里调查。”
呼延南音:“明白。”
下午呼延南音去工会调查,伯景郁则是和庭渊一起在村子里闲逛,寻找一间被火烧过的房子。
根据林玉郎所说,那家人门前有一棵特别高的柿子树,他曾在柿子树上蹲守过。
因此若是能找到柿子树,就能找到被杀的一家六口的住址。
惊风几人也各自散开去寻找,若是找到了回小院碰头,等夜黑了再进入宅子一探究竟。
杏儿和平安则是跟着呼延南音一起去了工会,他们两个都会查账,让他们去帮忙,也能进一步掌握情况。
“站住——”
几个小孩子拦在他们面前,不准他们往前去。
庭渊和伯景郁对视一眼,问道:“小孩,怎么了?”
其中一个扎着丸子头绑着红绳子像极了红孩儿的小孩说道:“打劫。”
另一个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给钱,给钱。”
小孩们齐声高呼。
再过一会儿天就该黑了。
“我看你睡得太香,你也累了,不忍心叫醒你,休息好了,事半功倍。”
庭渊赶忙起床,“不能再睡了,我得赶紧去看卷宗,不然天就黑了。”
怪不得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睡了九个小时,这个梦能不长吗?
伯景郁紧跟着起床。
庭渊简单地洗漱后便要出门,伯景郁一把将他拉回来,把衣领整理好。
有点心虚不敢看庭渊的脖子。
刚才亲庭渊的时候粗暴了一些,庭渊的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印子。
庭渊自己并不知道。
等到了前厅,准备继续去看东西的时候,前厅的一众官员和杏儿他们的眼睛都看直了。
庭渊以为是自己睡了太久,忙道:“抱歉,睡得太久,耽搁正事了。”
曹禺摇头:“大人并没有耽误正事,昨夜您也辛苦了。”
杏儿赶忙将庭渊拉进屋内。
看杏儿神神秘秘的,庭渊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