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99)

作者:历青染 阅读记录

因此他们需要找到更多更实在的证据。

放下册子,安心等待管事的回来。

不多时管事的将排休的册子也取回来了,递给庭渊和伯景郁。

两人一起翻看。

这排休的册子上倒是写的很清楚,谁,什么时候,演哪出戏,写的一清二楚。

案卷庭渊反复翻了好几遍,时间他也全都摘抄下来,记在了脑子里。

这排休的册子最早可以查到三年前的记录,如此一来,他们可以按照这个上面的记录,逐一对照。

庭渊边看边问,“有没有可能陈汉州没来,但是册子上没有记录?”

管事的说:“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一般情况下不会,如果有,我也能记得。一般都会在记事的册子上同一时间里做补充说明,方便发月钱的时候好算账。”

提起了月钱,庭渊问:“陈汉州这样的名角,一个月有多少月钱?”

管事的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坊主。

坊主点头首肯了,他才敢说:“三十两银子到五十两银子不等。”

“一个月就能拿这么多?”庭渊很是诧异。

管事的解释道:“我们这里是戏坊,一桌酒菜五百文,有时候会承接一些外头的活,出去给人唱戏,往外唱戏的话一般一场戏是三两银子,按场算,戏坊看戏收赏钱这些是很正常的传统,上头唱戏下头的人去收赏钱,每一场都会去收,然后按场次计算收的赏钱,三成归戏坊,七成归所有的伶人,客人消费的酒水,上座率八成以上主角会有分成。”

毕竟来戏班子听戏的是冲人来的,不是冲戏来的,重要的是唱戏的那个人。

管事的又说:“一些喜欢听戏的,会直接点名给赏钱,这种点名了给某一个戏伶的赏钱,一九分成,戏坊得一成,戏伶得九成。陈汉州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名伶,许多客人冲着他来到,赏钱不想落到旁人手里,都是直接给他的。”

这种情况下,戏坊虽然赚得少一些,但是能够留住名伶,时间一长,这些客人经常来消费,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庭渊眼珠子一转,“照此说来,陈汉州一年赚个三五百两银子是很轻松的事情喽~”

管事的点头:“确实如此,每年收入差不多都在四百两以上。”

“你们这里买一个三进三出的宅子,大概得花多少钱?”

管事想了想,说道:“一千两起步吧。”

“小一点,一进一出得多少钱?”

“有大有小,这不好说,得看房间大小。有的一进一出,但是能住六口或者是八口人,有的只能住三口四口人。”

“就按照住六口人的算。”惊风有些疑惑。

这时,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从街对面朝他们走了过来。

“几位公子刚才见义勇为实在潇洒,令人敬佩,不知在下可否有幸,邀请几位公子到茶楼喝一杯茶。”

几人一同看向眼前这位男子,样貌中等水平,是传统的南府人长相,皮肤偏黑,眼睛乌黑深邃。

他言语非常真诚,一脸期待地看着几人。

伯景郁和庭渊对视一眼,并未看出庭渊对他有什么兴趣,而他对这人也没什么兴趣,便拒绝了他的邀请:“不必了,我们今日出来时间也久了,该回去了。”

那人道:“如今正值上午,再过一会儿便是饭点,在下是真的有意结交几位英雄豪杰,就给在下一个面子吧。”

伯景郁和庭渊都察觉出这人有极强的目的,一般人在被拒绝之后,是不会死缠烂打的。

伯景郁不由得怀疑,难道是他的身份暴露了。

很快他就否认了这个可能,他们几人是私巡,没有明显的官府特征,不可能被人发现。

即便是刚才庭渊和许昊说起两人的行为是否算管闲事,这人也不可能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将话听得一清二楚。

在不知道他们身份的情况下,依旧极力相邀,到底是为了什么?

伯景郁猜不出来,庭渊也是一样。

除了庭渊以外,伯景郁一向对其他人都没有耐心,没有心思去猜他的目的,语气十分不爽,“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出你的目的。”

几人视线都落在男人地身上。

男人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哈哈哈,果然是个爽快的人,实不相瞒,是和刚才那个乞丐有点关系。”

“没兴趣知道。”说罢便拉着庭渊要离开。

男人道:“你们难道就不好奇那个乞丐为什么会这么卑微,被人欺负也不敢反击吗?”

“他的个人选择罢了,自己选择,自己承担风险。”伯景郁说罢,直接拉着庭渊绕过男人,入了街道。

惊风拦住男人,“不要追过去,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男人拿着扇子在手里拍了两下,“好。”

视线从庭渊和伯景郁的身上收回来,往相反的方向离去。

惊风追上庭渊他们。

庭渊道:“听他这么说,这乞丐身上似乎有什么隐情。”

伯景郁:“有就有,他自己不主动与我们说起,我们也不好插手,那个男人也很可疑。”

“确实。”

他们不过是见义勇为罢了,那人却来主动找他们说起这个乞丐的事情,其心可疑。

庭渊看到不远处有个酒楼,想着也到了中午,与伯景郁说:“我们去酒楼吃饭吧。”

“饿了?”伯景郁道:“那就去酒楼吃饭。”

他一贯听庭渊的,庭渊要什么给什么。

许昊跟在他们身后,觉得他们过于腻歪了,完全受不了。

从前他们之间的联系不多,关联也只是给庭渊看病,或者是庭渊无聊了找平安玩,打打照面,很少说话。

如今许昊跟着他们出来,相处得多了,他们都发现对许昊的认知是存在偏差的。

坐在包间里,正好能够看到窗户外面热闹的街道。

许昊趴在窗户上,在人群里又看到了乞丐。

乞丐拐进了一个小巷子,正好就在酒楼的斜对面。

许昊想看看他进去干什么。

发现他身后跟着几个男人,看着还挺强壮,来者不善,像是来找茬的。

许昊忙道:“那个乞丐好像要挨打了。”

庭渊问:“你怎么知道。”

许昊的手伸出窗外一指,“那里,他进了巷子,几个男人跟进去了。”

庭渊也来到窗口看出去,巷子不是正对着他们的窗口,院墙也够高,又有房屋做遮挡,可视范围非常有限,“看不到呀。”

伯景郁给惊风使了一个眼色。

“让一下。”惊风对他们说。

庭渊和许昊下意识地就往窗户两边闪。

惊风直接从窗户窜出去了。

“三百两。”

庭渊和伯景郁都记得很清楚,陈汉州家的房子是一进一出的口字房,两面是院墙,一面厨房和杂物房,正厅左右两边各一个卧房,小两口和老两口住。

“七年时间,这陈汉州少说挣了得有一千五百两银子吧?”庭渊随口问。

管事的点头,“差不多,早两年名气没有那么大的时候挣得少一点,现在挣得比较多。”

伯景郁听庭渊问这些就知道他在怀疑什么。

他们搜家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家里有大量的金银财宝,也没有看到房契地契一类的东西,现如今他们居住的那个房子应该不是他们买下来的。

房子朝向不好,又是在巷子里头。

按理说陈汉州赚到了钱,买个大点的房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们家还是住在了原来的房子里,赚到的钱也不知道在哪里,这就很奇怪了。

花了些时间将休假册子看完,其中有两次陈汉州的休假时间与作案时间相同。

庭渊问:“如果说陈汉州来晚一两个时辰,比如他原本该未时之前到戏班子,却推迟到申时或者是酉时才来,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他注意到陈汉州的戏一般都是酉正过后戌正之前,晚上的六点到八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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