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囧双雄/五胡情乱(57)

薛鹤翻个白眼,道:“我亲亲的何教主别往心里去,小人是随口胡说的。”说着将严欢抱起,往侧屋走去,道:“不过韩缇真要死了,你还是先不要告诉严欢的好。”

到了下午,穴道自行解开,严欢醒了,知道韩缇还在昏迷,也不去看他,只呆坐在廊下吹笛,那笛声凄切委婉之极,何青鬟听着不由滴下泪来,连薛鹤听了,也不禁摇头叹息。

晚饭的时候严欢被何青鬟强逼着吃了一碗饭,吃完却觉得满嘴血腥气,不一刻就全吐了,随即干呕不止,到了晚上他也无法睡眠,何青鬟只好给他熬了安神的药物,强迫他昏睡过去。

拔拔嫣然在乌衣教中中了迷药,躺了一天便即醒来,醒来后得知韩缇为了救她受了重伤,命悬一线,心里感激之至,一直守在韩缇床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到第五日上,韩缇终于醒来,他绵密的睫毛先颤抖了片刻,才缓缓睁开眼睛,良久,瞳孔的焦距才恢复了,随即轻声道:“水……”

守在床前的拔拔嫣然喜极而泣,立时给他喝了水,随后将韩缇醒转的事通报了众人。

少年的恢复能力如同初春掉落肥沃泥土的种子一般强劲,醒来以后,何青鬟又添补着给他开了几个药方,随后韩缇身体快速地开始复原。

严欢在他醒来以后重又恢复了生命,那种得救的感觉甚至比自己死而复生还要来的强烈,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即使她变成了男人,相爱的人也必须在一起,虽然他才十五岁,但再过三年就十八了,要等的日子,也不会很长。

拔拔泰番外:我和我的情人们不得不说的那些事(一)

我叫拔拔泰,鲜卑人,十五岁之前住在平城,那时我爹还只是个侯爷,经常要出去打仗,我娘他们不大管得了我,好在我有个师傅,能教我些读书写字、骑马射箭之类的,不过我最喜欢的,是跟着他炼丹,和他一起找些古怪的材料,烧啊煮啊,提炼出各种精华,再和成各种药丸,很有趣。

不过师傅毕竟年纪大了,我老爹在子嗣上又不太争气,家里只有我一个儿子,搞的我连个玩伴儿都没有,表舅拓跋澄比我大三岁,就老带我到他家去玩,他家的任城王府很大,我们俩可以在院子里骑马。有一次他领了个粉嫩嫩的鼻涕妞妞来,跟我说是勿扭于将军的女儿,叫小凤儿。其实我挺看不上她的,又矮又小,连马也不会骑,嘁,有什么意思。

有一年冬天,我老爹和任城王北征柔然回来了,次日押了叛臣步六孤家的余孽在校场上砍头,拓跋澄带着我去看热闹。

校场上跪着百十来个步六孤家的人,男女老幼都有,黑压压一片,我爹手一挥,刽子手就把他们一个个提溜出来,砍瓜切菜般,片刻就咔嚓了一大片。

后来人堆里有个老婆子被提出来了,她怀里一直搂着个小孩,那小孩见老婆子要被杀了便哭喊起来,我被他哭的心都疼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过去把他拉了起来。

这孩子很小,不过五六岁年纪,在我手里抖抖索索的,我用袖子给他擦眼泪,发现他很白,眼睛很黑很大,是个漂亮小男孩儿。

我转头对我爹咧嘴一笑:“爹,别杀他了。”

我爹问旁边的人这孩子是什么人,文书查了查,说是步六孤的管家的小儿子。

我看我爹有点犹豫,就拿眼去看拓跋澄,果然这小子心软了,去求他爹,任城王笑着说:“拔拔琅,给你儿子留着玩吧。”

这孩子就归我了,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心髓,他话不多,家务事却是一把好手,看来是干惯了的,比我的丫头还干得好。

过了一年,我十三了,心髓也七岁了,有天我爹来丹房看我炼丹,忽然把心髓看了半天,说:“泰,你眼光不错,这孩子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

我想他又不是女孩子,一个男人长成个美人有什么用啊。

我爹忽然笑了,说:“泰,听说他伺候人很上心,让爹带回去用两天吧。”

我说行。

过了两天我在暖阁里睡觉,听见俩下人在门口聊天:“侯爷昨儿晚上又把那个戏子叫去了,一宿都没放出来。”

“小声点,少爷在里面呢。”

“他睡了。”

“侯爷就好这个,你没见他整年都不叫夫人和侍妾去侍寝。”

“男人有什么搞头,侯爷要不是好这个,怎么能只有少爷一个后嗣。怎么现在的达官贵人都好这调调。”

“粉头玩儿腻味了,就玩上相公了呗。”

“前儿晚上侯爷把心髓叫去了,才六岁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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