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囧双雄/五胡情乱(59)

过了两天我爹说勿扭于将军病重了,临死前想看着小凤儿出嫁,虽然老将军要死了我很伤心,但把小凤儿娶回家是我人生里最高兴的事之一。

十日后我迎娶勿扭于凤耶过门,我今生的噩梦在那一天开始。

我上辈子估计是老天爷的情敌,他才安排了一个心里装着别人,肚里怀着孩子的女人作我的新娘。

新婚之夜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小凤儿,忽然觉得很讽刺,我说你别哭了,如你所愿,我不碰你。

那天晚上我在心髓屋里喝酒,喝的比苗蔚还多,醒来的时候我睡在他被窝里,他睡地上。

第二天一早我娘把我叫去了,大骂我和我爹一样不是好东西,新婚之夜还到处乱跑,她大概是把我当成我爹了,轮着家法打了我个半死,小凤儿一直跪在门外哭,给我娘磕头,我娘打累了,哆嗦着说:“这么好的媳妇儿你还不爱?非要和你爹一样,我这就杀了那个步六孤家的余孽。”

我趴在地上忽然开始流泪,后来忍不住嚎啕大哭,我觉得我的生活简直是一场笑话,十七年来养尊处优、鲜衣怒马,还不如东门外的烧饼宋活的痛快。

我娘吓坏了,虽然我性子比较温和,但也很倔强,过了三岁就没哭过,这一天我把我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我爹死的时候我都没再掉过泪。她后来也哭了,说她不逼我,只要乖乖给她生个孙子就行,我苦笑着想,这有什么难的,再有七八个月你就能抱孙子了。

从那天起白天我就去丹房,谁也不见,吃的也很少,只是喝酒,喝到晚上人事不省了,被抬回我的新房,小凤儿睡床上,我睡榻上。

我恨她,恨到不想碰她。

拔拔泰番外:我和我的情人们不得不说的那些事(二)

半年后的一天,我醉醺醺地在房顶上看月亮,忽然一把短刀抵住了我的脖子,苗蔚通红的眸子出现在我面前,看清了是我,忽然愣住了,沙哑着嗓子道:“长孙兄弟,怎么是你。”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把酒递给他,说:“你是来接你情人和儿子的吧?你他娘的怎么来晚了?”

他不置信地看着我,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你就是拔拔泰?”

我笑着点头:“可不是么,洛阳城最大的绿帽子就戴在我的头上,您瞧见没?”

他恼怒了,举刀要杀我,心髓的长剑荡开了他的短刀,他充满杀气地站在我旁边,倔强地看着苗蔚,说:“苗公子,我家少爷的性子你最清楚,他心肠软,对你真心实意的好,你走后他天天为你担心,还想替你把你的情人救出来。是你对不起他,怎么还有脸来杀他?我家少爷娶了个不贞洁的女人,却从没碰过她,这半年来天天喝酒,就快要醉死了,都是你们奸夫淫妇害的。”

苗蔚痛苦的脸都抽搐了,我不知道心髓还有这么好的口才,不禁笑的直打跌。

苗蔚走了,我笑的直抽抽,心髓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我的后背,后来我就睡着了。

过了一个多月,小凤儿生了个女儿。

我没去看她,带着心髓去了城外的撒花寺,抱着坛子在寺门口喝酒,惹得一干僧人垂涎三尺,差点破戒。

后来我爹找到了我,他沉着脸问我:“那孩子是谁的?”

我不回答,他劈手就打了我无数个耳光:“没用的畜生!”

我还是没回答,他用脚踹我,用马鞭抽我,后来抽出了朴刀,心髓不知从哪里冲出来,扑在我身上,我爹一刀砍在他背上,血涌出来,摸到那温热的液体,我醉了半年多终于醒了。

我平静地说:“爹,她一进门我就知道了,可这事传扬出去对咱们家没什么好处,我那大舅子现下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您以后还要和他同朝为官。爹,不就是个老婆么?以后我还能娶很多,有什么打紧。”

我爹不置信地看着我,不相信这是他那单纯温和的儿子说出来的话。

但他知道我说得对。

半年后我娶了个妾,我的大舅子很不高兴,我没理他,第二年又娶了俩,到我二十岁的时候,已经有五个小妾,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了。

我娘很开心。

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又喝醉了,不过大家很习惯,晚上丫鬟问我谁侍寝,我说都他娘的滚蛋,然后搂着坛子睡了。

半夜的时候很冷,我醒了,发现心髓在旁边站着,我说你怎么不睡去,他笑了笑,说其实今天也是他的生日,十四岁了,虚岁已经十五。

我发现他长大了,眉眼都有了大人样子,很俊秀。

我拉他坐在我榻边,絮絮叨叨地给讲:“心髓,你大了,过两年也该娶媳妇了,你看上了谁,我去给你提亲,我给你操办个像样的婚礼,给你一个货真价实的婚姻,别像你家少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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