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182)

萧炎挑了挑眉,似乎对随口的一句话搞得男人如临大敌似的模样十分疑惑。

父子俩沉默地对视了几秒,直到萧末觉得时间仿佛过去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看见那抹熟悉的流氓笑容在萧炎的唇边重新展开,少年从胸腔中发出低沉的笑,他微微坐起来探过脑袋在男人的唇角边落下一吻,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在夸你而已,这些年你做得很好,对于我和萧衍来说几乎像是重生,唔,换了一个人?——”

少年话语最后的几个字让萧末呼吸一窒。

而对方却仿佛并没有发现面前的黑发男人有什么不对,只是用余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之后说:“你搞清楚,对于我和萧衍来说,‘父亲’这个词不一定是象征着什么美好的东西,字典上也没有这个规定——萧末,至少在我现在活到十五岁,你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作为一个很糟糕的父亲角色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的——哦不对,准确地来说,是‘闪现’。”

萧末知道萧炎说得所谓“三分之二”大概是指他从生下来到正版萧末自杀之间的那十年时间,男人顿了顿,对于这些他并不知道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做过多的询问,他只是掀了掀眼皮:“你不承认我?”

“承认,”这一次,少年细碎的吻一路从男人的额角处落下,“虽然很烦恼这一点,但是至少户口本上让我不得不承认你……不过你觉得这些是重点吗?”

“是。”

“那你重点错了。”

萧炎近乎于是绝情地说完就闭上了嘴——看上去再也没有打算继续谈话的准备,少年只是长手一伸将原本已经有些远离他的男人抱了回来,轻松得就像是抱一个放置在他床头的洋娃娃似的——只不过对于一般人而言他不可能抱着自己的洋娃娃强迫他合拢腿然后用自己的老二在他的腿缝隙之间磨蹭。

几乎能感觉到那个被藏在少年底裤之下的器官完全勃起时的形状,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什么都阻止不了,萧末坐在萧炎的身上,对方如同铁臂一般的手臂死死地拦在他的腰间将他固定好,他挣扎了一下,甚至将还带着手铐的手往身后少年的脑袋上砸去——

他并没有太用力,但是金属碰撞到脑袋上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响,与此同时,萧末听见了萧炎发出一声明显的痛呼声。

在萧炎毫不做作的痛呼声中,他这才想起这货的脑袋之前受过伤。

“你他妈居然打人!这玩意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不仅打人,打得就是你。”萧末面无表情地说。

萧炎猛地安静下来,他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脑袋上被萧末砸到的额角处有着一道明显的由手铐边缘磕出来的红印子……

男人顿了顿,有些犹豫要不要砸第二下——要是砸坏了那就真的麻烦大了——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叫了救护车人家跑到他们家来看见他们父子保持这种诡异的姿势——比如一个头破血流一个穿着情趣内衣戴着手铐在床上会是什么表情……

然而,却只是在这一瞬间的停顿,萧末就失去的继续攻击的机会。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从萧炎身上掀翻下来,然后面部朝下被死死地摁进了他柔软的大床之中——

“萧炎!你干——”

“嘘!”

在对方近乎于轻声诱哄的嘘声中,男人浑身紧绷地安静下来,而他现在确确实实需要更加安静,在几乎是可以用一片寂静形容的萧家主卧室中,男人躺在暖烘烘的被窝之下认真地侧耳倾听——而此时此刻,萧末哪怕再努力地集中注意力也感觉不到身后的少年有了什么动作,他听不出来也回不了头,只知道在棉被之下的萧炎似乎蠕动了一会儿,正当男人万分疑惑之时,萧炎的气息重新笼罩了他。

这一次是完完全全地笼罩了上来。

萧末觉得有什么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在他的双腿之间滑过,那玩意就像是一个被磕破了表皮的鸡蛋,光滑,流着奇怪黏糊糊的液体,却异常的滚烫,这种看不见的情况下男人发现他的整个身体的敏感度被提升了一个档次,他有些头皮发麻。

直到萧炎将那个东西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开始抽插。

终于猜到之前滑过自己腿间的是什么东西的萧末终于完成了从头皮发麻到彻底的大脑内核爆炸的全过程。

他被轰炸得大脑一片空白,短时间内直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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