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98)

我翻了翻她的课本,果然看见了癞蛤蟆的药方,也有一个比我最大的炖锅都大的坩锅,据说可以折叠。真古怪。

我给她准备了很多的洗面奶,害怕她真的会长出满面的顽固的青春痘。

她非常轻松的走了,甚至不要我们送她,她说她害怕自己会哭,那会在新同学面前丢脸。

看着她走出家门,我知道,哭的那个人会是我。

她每天都寄信回来,似乎那个学校看起来没有多糟,食物也很丰盛,寝室里人也不多,住得也算宽敞。

她写信回来说她学会将苹果浮起来了,学会让酒杯装满水了,学会把甲虫变成纽扣了。我每次看到那些信都会笑得合不上嘴。原来魔法就是魔术一样的东西。

圣诞节时她回来了,当她写信说要回来过圣诞节时,我激动的连着几天干什么都没心情,买了很多的东西几乎快堆满厨房,却没有心情做饭。那几天她的爸爸只好去吃快餐,因为我把时间都花在作巧克力、蛋糕、曲奇、果酱上面了。

我听到她站在门外掏钥匙的声音,打开门,这一次终于看到她站在门外,不是像之前那样门外什么人也没有。

我激动的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的天使终于回到我身旁了。

她长大了一些,虽然只不过离家半年,我却觉得已经有两三年没有看到她了。

圣诞假期转眼就过去了,她却古怪的拒绝带着她爸爸给她买的圣诞礼物回学校。明明据她所说那间学校里像她一样来自普通家庭的学生很多很多啊。她开始是说那里用不了电脑,因为有魔力的干扰。可是她又不肯带我给她买的漂亮首饰,说是学校不允许学生过度打扮。接下来她不肯带我们一起给她买的故事书,说是怕沉。

这不是贝比的作风。我开始怀疑起来,慢慢在我的追问下,她无奈的说出了那间巫师学校的事。

巫师歧视非巫师出身的学生。

虽然她一脸轻松尽量说得十分很可笑很无所谓,但只要想起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会遭遇到的那些轻蔑和歧视就让我忍不住浑身发寒。

我哭了,逃到卧室,平静下来之后又回到客厅。

我和她的爸爸坚持要送她去车站,不管会遇到什么,我们要她知道,我们是她坚强的后盾。

不明白她为什么坚持要回到那里去,坚持要读完这一个学期。或许只是赌气,或许是我们不知道的原因。看着她消失在车站的水泥柱中,我脚都站不稳,倒在她爸爸的怀里。我害怕、害怕她一去不回,好像那是一个张着大口的可怕世界,会把她吞下去再也不还给我。

在这之后,我常常作恶梦,深夜中从梦中惊醒,似乎看到她哭着叫我。

我怎么会把她送到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世界去?

如果她受伤生病,我甚至连一点消息都得不到,我甚至连她的学校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整夜整夜睡不着,无数恐怖的想像充斥我的脑海,仿佛那所像魔术学校的地方一夜之间变成了可怕的地狱。

我甚至能看到她游走在像是古老城堡一样阴森恐怖的地道中,周围没有一盏灯。她赤着双脚惊恐万分的走在那样的地方,不管我怎么喊,都无法接近她。

于这样的恶梦中醒来后,她的爸爸抱着我说,明年一定不让她再去那里上学了。那种魔力什么的鬼东西一点也不重要。

我开始为她选择学校,一所普通的学校,我想让她变成一个普通的孩子,把有关巫师的事忘干净。我甚至想过搬家,我害怕那些巫师会在她回家之后来接她去上学,就像那两个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阴沉的巫师一样,他们可能会强制带走我的孩子让她去学习魔法。

我越来越不安,越来越紧张,似乎空气中飘浮着让人不安的东西一样。

如果我的孩子这一次回家,我绝对不会让她再离开我一步。

她突然回来了,没有任何通知,没有任何征兆。当我在超市接到她的电话时,有一瞬间以为我在做梦。我在梦里有过很多次这样的经验。有时我在车站,有时我在洗衣店,有时甚至我在学校考场上。我接到她回家的消息,放下一切赶回家,结果总是与她擦肩而过,她或者是假期结束已经回学校了。我听其他人告诉我她受了一些伤,说这次没有见到我很遗憾,她很想我之类的。我每次都觉得像世界末日一样绝望。

但这次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挂掉她的电话,我交待她一定要好好留在家里哪里都别去。她爸爸紧接着打过来,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语气。

“贝比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她现在好像在家。”电话那头的男人迷迷糊糊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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