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问镯(28)

我的阿宁,怎可这样对我?

我失声痛哭:“阿宁,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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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么?出版米删,但偶担心网上可能会删,据说现在鼓励让男主当太监女主当尼姑,可以确保无H。亲们有花么?花多的扔几朵来罢,有点寂寞哦!

估计会很惨

“叶儿!叶儿!”

有人急急地唤我,扭动的身体蓦地被人抱起,昏沉的额上,涔涔渗出汗水。

颤抖无力地舒出一口气,我睁开眼,看到唐逸宁衣着整齐地坐在c黄边,结实的手臂稳稳托起我,小心地拭我的汗水,眼底不掩焦灼。

吃力地转了转脑袋,看到桌上正燃着荷叶托盏的三枝烛,烛下静静伏睡着十六儿,满脸的疲倦。

红烛滴泪,渐至尽头。应是夜已阑珊。

“怎么了?做噩梦了?”

噩梦?

与唐逸宁相好的梦,怎么也不能算噩梦吧?春梦还差不多!

不过,当真只是梦么?

如此清晰可辨,难道不该是叶儿丢失的某种记忆?

我努力平定着胸腔间的纵肆乱跳,笑了笑,道:“不是噩梦,只是似乎又想起什么来了。”

“想起什么?”唐逸宁微皱着眉,眉峰蹙起处的痕迹都显得优雅,“病着,就别乱想了。养好身体最重要。”

我点头,伸手去抚摸他漂亮的蜜色脸庞,笑道:“现在我的模样是不是丑得厉害?会不会把你吓跑?”

唐逸宁唇角弯起,柔和中带了罕见的顽皮:“我从小见你长大,不都是这个样子么?现在么……似乎是胖了些。”

“胖了些?不只吧?”我挠着自己变形的脸,不照镜子,也知即使现在我正笑着,那笑容必定也是极恐怖的。

“别挠了,已经挠破了很多处……”唐逸宁抓了我的手,皱眉为我用指肚按摩我挠着的痒处,迟疑片刻,又道,“嗯,你还丑了许多……但那又如何?再隔个三五十年,我们不是一样老,一样丑?再隔个七八十年,我们还不是一样的一堆白骨?”

我笑了:“都变成白骨了,难道还会在一起么?”

“那是自然。”唐逸宁毫不犹豫,一支烛火正跳动着最后的光芒,映到他的眼底,连瞳仁深处都似幽幽腾起了一团烈火,“我们在五百年后都会在一起,七八十年后又怎会不在一起?便是白骨……白骨也要相依一处。不然,你孤单了,唤起阿宁时,有谁来回答你?”

我还想笑,只是眼眶蓦地湿了。匆匆地只想掩住那泪光,我将头埋到他的胸前,悄悄将那点泪光洇湿在他的湖色衣襟上,故作轻松地问他:“那么……我病着时,你会要我,和我好么?”

唐逸宁手臂一紧,显然是明白这“要我”的意思了,苦笑道:“丫头,等你病好吧!病得这样,你经得住么?”

唉,这一问可好,把我表现得像是欲求不满了。

等病好了估计会很惨。

我只好换个方式问他:“我以前常病么?”

实在没法告诉他,我做了那样缠绵到痛苦的春/梦。

若是真的发生过还好,若是没有发生过,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常理推断,一准被唐逸宁看作是色女。

就算目前已经过上名不正言不顺的夫妻生活,女人么,还是带着点小女人的矜持比较好。

唐逸宁似也有些情动,也不嫌我现在一副猪头样,瞥一眼十六儿睡得正熟,温柔地亲一亲我的唇,才道:“可不是么,其实身体蛮弱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可季节变换时,稍不注意便会着凉,非静卧个一二十天好不了。”

我沉吟着问他:“我病着时,你每次都这般守着我么?”

唐逸宁柔声笑道:“我自然守着你。以前……嗯,我没娶萦烟前,你一直和我住在一间屋里,为的是我半夜里要茶要水方便,当然,你病了,我照顾你也方便得多。屋里是有两张c黄的,不过后来……”

他暧昧一笑,没说下去,意思却再明白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两相情悦,及笄之前叶儿尚未长成,唐逸宁应该尚能忍耐,等她及笄之后,夜夜对着她穿着贴身小衣的玲珑模样,这个“衣冠禽兽”不把她扯到自己c黄上吃干抹净才是怪事。

我只是异常奇怪,对于叶儿来说,与心上人男欢女爱,应该也是件极快乐的事,怎会在后期半点也想不起来?居然只在病得迷迷糊糊时,才回忆起这么一段近乎痛苦的欢/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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