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17)

青酒不想把自己的底牌翻给他,正准备想想该怎麽撒谎呢,却觉身下一紧,是那个没人道的李云风又掐紧了自己的好兄弟,於是只得咬咬牙道:“我叫青酒……”

“怎麽会在宫里?”

“谁让陛下您贵人多忘事啊!我是五年前,由西凤王朝进贡给你当男宠的嘛!”

得!是什麽都倒出来了!不是他不想撒谎,只是时间太紧迫,他还没想到该怎麽撒谎,所以,只能全招了。

──这下,是真的全完了!

“西凤王朝?哦……原来是这样!你是朕的男宠!我说呢,怎麽宫里无缘无故就多个男人出来了!”

李云风这才搞明白青酒的身份来著。

难怪他先前会觉得他有点眼熟了,原来,是自己的男宠来著!那自己,应该在五年前,男宠们刚来时,见过他一面吧!

原来,自从那次撞见青酒在太後宫中後,李云风只要有空便去暗中注意那个宝慈宫,而且是亲自来关注这件事的,原因无他,他怕派人去盯万一坐实太後真的有什麽不清不白的地方会有损太後的清誉,而由他自己来,就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叫青酒的家夥还真的有这麽大个胆子敢再次去宝慈宫偷香窃玉,这还真不是普通的色胆包天啊!

李云风的话自是让青酒心底起了一阵嘀咕。

什麽叫无缘无故多出个男人来了?太监就不算男人了啊?虽然是少了点东西,但,说到底,基本上他们还应该归属在男人这一列啊!

不过,这时候,青酒自是没空管李云风不把太监当男人看的事,因为这会儿功夫,他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呢,所以他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道:“皇上,您高抬贵手,行不?您捏得我好疼。”

他没料到这李云风竟然功夫不低,他根本没法像在晋思那儿那样轻轻松松脱离他的掌控,眼下的他,被那家夥扣在怀里扣得死死的,根本是连动都动不了,想来,这李云风,也是个练家子。

李云风看那色鬼是真的疼得不轻,想来也得到了应有惩罚,而看太後刚才那样坦然地让自己提走青酒,想来跟这个小鬼之间还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所以,既然这样,此事就不用、也不宜大张旗鼓地处理了,只能在私底下给他一点教训,毕竟攸关太後的声誉嘛!

可是,要怎麽教训才好呢?

视线下移,对上那小鬼乌木般黑瞳,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於是,手劲放松,改为轻揉,揉得青酒是寒毛直竖。

“好吧!朕就不难为你了,高抬贵手就是。”还没等得青酒要谢恩,他已快速从青酒的衣摆处伸进手去,更贴身地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摩挲,接著道:“既然你是朕的男宠,朕今晚就临幸你,让你变成名副其实的男宠吧!”

这个青酒,他应该是从未碰过的,否则,绝不会在上次见时,连一丝儿印象也没有,只是有点面熟而已。

青酒一听李云风的话,顿时呆了。

事情……怎麽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第十四章

“如果我不同意你碰我,如何?”

青酒问的是胆战心惊,没法子,这小子亲眼看到他竟然敢公然调戏他老娘,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不怕都不行啊!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是抗旨,你要知道,抗旨,可是要治罪的!”

李云风说的是似笑非笑,似假还真的,看得青酒的心一下子提得更加地高了。

“抗旨,要治什麽罪?砍头吗?”

“砍头?嗯……可以考虑,不过,朕现在还不想那麽做,眼下首先要做的,恐怕是得先把你给阉了,这样,有利於保护太後的名声。”

李云风再次紧了紧青酒的好兄弟,从身下传来的那一阵难受让青酒只觉颈上都在凉嗖嗖地冒著凉气。

“阉……阉了我?!”

青酒感觉自己的声带好像是在发颤音。

要是砍头的话,他也许还要有胆气点,毕竟是眨眼功夫疼痛就过去了嘛,但……阉了他!也亏这李云风能想得出来,居然想这样残害他!真是……报应啊!

难不成是他以前采花采的太多了,现在要来个现时报,变成太监,然後让他看著女人只能流口水不能碰?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阴险狡诈(在青酒的心里面,李云风的形象还远比阴险狡诈要恶劣上一百倍,简直跟狗屎差不多,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皇上──电视上演的那一种──会像自己眼前这位这般没风度,做事这样下三滥)的李云风实在是有够不人道的,竟然打他那儿的主意,要把他那儿……连“根”拔起,他能不害怕吗?他敢打赌,自己肯定是受不了那种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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