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82)

“喂!你不是有派人盯我吗?那你肯定知道我在宝慈宫根本没做什麽出格的事,那你哪能这样呢!不是说好随我爱去哪就去哪的吗?现在我去了,你却又来惩罚我!你还讲不讲理了!”

青酒气极,这才明白,原来那家夥“还在”记恨著自己去宝慈宫的事!青酒顿时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够委屈的,哪有人记恨记这麽长时间的嘛!而且这个“恨”,还记得莫名其妙。

“我哪有惩罚你?我这是惩罚你吗?我要是惩罚你会是这种样子的吗?我要是惩罚你了你还能中气这麽足地跟我抬杠吗?我这是临幸你,你可别冤枉我!”

李云风气咻咻地反驳。

他在做的时候,是有注意他的身体反应的,不像以前那样,一上来,也不管他身体有没有打开便野蛮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而且,他在他身上,只留下了吻痕,可没留下什麽咬痕抓痕啊!

可这小鬼,竟然说他在惩罚他!还有没有天理了!

听李云风那理直气壮的反驳,青酒只能无力地喃喃:“要是太後不在这宫里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老这麽发神经了?”

“废话,那是当然,我巴不得她现在就从这宫里消失,而且永远都不要出现才好!免得你这小鬼心里长草,三天两头老往她那儿跑!”

李云风气得口不择言。

依他以前对太後孝顺的那个样,如果不是因为青酒的关系,他怎麽可能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所以说完之後,他自己也怔愣了,不由微有些後悔自己竟那样说母後。

──自己实在是被怀里这家夥气糊涂了。

“要是可以让你母後不再出现在这个宫里,你愿意吗?”

听李云风那样一说,青酒心里一动,问。

“母後不在宫里去哪儿?白痴!你还真想让我遭千人唾弃万人骂地将母後赶出宫啊?”

他是很想那麽做,但,理智告诉他,如果他敢如此不孝,天上马上就会用雷来轰他这个不孝子。

“不是赶出宫,而是……把她嫁出去!”

青酒靠在他怀里,任他尽心尽责地为自己清洗身子,然後,将自己的某个想法,说了出来。

如果这是个机会的话,他愿意赌上一赌。

“嫁……嫁……”李云风听青酒说要把一国太後给嫁了,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没出得来。半晌才给了那小鬼一个暴栗,“太後……太後是能再嫁的吗?就是要嫁,谁敢娶?你啊?”

“不是,你先别急,听我慢慢把这事给你道来!”

於是,青酒便将秦无妨和太後的事,以及当年他父皇与太後约定的事,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说给了李云风听。

“你是说……”李云风的表情凝重,让青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天!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赌,有没有押对宝。“母後喜欢的是秦无妨,而不是你?”

反应……好像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李云风开口的第一句话,应该是别的才对吧?比如,是生气於母後的爬墙,或者怒批他的心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竟背著他把泡妞的主意打到自己老娘头上了,而不是该问自己这个问题吧?

但青酒仍老老实实作答,“是啊!南方喜欢的是,秦无妨。”

“嘿嘿!哈哈!这我就放心了!原来……母後不喜欢你!这就好,这就好!”

近一段时间,自己跟母後的关系,明显比以前僵了许多,他还以为那是因为母後喜欢青酒的缘故呢,原来不是!母後没想跟自己争这家夥!嘿嘿!

“你傻笑个什麽?这有什麽好得意的?她不喜欢我,我又不是不能喜欢她!”

青酒看他高兴的那个样,就觉得看不太顺眼了,於是直接打击他。

果然,李云风听青酒这麽说,脸上的表情当下就变了,青酒暗悔这时候不该激这李云风,如果弄恼了他,万一拿秦无妨与南方怎麽怎麽样,那就惨了,於是赶紧趁李云风发飙之前,道:“我有一个计划,你要不要听?”

“什麽计划?”

李云风看那小鬼转移话题比脱衣服还快,不由微皱眉头,但不快转瞬即逝──他现在虽然不能拿青酒怎麽样,但显然承受打击的能力倒是增强了不少,这对於他来说,倒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毕竟,这多少象征著他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耐心可以打持久战了──当下便决定将青酒刚才说的那些刺激他的话暂搁一边,听听小鬼又想说什麽骇人听闻的计划来。

“就是……我是这样想的。趁个月黑风高之夜,让那秦无妨从天牢里弄一个女死刑犯来,将她不著痕迹地处死後,放进宝慈宫太後的床上,然後再让秦无妨尽量将宝慈宫的侍卫引开,并将太後运走,这时,该我上场了。我会趁著宝慈宫侍卫不多的时候,进去放一把火,来个毁尸灭迹,宝慈宫里太後的寝宫极深,只怕烧个一时半会儿,外面的人才有可能发现得到,这样一来,即使火给救了,里面的替身据我推断,也应该可以烧得面目全非了,这样一来,所有的人,都只会猜想那是太後,而绝不会有人怀疑太後已被送出了宫。到那时,不就算是把太後顺顺利利给嫁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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