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61)

贺文渊揣著这麽多银两,心里的小人擂响了小鼓,敲得他心烦意乱。他眼珠一转,拿著银两就要往旁边的礼心怀里塞。

“这位施主请放尊重点!小僧卖艺不卖身!!”礼心正义凛然的把贺文渊的手扒拉下去。

“高僧行行好,这笔钱就当我捐给寺里的香火钱,我实在抽不出空去山上把钱交给主持,就麻烦你转交了。”

“免谈!”礼心一脸慈悲,身上满是那种世外高人不能亵渎的仙气,可惜他说出来的话真是把他的气质毁了个遍。“专款专用,这钱是王总拿出来给你嫖娼用的,我把这钱拿回去算什麽样子。”

贺文渊被他的直白臊红了脸:“你你你你……怎麽能说出‘嫖娼’这种话?”

“哦?看来贺师爷更喜欢‘押妓’了?”

“……”贺文渊觉得光论嘴皮子,他一辈子都说不过礼心。

他丧气的看著手里那几锭沈甸甸的银两,觉得这份重量给他带来了无尽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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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十两银子在贺文渊怀里揣了整整十天,他不是不想把这钱收好,只是他审视了半天他那空荡荡的小屋,也没找到有哪个地方能藏得了这麽一笔“巨款”的。於是他只能每天晚上睡觉时把银子掏出来藏在枕头里,第二天起床再把银子塞回怀中。三个大银锭子硬的膈人、沈的要命,走几步就会从胸口滑到腰上去。贺文渊每每望著自己腰腹部的一坨凸起,都有种自己是抱窝老母鸡的错觉。

巧的是,有这种错觉的除了贺文渊,还有家中的一双狗儿子。转眼豆浆油条长到了五个月,在慈父姜欣元的喂养下,两只狗初显威猛身形,一身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每日跟在姜欣元身後,亦步亦趋,颇有打手气质。可就是这麽两只打手级的幼犬,这几天不知怎麽回事一个劲的往贺文渊身旁凑,大脑袋在他腿上拱来拱去,模样十分娇憨。

贺文渊有些无奈:“这两只狗一直由你喂养,与你亲如父子,怎麽这几日一直跑到我面前来撒娇卖乖?”

姜欣元沈思良久,道:“我猜它们思母心切,想喝奶了。”

“……不知县令大人觉得我浑身上下哪里像是能产奶的?”

姜欣元:“师爷勿要诓我,你每日晨间胸口鼓胀,可不就是涨奶之兆?只是我实在奇怪的很,怎麽早上的两枚胸器,到了晚间就滑到腰间成了赘肉?”

贺文渊这才明白,原来姜欣元是在拐弯抹角的告诉他:你怀里这几日藏了什麽东西,赶快拿出来吧!他姜欣元又不是瞎子,天天和贺文渊朝夕相处,对方身上就算有一丁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贺文渊又是个不擅长掩饰的,怀中鼓鼓囊囊也不知道遮一下,搞得县衙里的衙役都奇怪:师爷这段时间发福不少啊。

可是贺文渊怎麽可能乖乖把银子拿出来,若真拿了,要怎麽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和用处,总不能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吧。贺文渊捂著怀里的银锭不说话,心中暗骂自己鬼迷心窍,三两句就被王总和礼心忽悠了,其实现在想想,王总的主意真是一个歪点子,姜欣元这麽尽忠职守的人怎麽可能离开阳明县去夙洲府?连夙洲府都去不了,更别提带著姜欣元去仙境阁享受美女的伺候了。

见贺文渊支吾半天不肯就范,姜欣元也没有强求,他斟酌了一下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今天晚上收拾一下行李。”

“……我不肯告诉你我怀里藏了什麽东西,你就要踢我走?”

姜欣元叹气:“师爷你想太多,我让你收拾行李,是要和你一起去夙洲府。”

贺文渊更惊恐了,他下意识捂住腰间“赘肉”,以为姜欣元得知了他和王总的密谋,这是要拉著他去仙境阁对峙去了。

“胡大的案子夙洲府要判了,知府大人派人送了公文知会我。虽说以我的小小官职即使去了也只能在堂外观看审案,但这毕竟是你我联手办的第一个案子,很有……很有纪念意义。”说到这里,姜欣元的语气有些踟蹰:“我想与你一同去看,何如?”

听了解释,贺文渊才明白原来是自己想多了。遥想四个月前,他刚进入阳明县衙,对所有公务都不熟悉,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与姜欣元接手了杨吴氏落水案,从一个简单的河东狮争宠案慢慢发散,结果引出了背後的杀人未遂案。因为姜欣元只是小小县城的小小县官,没有足够的权利去给凶手胡大定罪,只能把案宗和胡大一起移交上一级的夙洲府府衙,由知府亲自给胡大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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