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东皇当然不想相信清尘的话，不然为何他的弟子孔宣突然出现护着剩下的人族，不就是因为他的命令吗？也正是因为孔宣的出现，所以巫妖二族才放过了剩下的人族。

只是不知道为何准提看到孔宣后，大叫着要和清尘过上一场，看来那孔宣必定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然一个圣人为何会因为他云招惹清尘。

“为何要杀他们？”清尘还是要问问，就算是替人族问个明白吧！

“我们发现人族的精血和魂魄炼制后对付巫妖很有用，所以才杀他们炼制屠巫剑。至于巫族，好像是因为人族和他们发生了地盘上的争执，所以才……”东皇的话没有说话，可清尘也清楚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你们和人族结下了大因果，以后两族相遇，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女娲难道没有阻止你们？”清尘还是想知道女娲的态度，这位造出了人族的母亲为何就放任妖族杀他们。人族以后见了妖族就杀，妖族不是吃了人族就是被他们赶尽杀绝，和平相处已经是不可能了。当初人族可是因为女娲的身份，对妖族是很尊敬的。

“我和哥哥去请示过女娲娘娘，她其他的话没有多说，只是叫我们如果可能灭掉人族。”东皇说出了让清尘心痛的话，人族之母居然想要人族灭族，对于身为后世之人，又很尊敬这位母亲的清尘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第45章

“她怎么可以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她是母亲啊！”清尘眼中有着泪花，这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失望。虽然他现在是盘古的儿子，但却从没有忘记过自己身为人时骄傲。小时候听老师讲女娲造人的故事，听女娲补天的故事，他当时是多么的崇拜这位人族之母。

虽然来洪荒后有和她起过争执，却从没有想过不让她做那个圣人。即使是当初差掉用盘古斧杀了她，也非自己的本意。

“清尘……”东皇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他为何听到女娲对他们说的话后这么激动。而且就像清尘说的那样，人族和妖族是不可能善了的了。

“哼，她现在想必也发现了自己的气运掉的厉害吧！”女娲，当你说出让人族灭族的话时，你就已经不再是人族之母，当然不能再享受人族的气运。想必你已经后悔了吧！你知道人族才是以后的天地主角，所以才要妖族杀光人族，可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因此受牵连，当你气运跌到不能再跌时，你又拿什么和三清、西方二圣争斗。女娲能超然于三清和西方二圣之外，除了她不立教外，还有凭的就是她人族之母的身份享受人族的气运。

“清尘，你说女娲娘娘气运掉的厉害是什么意思？”东皇抓住清尘手，女娲是他们妖族的圣人，就算有什么不对或是丢脸的地方，妖族也要靠她的支持。

“就是字上面的意思，这事你最好不要管，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清尘虽然被勒令清修，可是不代表他拿女娲没办法，不理她只是懒得和这种人计较，因为太掉价了。

“……我知道了。”被清尘这么一警告，东皇也不敢再插手此事，不然惹恼了他，把好不容易入住蓬莱的福利都丢掉了。

“聪明。”清尘赞赏的点了点头，他不讨厌笨蛋，但很厌恶怎么讲也不听的蠢货。

……不聪明能行吗？威胁都出来了，再蠢的人也该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一想到这，东皇就热泪两行，清尘也太难追了。可～～他喜欢，喜欢这样的真实的清尘，不是平时把什么都看得淡淡的，又不在意的清尘。

“好了，你就在这好好静修一段时日吧！要是想离开，就告诉我。”清尘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于东皇他言尽于此，是福是祸都有他自己选择了。

如果他巫妖大战时不出去，那么他的命运就会改变，如果他出去了，东皇太一就会如神话历史上记载的一样死去。

“清尘……”东皇突然叫住跨出茅屋的清尘。

“还有什么事吗？如果说道谢的话，就不用了。”清尘没有回头，东皇太一是妖皇，他的选择其实一开始就决定好了，清尘只所以给出这个机会，也只是想知道历史会不会改变。

“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东皇太一，是真心喜欢你的。”东皇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他不怕什么人言可畏。

“我知道。”东皇早就在许多事面前明示过，暗示过了。

“你的回答呢？”东皇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