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媚宠春娇(19)

春娇沉默,半晌才无奈道:“我们要做什么你且记清楚了,别犹豫了,不可能的。”

她总是这样劝,就是觉得她还有可能进四郎的门,想着多多的培养一下感情,到时候事情败露,就会顺利些。

春娇认真的又跟她说了一次,最后才慢吞吞道:“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因为这个事情费嘴了。”

奶母神情一凛,不敢再多说什么。

她自己心里头想明白了,这往后的处世才能不偏颇,要不然奶母这个关系,有时候做点什么,可真是防不胜防。

她去铺子里转悠一圈,看着别人家姑奶奶骑着高头大马在街上溜达,不由得眼含艳羡,说起来她还不会骑马。

这李家清贵是清贵了,可穷也是实打实的,库存的孤本倒是价值连城,可就是买不起一匹马。

后来她赚钱多了,这才置办起马车来。

买马事小,这养着难,嘴里消耗的就不是普通家庭能受得了。

“安歇吧。”春娇打了个哈欠,说早点睡,还真能早点睡。

在她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终于快要睡着的时候,总觉得屋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扰的她睡不下。

“闹什么。”她嘀咕,就见动静小了许多。

春娇满意了,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却又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顿时无奈了。

睁眼一看,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上,背着光,看不清脸颊,可少年清瘦颀长的身影在黑夜中也无法掩盖,她有些惊诧的开口:“四郎?”

“嗯,你睡,吵着你了。”他犹豫很久要不要来,只是这脚他有自己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就走这么远了。

立在她窗前,看她锦被的浮起,唇角就忍不住勾出笑来。

直到和她躺在一起,抱住她香软的身躯,怀抱被填满,好似心也被填满了,满满当当的特别踏实。

春娇着实有些困,往他怀里窝了窝,这才哼哼唧唧的睡下。

胤禛垂眸来看,借着微弱的灯光,能看到她恬静的睡颜透露出一种白日没有的乖巧。

她总是灵动的,惹得你不停的盯着她,才能不错过那些美好。

将她往怀里又搂了搂,找了一个契合舒适的姿势,胤禛也闭上眼睡去。

怀里的温度,是一种令人非常贪恋的温度。

胤禛觉得,就像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来,才能填满那种空虚。

她合该是他的一部分。

这么想着,胤禛才缓缓起身,不着急,她还小,往后的机会多着呢。

“嘘。”示意奴才们都轻声些,他才蹑手蹑脚的离去。

他年岁小,又是光头阿哥,旁人原本就不把他放在心里,又不是正经差事,那更是被人忽略良多,偏偏还只能徐徐图之,不能急。

事缓则圆。

他在心里劝自己。

到底脸上带出几分阴郁来,打从李府有的那点好心情,彻底的消失不见。

春娇却不知道他在外头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只知道自己睡的心满意足,特别的舒坦。

“唔,再也不熬夜了。”她在心里默默说道。

奶母摇头轻笑,连揶揄她的心思都没有了。

生活总是枯燥无味的,四郎就像是一抹光,肆无忌惮的照进她的生活,偏偏她心里头明了,这光终究会暗下去。

等见到武依兰的时候,她就有些蔫哒哒的,见对方问,春娇才抿着唇道:“少年不识愁滋味啊,为赋新词强说愁啊,如今识得愁滋味啊,却只道天凉好个秋哇~”

她说的抑扬顿挫,感情十足,却见武依兰一脸一言难尽,见她望过来,直接去团扇敲了敲她额头,笑骂:“瞧你那矫情的小模样。”

春娇一向想得开,见她这么说,便再也绷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情爱最伤人之处,不就是这些小矫情小纠结吗?

能够豁达的做出任何决定,那定然是没有感情的。

“这爱情的苦,可真好吃。”她笑嘻嘻的凑到武依兰耳边笑:“后年你就要参加选秀了,准备好了吗?”

到时候定然要定婆家的,以她的想法,若是不入宫最好,可以依兰的人品才貌,进宫定然是没有问题的。

就是不知当今会怎么想了。

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个什么情况,现下任何猜测,又做不得准。

武依兰侧眸哼笑:“这权贵家的女儿,打从生下来后,就做好选秀准备了。”

她这么一说,两人都沉默起来。

女人在这个时代,跟浮萍一样,没有任何的抗争能力。

任是小风小浪,都能让浮萍无法承担。

她最委屈求全的办法,也不过是偷偷生下一个孩子,弄出一个虚无的丈夫来,然后撑起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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