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求死记(89)

“姵姵放心,”宇文允有些惋惜地叹息一声,“青丝姑娘卖艺不卖身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她卖身,你就上赶着去了!”

“还得排队……本王到底是不如一切佞臣权势大。”

“啊啊啊啊!宇文允!我杀了你!”吕姵磨着牙掐住他脖子,将他按倒在榻上。

宇文允揽住她腰:“所以你赶紧多关注我几分,给我唱个歌听听。”

鼻尖挨鼻尖,吕姵近距离瞪着他,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周杰伦的歌词:“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嘶,换一个。”宇文允皱眉,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噗……”宇文允笑出了声,浓眉一挑,吻了上来,送了几个模糊的字眼过唇间,“好的,如你所愿,姵姵。”

“喂……等等呀……”换气的空隙,吕姵面红耳赤地推他,“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他不说话,翻身将她按在了身下,轻轻地啮咬她的脖子,再蜿蜒而下……

吕姵渐渐也失去了理智……

直到呼吸最急促的时候,听到他一边惩罚她,一边问:“我算什么男人?嗯?”

一口气闷在喉咙口,吐不出半个声音来。

算什么男人?

吕姵只能在心中低泣——特么的禽|兽男人啊!

第40章 出门踏青

时间说快过得也快, 吕姵只觉那段一出门就冷的跺脚的时光还在昨日, 睁眼却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繁花似锦中, 她再次从兰陵郡王府铩羽而归。

宇文允倚在水榭的栏杆处,懒洋洋观赏清波里的橙色鲤鱼围着岸边栽的垂丝海棠转圈。见她一脸郁闷地回来, 也很是默契, 在她手里塞了些鱼食, 扯过她袖子擦了擦手,再在她龇牙咧嘴的反对里摸了摸她的头:“姵姵, 晚春之景甚美, 想不想出去踏青?弥补下上巳节睡过了的遗憾?”

“去哪儿?”吕姵最近心里憋得慌, 每次去看高长恭, 他都温柔笑着,仿佛什么皆不放在眼里, 与她谈兵法, 谈下棋,谈行军打仗那些故事, 唯独不提隐退的事情,而她一旦耐不住性子提了,就是被扫地出门的结局。

当然,下一次, 他还是会欢迎她去。

吕姵有些不想去了, 毕竟她去的次数多了,高纬就老是会向她打探高长恭的事情,她觉得烦闷。可若是就此放弃, 又害怕到时候突然听闻高长恭的死讯,她会怪自己没有尽力。

也罢,如此还能在高纬面前或多或少为他辩驳一二。

可高长恭最近才被任命为太保之职,她也说不清是自己的小心辩驳起了作用,还是如她之前所料想的,是高纬要杀高长恭之前刻意给的尊荣。

见吕姵愿意出门,宇文允唇角微微勾起:“我们去陈澈的忘忧谷吧?这时候山谷两侧皆是野生的杜鹃盛放,我们去住上两天,让那个正好向高纬告假了的守财奴招待一下我们。”

听到宇文允说陈澈是守财奴,吕姵就觉好笑。

她曾经问过宇文允,为何陈澈对他唯命是从。

宇文允道,因为陈澈的母亲曾受过他母亲的恩惠,若非他母亲施救,陈澈和母亲两人怕早已病死街头。后来,他母亲更安排陈澈跟着神医莫不死学医,陈澈天赋极佳,学成便是扬名立万,毫不逊色于师父莫不死。宇文允来到齐国做质子后,陈澈主动拜上门来,愿作他的左膀右臂,但是每次的诊金还是收的毫不留情。

吕姵对高纬说的那些话,之所以高纬信了,是因为陈澈的确爱财如命,毫不清高。

吕姵在萧逢怜那里遇到陈澈时,也取笑过他,说她本来以为文人皆清贫迂腐,视钱财如粪土,却不料他看着刚直不阿,却是贪财。

陈澈讽她没有文化,不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

吕姵有些脸红,她说的那些文人形象都是影视剧里固化的形象,她的确没有多少文化,而她也已经很后悔自己在现代时没有多读书了,不然如今对之后发生的事了如指掌,就不会如此心慌。

她回到王府,将陈澈说的话告诉宇文允。

宇文允宽慰了她一阵,又打趣般告诉了她,陈澈为何爱财。除了因为自己和母亲曾穷的身无分文而险些性命不保外,还因为陈澈喜欢的女人最是贪财……曾经以陈澈身为一个游医没钱为由,将陈澈拒绝了个彻底。陈澈自此发愤图强,成立了杏林堂,决心发家致富,让女人回心转意嫁给他。

得知这个八卦的吕姵,乐得合不拢嘴,原来书呆子也是有春心的。

不过,吕姵对于自己没文化的难受感虽然因这个八卦而减轻,她对于读书学习的决心却没有消散。日日除了习武练剑,她开始读书识字,得空便跟在宇文允身边一同看书,或是由他指导着练习书法,至今虽然字写得依旧歪歪扭扭,却勉强脱离了“文盲”这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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