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634)

纵然看不清容貌,那飘逸的姿态,秀雅的身形,我又如何看不出来?

我看到了,雅也看到了。

他的怀,抱着一个人影,颀长绝丽却瘦弱的人影。

雅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手两点寒光打出,一道朝着我,一道飞射向那人,身体纵起空,抛下了所有的人,我快地磕飞那抹银光,再抬眼时雅已飞掠而去,转眼消失在我的视线。

而那远方的人影如何躲闪我来不及看清,当我带着独活靠近时,他才展开身形,没入夜色。

我快步紧追,两道身影在夜深快地奔袭着。

☆、与君情绝

与君情绝

破旧的小屋,普普通通,外面还晾晒着几件粗布的衣衫。他站在小院门口,看着我落到面前。也不多话,径直走了进去。

我思量了下,随着他的脚步进到屋内。

他将**放在**榻上,而我也快地将独活放下,解开他的衣衫。

那身衣衫沉甸甸的,被鲜血浸透。有的地方已经干涸,我分外小心一点点剥离,才将那粘在他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而他的身上,更是伤痕累累,刀剑的痕迹叠摞着,甚至都无法看清一道准确的伤口痕迹。

皮肉翻卷,有深有浅,深处已可见到森森白骨,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即便在昏迷,那俊挺的眉头也是深深皱着。

那是疼痛带来的自然反应,还有失血后的寒冷。可我都不敢抱他,不敢用身体去温暖他,因为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我无处下手。

我的手在身上胡乱地摸索着,想要掏金疮药,可是手才深入怀就呆住了,才从沙漠一干二净逃出来的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又如何掏得出药?

正当我无助的时候,眼前伸来一只白皙的手,手托着一个药瓶。

我想也不想地拿了过来,拔开瓶塞,一股清香传入呼吸。

药粉撒上独活的伤处,那血流几度将药粉冲开,一瓶药转眼间就被我撒了个干净。

那手再一次递了过来,还是一瓶金疮药。

我接过,毫不犹豫地全部撒上独活的伤处。每当药没有了,那手就会及时出现,将药递给我。

而我也不道谢,也不看他,就是拿过、敷药,如此几番过后,独活身上的血终于有了缓的迹象,我心头那高悬的担忧,在此刻有了些许放下。

我想扯下衣衫给独活包扎,可我的手才摸上自己的衣衫,又放下了。

我衣衫破烂,剑痕斑驳,在地上也已滚过无数次,满是脏污的灰土,这样的衣衫显然不能用来包裹伤口。

我的目光四下巡视着,奈何这破屋的主人似乎也不宽裕,整个屋子里也找不到可用的干净棉布。

正当我准备起身翻箱倒柜的时候,那手又摊开到我的面前,掌心是一卷干净的棉布。

拿过,裹伤。

独活的伤太多,有的地方沾染了灰尘,伤口还嵌着细碎的石子,我正待起身打水为他清洗,已有一盆干净的水放到了我的身边。

水温温热,正是合适的温度,可见打水人的细心。

直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我才终于将独活身上的伤口全部包裹好,手掌贴着独活的额头,手指轻柔地抚摸着。

那昏迷的人仿佛感受到了我,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脸无意识地寻找着我的掌心,贴上。

心头像是被什么堵着似的,有些难受。

独活慢慢地沉入了梦乡,再看**,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有了粉色。

看到**的嘴角边有一丝血迹,我伸手擦了擦,把那一点艳色抹去。

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看到他正端着一盆干净的清水,“你的伤口,也处理下吧。”

我默默地点头,随手解开了身上的衣衫。

没有什么遮掩,我就这么展露着身体,为自己的伤处倒着药,不过此刻麻烦的事来了,我的后背也有剑伤,可是我……没法为自己上药。

他的手伸进盆,拿起布巾拧着水,淅沥沥的水声,谁也无言。

暖暖的温度贴上后背,有些刺疼。他的手擦的很仔细,就像刚才我对着独活一样,药粉撒上伤口,立即带着清凉的舒适感。

我**着上半身,看到那手从我的肋下绕到身前,又绕到身后,来回为我缠绕着棉布。

偶尔的几下触碰,那手也是暖暖的,与我肌肤的冰凉截然相反。

我按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

他也不坚持,将棉布交给我,由我自己为自己裹伤,而他进了内屋,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当我把伤口裹好时,他已经二度回来了,手捧着两件衣衫,“这间屋子主人留下的旧衣,将就穿下吧。”

我的衣衫早在打斗破烂不堪,只能勉强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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