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66)

“怕被看穿,就抹了它。”他的舌尖刮过我的耳畔,湿润啜吸着我的耳垂,沙哑的声音不稳地传入我的耳内。

论疯狂,谁能比他还疯狂?

天下间大部分的男儿,都将贞洁和名声视得比性命更重要,时至今日我已经遇到了三个,幸还是不幸?

青篱,他可以为了一个完美的搭档,一个心灵共通的护卫,而与我翻云覆雨,我不曾见过他的脸,却见到过那代表着无人触碰过的印记。

沈寒莳,只怕他恨不能为女儿身为沈家争光,男子的身份,只会是他的痛恨。既然他有一巴掌拍烂我“百草堂”大门的能力,却没有拍死我,可见他是不屑这所谓守宫砂的。

眼前的容成凤衣,那浅笑间云淡风轻的一句,“做皇上,你就能要我了。”我可记得深刻。

为了任务、为了家族、为了国家,他们不同于寻常的男儿,却更值得尊重,天下间有多少女儿家不如他们呢。

这样的男子,若能征服,该是如何志得意满的成就感。

手掌贴上那红色,也贴上了他的心口,他的心跳在我的掌心中,一阵阵地。

他的小腹吸气间,能感受到他平坦下的有力,这让我有些意外,本以为养尊处优的他,是不该如此有力的。

想他抱了我那么久,没有半点力尽的现象,也就释然了。

心跳,忽然就急促了。

不因他的动作,只因那双专注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眼神,他抬起目光与我对视。

我瞥他一眼,也不知是责难,还是什么。

“你的心跳,很急。”

我迎上他的的目光,“你的心跳,更急。”

他的名字,喊在口内,竟如此的轻易就出口。

“凤衣……”

他喉咙间挤出小小的轻吟,“嗯?”

那个字眼,就像是个小钩子,勾在心间,拉扯着。

窗外的风忽然间大了,那微阖未锁的窗忽然被吹开,一股冷风卷入,扬起了床帷飞扬,光线明明灭灭的,他的面容也隐隐绰绰的。

“松阳香”的味道散了不少,我忽然握上他的肩,大口地喘息着。

容成凤衣就像弦上的弓,在绷紧的刹那,停滞了。然后慢慢松弛,“他走了?”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

眼前,一幕幕飘过的,都是他的姿态。

他亦是同样,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干了般,索性躺在我的身边,手环在我的腰身上,埋首在我的发间。

我靠着他,汲取着他身体肌肤的热量,蜷缩着。

“你怎么知道他来了或是走了?”他从身后拢着我。

目光透过那飘飞的床帷,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青篱,这个至今连我都不知道他武功深浅的人,若非有值得我赌的地方,我怎么敢轻易服下抑制武功的药?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燃起‘松阳香’吗?”

他有些意外,“难道不是……”

“你以为是我担心你无法全然投入,才改了‘龙涎香’为这**的‘松阳香’吗?”我枕上他的肩头,摇首。

“松阳香”最大的作用,是能够在香气的渐渐渗透里让人血脉贲张。

昔日,我与青篱太过冷静自持,对彼此根本没有想法。于是,最初的几次,我们都需要这“松阳香”点燃彼此。

只可惜,他是天下最好的杀手,却未必是天资最好的杀手。

因为杀手,不可以留下任何痕迹,而青篱的身上,天生带着淡香。这香气不过度,若非近身贴怀是感觉不到的。

只是这香气,与“松阳香”交融在一起,会产生极大的魅香。昔日真正迷失我的,不是“松阳香”而是他身上的魅香。

青篱,永远也不会知道,出卖他的,是他身上的味道。

☆、娶了将军吧

娶了将军吧

这一夜,有容成凤衣在身边,睡的既安稳,也不安稳。

安稳,是指我第一次与他相拥,身体竟然没有任何戒备,枕的他的胳膊靠在他的怀里,很是舒服。

不安稳,是那淡淡的香气里,我总是做着梦,梦里是他那双眸光,是他那呢喃的耳语。

在朦胧的晨光里醒来,是身体的习惯,容成凤衣还在睡着,我定定地望着那张容颜,有些恍惚。

与青篱,几乎是完事走人,各做各事。

与蜚零,他起的比我还早,练功。

看到身边有人,似乎还是头一着。

平静地呼吸声,那散落在枕畔的发,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平和,白绸的亵衣半开那是被我枕着时弄乱的。

他的手臂,还保持着张开让我枕着的姿势,无声地诉说着某种包容与亲密。那敞开的姿态,又是某种不设防的坦然。

习惯的冰冷,习惯的封闭,习惯的锋利,都会在这种姿态中卸下防备,或许说是,懒得提起戒备,纵容自己松懈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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