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穿越时光(11)

院墙要被彻底推倒了重新盖,用我从河滩上挑来的各色鹅卵石嵌在三合土表面砌成的,看上去十分鲜艳美观。院内的地面也被铺上了青石板,反正我也没功夫种个花养个草的,所以只在沿着内墙的地方种了一圈野蔷薇,不用管它,明年春天的时候就可以爬满墙头,开遍白的红的花了。

后院沿墙种的是葡萄,院中央砌了张矮石桌两条矮石凳,很有可能坐它们的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是添些情趣罢了。院门也是竹制的,并且我还配了把大锁。

房子的里外墙砌成之后就剩下最后一道工序——刷漆了,否则灰乎乎的像城门楼子似的实在难看。房子的外墙我调的是绿色的漆,白色的太浅,容易脏,橙色粉色紫色又太艳,惊世骇俗,只好放弃,灰色的我又不乐意,只好用古今通吃的绿色,当然,不能一水儿的全是一种绿,由下至上依次刷成湖绿,草绿,青绿,柠檬绿,浅绿,至房沿是一圈浅青绿,色与色之间过渡的十分自然,远远看去就像一汪立体的湖水,不断变幻着颜色,再衬上院外的桂花,更是相得益彰。

房子内部的漆我没有假手他人,完全自己来刷,卫生间刷成天蓝色,头顶渲了几朵白云,墙壁是远海连着长天,使我自己能在如厕的时候也有着心旷神怡的享受……(不知道闻在鼻子里的是海味还是臭味……)

厨房是鲜橙色,画上鲜嫩欲滴的各色水果,让我在用餐的时候食欲大开……(催肥最佳方法……)

堂屋是米色,绘有浅浅的百合,温馨淡雅……(桌椅还是掏垃圾掏来的呐!)

卧室是香嫩可爱的淡粉色,绘有软角星星、胖桃心儿、蓬松的蝴蝶结……(大婶,您贵庚了?)

——请把括号里说话的那位拉出去喂鸟!谢谢。

里里外外全部弄清足足用了一周的时间,除了第一天我在家把重要的地方监工弄好了之外,其余几天我依旧去城里卖货,剩下的就由工匠们自己搞定,最后一天我给自己请了一天假没有去城里,窝在家把漆刷上了。

次日从城里回来进行了第三次采购,被褥、衣服、案板、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等等,另加一套新订做的竹制桌椅,放到堂屋里,原来那套淘来的被放进了厨房,吃饭的时候坐。

至此,我的古代新居总算彻底改造完毕,美好的生活正在敞开着怀抱等着我窜过去,跨越了时间空间,学会了自力更生,我在房前振臂高呼:新北京,新奥运!新生活,新挑战!

创业

随着我的新居装修完毕,我在古代的小日子过得是越发的甜美滋润,转眼已是夏去秋来……

唉,人哪,稍微提高些生活水平就开始追求享受了,因为不想再费力气去砍竹子,所以那位砍柴郎现在成了我的雇员,专门负责砍竹子做竹筒。砍柴郎姓李名樵,难怪要去砍柴……呃,我叫他樵哥,约定每做十个竹筒付给他一文钱,这小子卯着牛劲一天能给我砍上六七百只竹筒,还真把我当款儿了。

于是每天下午我就再也不用去干苦力,闷头在屋里画画——他妈的就是把老人家我手画残了也一气儿画不完六七百个竹筒啊!

我把笔一丢瘫在椅子上,卧室的南窗根儿下新添了一张长条几案做为我的画桌,桌上桌下摆的全是竹筒,现在的我一看见竹筒就反胃,连做梦都在竹筒上不停地画东西……啊啊啊啊啊!

我的厉吼吓坏了正背着大批新竹筒往院里跨的樵哥,停在门口抓耳挠腮不知道该不该进来。我从窗户伸出手去招呼他,丫才敢慢慢迈进屋来,扎煞着手不敢吱声。

“樵哥,明儿你不用去砍竹子了,趁着秋高气爽,带上李伯李婶他二老进城转转,我那堂屋里的竹筒都快堆成山了,一天两天的也画不完,”我叹着气说,又怕李樵多心,补充了一句:“放心,工钱照发,就按一天五百个竹筒算,我放你三天假,每天给你五十文工钱!”

“这……”李樵拙嘴拙舌,嗫嚅了半天方才说道,“这不好……我不要工钱!”

“别,”我忙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既雇了你,就得照章办事,该给就得给,你该要也得要,别磨叽了,就这么说定了。这两天我也有些疲了,想歇歇,到城里散散心。”我口气强硬,不容李樵再有异议。

送走李樵后我一头栽在床上,其实现在我的生意并不好做,丫的不知谁先起的头,我这种竹花瓶的仿制品竟然如雨后春笋般地生了出来,人家也有笑话,人家也有谜语,人家甚至还能往竹子上雕花镂孔!——我×你大爷的盗版商!

唉……古人的智慧不容小看哪!也难怪我屋里的竹筒越堆越多,看来此道并非长久之计,得另谋出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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