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宠妃(重生)(50)

郊外风大,她拢着袖口,掸着外衫上的轻尘,只管上了岸。

李昇光只看着她背影,眸色渐沉。

侍卫队望着他,他没有动,便没有人管她了,徐凤白卸了一匹马,轻抚了鬃毛,回头也看了他一眼,飞身上马,到底还是拍马而去了。

她走之后,李昇才上岸。

在水榭站了一会,鞋都湿了,小太监过来给他擦鞋,被他踢了一脚。

上马,片刻又叫了人上前,问起了那个什么李小姐。

回到城里时候,日头都歪过去老远了。

徐凤白直奔北大街,过了巷口下马牵了往里走,长长地小巷高墙林立,到头了,有人看着,马儿就交了那人手里,从后门进了。

前院是暗巷青楼,各路权贵公子和京都才女们吃喝玩乐各显其能。

一路上了顶楼,也不用刻意遮掩,都知道徐凤白在这楼子里有姑娘,采莲在楼下已经等候多时,见了她赶紧上前引路。

徐凤白跟在她的后面,脚下凉凉的,定睛一看才发现鞋已经湿了。

采莲走在前面:“可算是来了,再不来,那位怕是要出去找了。”

顶楼再往上,还有一个暗间,从前常常来的。

跟着上去,先叫采莲去打一些热水过来,暗间里没有窗,只烛火昏暗,相比较楼下的嘈杂,这里还十分安静,赵澜之一个人守着几个酒壶,正是尽兴。

徐凤白快步上前,脱鞋。

地毯上不凉,很快又有人送了热水上来,她先泡了下脚。

天气真的是冷了,在水边站那么一会儿,脚底生凉。

自从她上楼开始,赵澜之就背对着她一直在喝酒,一直并未回头。

赤脚踩在地毯上,徐凤白走了他的旁边,席地而坐:“怎么?等不耐烦了?”

年轻的男人光只瞥着她:“他带你去游湖了?”

这他也能知道?

徐凤白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就去杀了他,一了百了!”

赵澜之手里的酒壶就地一扔,提着一边的长剑起身这就往出走,他已有几分醉意,怒气翻腾,脸色阴沉,惊得她赶紧拉住了他一边胳膊。

“赵澜之!”

拉住了人,又抢下他手中长剑,徐凤白总算松了口气。

男人摔倒,这就躺倒在地毯上。

不甘,或是气愤充满了胸腔,他仰面看着房梁,喃喃着:“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他,省得他老是惦念你。”

徐凤白好笑的坐了他身边:“醉了?”

他胸口起伏,抬臂遮住了眉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能为力已足够摧毁他。

平时总不见正经,这会瞧着他,约莫着再不会耍无赖了。

她心情倒是不错,走了床边拿了软褥过来,吹了烛火。

屋内立即漆黑一片,摸索着到了男人身边,翻身就半拐了他胸前。

半天,两个人都没有动一下,徐凤白裹了软褥将二人盖住,故意低喃着:“天当被来地当床,谁是我的郎诶谁是我的郎……”

她嗓音沙哑,念着这句话,蛊惑得很。

每次她找他了,两个人都翻滚得厉害。

兴致上来时候,偶尔还会折腾大半夜,分不出输赢。

体力都好,这个小混蛋每次都迫不及待的,这次却是半天没动作,徐凤白知道他醒着,撇下被这就站了起来:“怎么?这是恼了我了?”

她转身要走,冷不防脚腕被人一把抓住。

赵澜之站了起来,他抵着她的额头,只说你等我,再等我一等。

随即寻着她的唇,将人扑倒。

从青楼出来,天都快黑了。

徐凤白牵了马儿,往回走,才到家门,洪运早就等了她好半天了。

上前接过马儿,洪运连忙上前低语:“主子,家里出人命了,快去前边看看吧,可等着你回来呢!”

出了人命了?

赶紧走去前院,日头偏西的余晖映照了些许,金黄的光亮洋洋洒洒在门前,房门紧闭,敲了门才得以入内,地上停着一卷席子,屋里老太爷,徐瑾瑜顾青城,还有徐椀在他身边站着。

她怎么在?

徐凤白上前掀开席子,发现是自家的一个叫旺儿的小厮:“怎么回事?”

徐椀见他回来了,快步走过来,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舅舅,我在院子里,发现了这尸首,好像是前院新来的小厮,我不认识……”

一个孩子而已,想必是吓坏了,她轻抚着徐椀后背,后颈发凉。

徐瑾瑜不说话,老太爷只叹着气:“咱们家何曾出现过这种事,闹出去也不好听,我看就不要报官了,随便处理一下算了。”

既然已经杀了人了,为何又不能好生掩盖,非得让一个孩子瞧见?

后宅里,看来也得肃清肃清了,徐凤白忧心忡忡,揽着徐椀往里走了些:“家贼难防,咱们家的小鬼也委实多了些,只可怜阿蛮才几岁的孩子,竟是吓唬到她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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