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化男主的亲娘[七零](193)

他对这个有点兴趣。

他亲眼看着宋占强被关进号子,并不是单人的,而是直接从几个未满员的号子里随机抽取的号码。

和宋占强一个号子的犯人里面,其中有个一脸横肉的男人,从额头到脸颊上有一道断裂的刀疤,看着非常吓人。

宋占强在村子里还敢耍横,到这里来一下子就变成了鹌鹑,吓得他感觉一夜都挺不过去。

袁野看着那个刀疤男人,问陈西岭,“陈狱长,这人力气大吗?”

陈西岭为了表明自己没有从中作梗,所以宋占强的牢房不是他安排的,是让下面人随机抽取的,没想到竟然抽到了这个杀才!

刀疤脸天生力气大,因为和人打架斗殴过失杀人入狱,这都快四年还有十来年的刑期,他也不盼着出去,整天在监狱里欺负室友们。

他力气大,现在是二监的狱霸,在这里劳改的没有不怕他的。

看陈西岭的眼神,袁野就知道了,他站到门口看了那个刀疤脸一眼。

刀疤脸在狱中威风惯了,哪怕是狱警们单独过来都忌惮他三分,更何况袁野长得又白又俊,一看就很容易让人误会以为他是靠脸吃饭的。

“长官,眼生啊!”刀疤脸溜达到牢门边上,抓着铁栏杆笑滋滋地瞅着袁野。

一个狱警用警棍比划了他一下,“靠后靠后!”

刀疤脸却盯着袁野瞧个不住,还吹口哨。在牢里四年,看耗子都清秀,更别说俊美白净的青年了,调戏白调戏,挨打也乐意。

反正他皮糙肉厚的,挨打也习惯了。

袁野朝着他走过去,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里面瑟瑟缩缩在墙角的宋占强,挑了挑眉露出一丝笑意。

刀疤脸乐了,“哈哈,长官,聊一会儿啊。”

袁野垂眼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伸出自己纤长白皙的手掌,“试试手劲。”

那边狱警赶紧提醒他,“同志你可小心,这货力气大得很。”

袁野:“没事,我力气大。”

陈西岭看他这派头就知道这是吕团长亲信了,这嚣张的架势都一样,看上谁、膈应谁,伸手就掰腕子。欣赏的,就悠着点,膈应的就给人个下马威。

刀疤一下子嚎叫起来,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他这一喊其他犯人们也跟着嗷嗷叫,拼命地摇晃、拍打铁门。

“看啊,有位又俊又美的长官,看上刀疤啦,哈哈哈!”

“嗷嗷嗷!”

刀疤往手上啐了口唾沫,搓了搓,嘿嘿一笑,把手握过来。

袁野却把手撤回来,满脸嫌弃。

刀疤:“咋的,长官怕了?忽悠咱呢?”

袁野却从裤兜里掏出一副开车戴的白手套来,戴在手上,示意他可以了。

刀疤:“长官嫌咱脏!呵呵,长官是长得俊哈,又白又俊啊。”他眼神轻佻得很。

袁野也不生气,示意他来。

刀疤铁掌一下子就握住袁野,想一下就捏得他骨头变形呼痛求饶,想想都激动得他要尿裤子。

“嗷嗷嗷嗷,”犯人们狂喊着,加油,看热闹。

陈西岭几个也紧张又期待地看着,还没人敢来挑战刀疤呢。

袁野眉头一皱不皱,目光锋利地看着刀疤,“用力啊,就这点劲儿?”

刀疤:“???”艹,老子要是不把你这白生生的小手给捏断了,你以为老子是吃素的。

他运上了八/九分力气,却见对方依然无动于衷,不禁就要运尽全力,却突然感觉对方收紧了五指,顿时一股大力缠上他的手掌,下一刻疼得他浑身一哆嗦,忍都忍不住地喊了出来。

“啊――疼疼疼!”几乎是一瞬间,他脸上就滚下豆大的汗珠子,真不是装的。

周围的人瞬间惊呆了,这是那个铁打的刀疤?

他居然也会喊疼?袁野居然把他捏得叫疼?那袁野得多大的力气啊?简直不可思议啊!

袁野看刀疤坚持不住,便松开手,还在刀疤肩膀上拍了一下,干巴巴地夸了一句,“不错,有点力气。”

刀疤疼得当场就抱着手蹲下了,嘶嘶抽冷气。

袁野这才慢条斯理地扯下自己的手套,对里面的宋占强道:“我能把你送进来,你就别指望提前出去。”

他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这时候原本惊呆的犯人们又开始狂吼:“长官威武!长官厉害!”

宋占强吓得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和刀疤那阴沉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刀疤瓮声瓮气地问他,“兄弟,犯了啥事儿进来的?”

宋占强满脑子都是袁野那冷酷凉薄的眼神,感觉二哥来之前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似的,他硬挺着想说自己是打架斗殴进来的。

人在狱中尤其分个三六九等,如果是被陷害的文化人,哪怕手无缚鸡之力,在这里也会被人尊重。如果是残害儿童妇女,哪怕长得五大三粗,也少不了被鄙视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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