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总是假正经(138)

小舌灵巧的探入他唇中,极尽亲昵的纠缠,道不尽的旖旎,说不尽的缠绵,顾景阳如何还忍心再退缩,拥着怀中人,结结实实的一番痴缠。

这样热切的亲吻结束,谢华琅又忍不住在他面颊上接连“啾啾”几口,亲昵道:“郎君,我怎么这样爱你。”

顾景阳笑意微微,抱着怀中娇躯,忽然有些惋惜:“为何还不到大婚的时候?”

……

谢华琅是不服输的人,虽然骑射不如顾景阳,但总想着多加磨炼,来日好胜他一回,因这缘故,便对狩猎这事格外有兴致,每每得了空,便央着郎君往猎场去游玩,多加锻炼。

皇家在长安郊外的猎场,谢华琅也是去过的,只是地方太大,即便骑马,也很难走完一遍。

这日午后,二人用过午膳之后,便骑马在猎场中闲游,信马由缰,落得自在。

日光温煦,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隐约有些慵懒,谢华琅放目远眺,瞥见远处有座屋舍,似乎不是皇家用的,心下好奇,便问随从在后的侍从:“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蛇屋。”侍从恭敬道:“都是无毒的蛇,但宫中是留不得的,便养在这儿了。”

谢华琅也曾吃过蛇羹,但对于蛇这种生物,却是真的厌恶,这也是大多数女郎都有的感觉,闻言立即就不打算往那边儿走了。

采青不是爱多话的性子,也禁不住多问了句:“若是爬出来怎么办?虽然无毒,但吓也吓死人了。”

“不能吧,”采素瞧了瞧,道:“远处看不觉得有什么,近处来看的话,墙壁应该很高。”

那侍从笑道:“这位姐姐说得对,墙壁的确很高。”

谢华琅有些恍然,悄悄问顾景阳:“把墙建的多高,蛇才跑不出来?”

顾景阳有些无奈的看她一眼,道:“窗台上抹了雄黄。”

“……”谢华琅小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以为是怕高。”

“小可爱。”顾景阳伸手去勾了勾她鼻翼,摇头失笑。

……

下午的狩猎,谢华琅进行的格外顺利,连准头也奇迹般的好了许多,一时之间,竟连顾景阳都压过去了。

她有些惊喜,同顾景阳炫耀道:“郎君,你今日要输了。”

顾景阳淡淡一笑,道:“那可未必。”

谢华琅催马到他身前去,笑吟吟道:“敢赌吗?”

顾景阳眼睫微垂,望着她道:“赌什么?”

“赌什么呢,”谢华琅仔细思忖着,自语道:“郎君富有四海,我有的你都有,即便是赌,你怕也提不起兴致。不如这样,你来定赌酬,如何?”

顾景阳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枝枝,我实在没什么想要的。”

现下两马并行,二人离得也近,谢华琅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微微红了脸,伸手轻扯他衣袍,道:“郎君,你靠近些。”

顾景阳便弯下腰去,道:“怎么?”

谢华琅便附到他耳边去,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顾景阳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大半晌,方才有些慌乱的垂下眼睫,道:“枝枝,你……”

谢华琅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道:“你赌不赌?”

顾景阳定定看着她,不知怎么,也红了脸,神情窘迫,久久没有言语。

谢华琅脸上更挂不住了,推他一下,低声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不想赌,我也没法子。”

说完,便要催马离开,哪知人还没走,衣袍便被人拉住了。

她回过头去,便见自家郎君端坐马上,面色隐约泛红,见她望过来,有些窘迫的垂下头,连扯住她衣袍的那只手,都有些不自在了。

谢华琅也在脸红,同样低着头,问:“陛下,你这是几个意思?”

顾景阳言简意赅道:“赌。”

“还是算了,”都说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谢华琅好容易鼓起的勇气,这会儿也消了:“我可不喜欢强人所难,那多没意思?”

“不是强人所难,”顾景阳几乎消磨掉了一生一世的窘迫,拉住她衣袍不曾松开,低声道:“我愿意的。”

“我不愿意了,你若赢了,我……嗯,帮你,我若赢了,你又没法子帮我。”

说到最后,谢华琅捂脸道:“我都在说什么啊……”

顾景阳定定看着她,道:“我不会输的。”

谢华琅不服气,道:“那可不一定。”

顾景阳目光湛湛,道:“我若是真心想赢,一定不会输。”

“我才不信!”谢华琅有点儿被激到了,震声道:“你若是输了,就要为我做一件事。”

顾景阳应道:“好。”

谢华琅道:“你不问是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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