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打脸日常(120)

苏绿檀探头探脑地看了几眼,腰上好像是没有东西,难道刚才她感觉错了?不对呀,明明抱着他的时候,她的腰好像就被硌了一下。

略加思索,苏绿檀就明白其中关窍,她勾唇一笑,抱着手臂信心满满道:“打量我好糊弄呢!你藏裤裆里了对不对!”她扬起下巴,伸出手摊到钟延光眼前,道:“你还不快把礼物给我!”

……钟延光黑着脸,苏绿檀究竟是如何想得出来这种荒谬的事?

嘴角往后拉了拉,钟延光道:“别胡说,没有的事。”

苏绿檀脚跟离地,隔着圆桌往钟延光那处看去,东西没看着,倒是把某人给看得愈发不好意思了。

无奈,钟延光只得暂且撩摆坐下,宽松的袍子遮住一切,他才好冷静说话:“你能不能守点规矩?”

苏绿檀这才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感觉错了,难道方才抱着他的那个瞬间,真的是头昏眼花了?

嘟着嘴坐下,苏绿檀端着杯子嘟哝道:“真的空空如也啊?”

闹了这么半天,钟延光也冷静了下来,他“嗯”了一声,道:“本就是你看错了,再别闹了,容我把腰带系起来。”

苏绿檀道:“好吧,你系吧系吧,我不动了。”

钟延光当着苏绿檀的面,把腰带给系上了。

苏绿檀眼神一直就没离开过钟延光的腰身,等到他腰身都束起来了,果真什么都没有,袍子下面就是空荡荡的,她忍不住失落道:“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总算逃过了一劫,钟延光慌忙拿着护膝起身,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绿檀道:“别忘了你说的话。”

苏绿檀歪着头看着钟延光道:“我说什么了?”

钟延光留了个眼神给苏绿檀便走了。

苏绿檀体会了好半天——钟延光要她给他做一整年的亵裤啊?

啧啧,这人好生会作死,钟延光就不怕她要给他贴身量一量腰围吗?

她这独门测量手法,可是得一寸一寸用手指来量的呢!

……

钟延光被苏绿檀这么一闹,他这相思病似有缓解,他也真的确定御医诊断无误。

只是这病因,不能泄露出去才是。

即便弄清楚这病的缘故了,钟延光还是没能睡个好觉。

因为他想不通,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喜欢苏绿檀。

明明从前他想过要娶一个端庄能持家的女人,他娶回来的夫人,应该是能当好侯府主母,能相夫教子听他话的女人才是。

很显然,苏绿檀根本不是这种女人,单单只听话这一条,她都做不到,而且看起来一辈子都做不到了!

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钟延光决定不想了,第二天他还是去找了胡御医,他问御医相思病该怎么治。

这问题在胡御医听来就十分怪了,他抖着两撇胡子道:“侯爷,您听下官一言,千万别信什么家花没有野花香这样的浑话,养外室这种事真的是……”

钟延光恨不得扶额,嘴角抽了抽道:“胡御医您误会了,我没有什么外室。”

家里的那一个钟延光都快治不住了,还来个外室,苏绿檀会闹死他的罢。

胡御医这才松了口气,道:“那侯爷何故问我此病治疗之法?”

钟延光没明说,只道:“你只管告诉我就是了,别的不需多问。”

胡御医道:“说起来,这病是绝症,治是治不好了。”

“绝症?!”钟延光瞳孔紧缩,难道说他要被苏绿檀钳制一辈子了???

胡御医笑道:“是也,唯有离那人近些,方可一解相思之苦,久而久之,许就能好了。”

钟延光嗓子干干的,语气僵硬道:“此事是我替一朋友问的,还请御医勿要声张。”

胡御医了然点头,道:“下官明白。”

“对了,还请胡御医去我府里替我夫人把一把平安脉,日后我夫人的平安,就全仰仗御医了。”

胡御医对苏绿檀印象极好,便答应了,待钟延光走后,他就立刻去了定南侯府。

正好苏绿檀近日觉得有些胸闷,赶紧着人请了御医进来把脉。

把过左手脉搏之后,胡御医紧锁眉头,严肃道:“劳夫人把另一只手与我把一把。”

苏绿檀乖乖地伸出右手,紧张兮兮地问道:“御医,我没什么事吧?我近来吃喝正常,没什么不妥之处啊!”

胡御医仔仔细细,来回感受,眉头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胡御医乃太医院顶梁柱之一,不仅因为他擅治外伤,且十分杂学,懂一些独门偏方,譬如看靠诊脉判姑娘身子清白。

定南侯夫人的脉在胡御医看来非常奇怪,完全不似经了人事的妇人,倒像是……处女。

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胡御医敢保证,经手了宫中那么多位娘娘,他绝对没有把错,这定南侯夫人身子就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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