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权臣(187)

“这便是表弟妹了吧,果然同传闻中一般,长了一张勾引男人的。只可惜,我来的匆忙,也未曾给你带什么见面礼。”

他倾身向前,手指欲勾起徐元嘉的下巴,但魏宁眼疾手快,一点也不温柔得把对方的手打掉。

“啪”的一声脆响,越王白皙得可以看到青色血管的手上立马红了一大片。

双生子当中,一个身体好,一个身体便弱一些。

作为压制煞星的福星,代王姜恪是那个身体好的幸运儿,越王从小体弱多病,但偏偏像是打不死的小强,顽强得活到了现在。

德妃并不喜欢这个儿子,甚至恨不得他根本没有出生过,但缘于双生子的奇妙反应,小毛小病没什么,每次姜珞受重伤,姜恪便会心绞痛,病危的时候,姜恪也会昏迷不醒。

他们像是善和恶的结合,各自为彼此的半身,谁也离不开谁。

哪怕是为了姜恪,姜珞都得好好或者。托着姜恪的福,姜珞即便是煞星,也安安全全得活到了现在。

但即便如此,像姜恪影子的越王姜珞,看起来还是比寻常人更为苍白脆弱。

他不伪装代王,也不用粉末和胭脂伪装气色的时候,眉眼透着压制不住的阴郁,唇色极其的红,像个被人辜负的艳鬼。

“姜珞,你对我夫人放尊重点。”

越王看着自己的手,沉郁乌黑的眼神浮现几分赤红血色:“魏宁,你为了他打我?”

徐元嘉拽了拽魏宁的衣摆,魏宁低头看他:“怎么了?”

徐元嘉专心致志地扮演着痴情无辜小绵羊的角色,一脸的泫然欲泣:“他可是夫君过往情债,怎生说的好像是夫君辜负了他一般?”

“你这分明是冤枉我,你夫君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哪里来的什么情债?”他的情债,严格意义上来讲,那就是林妍一个,不过这个根本就是孽债。

至于左琛,在祖父出事情之后,他也成长许多,然后去年娶了户部尚书嫡女作为妻子。

对方出身名门,是个温良恭俭让的好女子。她读过许多诗书,通晓琴棋书画,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

两个人成婚的时候,魏宁在外行军打仗,魏宁没赶上喝喜酒,不过徐元嘉代替他送了份礼。

而且按照徐元嘉的话说,夫妻两个琴瑟和鸣,小日子过得倒也和美。

年少时候左琛说过的糊涂话,魏宁也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本来左琛就不喜欢男人,不过是年少不知事,这也不能算是他的情债。

徐元嘉一点眼神都没有分给越王,只专注看着魏宁的面容,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他铁定是要同魏宁计较的。

但在外头,徐元嘉永远都会给魏宁足够的面子,尤其是在情敌或者疑似情敌的人面前,最好刺激他们的办法不是作,而是秀恩爱。

“也是,子规生的这般好,有人喜欢是自然的事情,单方面的恋慕要是能说的上情债,那子规的情债怕是得堆积如山了。”

他们两个有说有笑,似乎完全把第三人当成了空气。

越王的眼神越发阴鸷,不仅是眼神,他还动用了武器。

一把非常锋利的匕首从越王的衣袖而出,然后被魏宁反过来钳制住,反而架到了越王的脖子上。

徐元嘉及时地放下了越王掀起来的车帘子,遮住了车内的动静。

魏宁将匕首抵在了越王的身上,锋利的刀刃将越王脆弱纤细的脖颈割出一道很浅的口子。

见魏宁如此,越王的眼神越发阴郁,他刻意靠得近了些,似乎不怕死一般:“你想杀我?”

这匕首很华丽,刀柄还镶嵌了一颗十分华贵的宝石,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渗透到刀面上,和雪白的脖颈交相辉映,显得尤其触目惊心。

徐元嘉从魏宁的手里拿过了那把匕首,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强硬:“这么脏的东西,还是我来收拾吧,免得脏了夫君的手。”

魏宁并不能在这个时候闹出一个杀死皇子的大事来,而且死了越王,搞不好还会死个代王。

越王也许会早死,但他不能让对方死在自己的刀下,哪怕这把刀是是对方递出来想杀他的刀。

他是齐国的战神又如何,越王和代王是皇帝亲子,臣子始终越不过君。

徐元嘉是知道魏宁的心思的,便是再仇恨,魏宁也得在这个时候给他忍下来。

成大事者,必须忍旁人所不能忍。

魏宁深吸一口气,在徐元嘉的柔声中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越王,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一脚把人给踢了下去。

不仅如此,他还夺走马车夫手中的长鞭,狠狠地在马肚上抽了一鞭。

马儿一掀前蹄,便开始横冲直撞,他的蹄子在踩到越王之前,越王身边的跟着的暗卫眼疾手快地把他从马车底下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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