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扶摇直上(65)

那赖李氏立刻痛哭起来:“是贺记酒庄的酒!妻主就是自从喝了贺记酒庄的酒之后才这样的,以前她虽然贪杯,可还顾着家里。但自从喝了贺记酒庄的酒之后,她就老是去买酒喝了。没个节制不说,家也不顾了,身体还很快消瘦下来,昨天妻主是喝了就之后,突然大笑起来,我赶到里屋一看,妻主就倒下了,脸上还带着笑,酒水撒了一地,我就知道,这酒水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一边回忆,还一边大声地哭,兴许是想到自己孤儿寡夫的,妻主又走得冤没留下几个钱,他男儿家的形象也不顾了,总之看在人眼里好不悲惨。

赖李氏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个瘦瘦小小的男童,正是死者赖二狗和赖李氏唯一的儿子。本来那小孩挺安静的,见自家爹亲这么一哭,也哭喊起来:“要娘要娘,爹我要娘起来陪我!”

那围观的百姓本来就对这两父子十分同情,这小孩衣裳虽破,可长得还挺可爱的,这么一哭,那些心软的男子更加觉得放了阿芙蓉在酒里的贺记酒庄不是人了,不需要什么煽动,人群立刻唏嘘一片。

还有一些人也嚷嚷着自己喝了贺家酒庄的酒就出了问题。而跪在那里的贺府伙计则一个劲的大呼冤枉。

赵苏对着那些酒庄伙计道:“铁证如山,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呐,还不快将这些人带去签字画押!”

被允许站起来的管家贺吟突然插了一句:“古今判案,从来就没不听人辩解就直接判案的,仅凭着这一面之词,大人就下判决未免太过武断,请容许贺府的伙计说上几句。”

其实这证据摆在那,只要官员愿意,这案子还就能这么判,而且这般武断的大部分都是收手了贿赂,或者是不分黑白的昏官。只是这大堂之上能够说得上话的可不只赵苏这么一个。

做主子的贺爽把那茶杯拿起,又重重地搁在木头茶几上,又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两声,被冷飕飕的目光注视着,赵苏连忙问:“驸马觉得如何?”

“管家说得是自然,犯人还没说过什么呢,先听听她们如何说,要是冤枉了好人,那可就白白添几条无辜人命。若是真的她们做的,本官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但要是查出有人栽赃陷害……”贺爽顿了顿,意味深长道,“想必赵大人判案讲究的也是公正严明,这案子疑点重重,犯人又没说过话,这些证据就直接说是贺记酒庄做的,未免太过牵强,你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就的直接判下去吧。”

赵苏冷汗涔涔:“自然不会,驸马说得是,你们有什么话就一起说了吧,本官只给一刻钟的时间,捡紧要的说。”

“禀大人,酒水不同别的吃食,且不说我们没有任何作案的动机,就说这阿芙蓉,哪是我们随便能够弄到的东西?”

“污蔑,你们这是污蔑,难不成还是驸马指使的你们?!”那位可是说了,不能让赵苏案子牵扯到贺爽头上,但不牵扯这话也圆不过去,她心里一着急,手又重重的拍响了惊堂木。

“我们可没说是东家指使的,因为往酒水里放阿芙蓉这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负责卖酒的伙计补充:“就是,我们是冤枉的,那赖二狗是最近才买酒的,要是他出了问题,贺记酒庄其他人也和她一样。那几个人说出问题的,都是见都没见过的生面孔!”

有个脾气火爆点的,更是愤怒地扬起手,沉重的铁镣铐哗哗作响:“俺就老老实实的酿个酒,做个伙计,那什么阿芙蓉的粉见都没见过。一大早都不容我们辩解,就把我们抓起来,然后官差就拿出来不知道拿来的装着粉末的袋子,这摆明了就是栽赃陷害!谁知道那大夫有没有说谎,那酒缸也很可能根本不是我们的。”

那老大夫指着那伙计,气愤道:“你你你,老妇行医多年,从未做过半点亏心事,也不曾说过半句假话,倒是你这狂徒,肃静之地口出狂言不说,竟还随意污蔑她人,我看那阿芙蓉,八成就是你往酒水里掺着的。”

赵苏简直要气坏了,浑身肥肉都乱颤起来:“这徐大夫的医德是百姓看在眼里,还是说,你认为本官花了大心思去污蔑和陷害你?!”

即使是没陷害那也是知情人士,贺爽看了一眼这京兆尹的表情,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还是有那么几分本事和手段的。那气愤的态度,看上去就真的好不知情一样,完完全全一个为民公正的好官。

“草民不敢,大人多虑了。”

楚然刚想站起来,从门口却进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我可以证明,是贺记酒庄的东家指使这些伙计往吃食里添了阿芙蓉,以此牟取暴利,赚那些不义之财!”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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