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183)

她早上去掀了系统两次被窝想说几句话缓解下情绪,只是系统连眼睛都睁不开,光腚啦撒的整天睡睡睡,从良嫌它反应慢,掐了两把之后,就不理它了。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一会儿窗台一会儿厨房一会儿卧室的溜,跟人家正常小姑娘要见心上人了的表现不一样,正常小姑娘都会好好打扮,而从良早上洗漱的时候压根镜子都没照几下,反倒是来回的转悠。

今天不光是姜寅下船的日子,还是姜寅的生日,她早早就备好的菜,已经切好都用保鲜膜封住,只等着炒一下就能端盘上桌,亲手做的冰淇淋蛋糕在冰箱里冷冻着。

还晃悠了好几个成人那啥店铺,想找当初她刚穿越的时候,王易要她穿的那种狗狗开裆裤,只是找了好几家也没找到,只好退而求其次,弄了一身蒜皮儿一样的白纱裙,老板说是特别好撕的面料。

她没准备生日礼物,只准备了红色的丝带,早答应了姜寅十八岁就给睡,她一早起来把好撕又透视的裙子穿在里头掖裤子里,丝带也在脖子上系了个蝴蝶结,作为活体生日礼物,殷殷期盼她的大宝儿回来。

六点,七点、八点、九点,从良等的屋子里都憋不住了,穿了个运动服把领子竖起来,挡住丝带结,下楼在小区里溜达。

手机愣是在这深秋的早上攥出了薄汗,从良盯着显示时间,现在九点三十六,她在这公园已经晃了无数圈儿,把随着秋风落地的几片叶子都踏的稀碎,身体力行了望眼欲穿四个字的含义,终于在一辆蓝色出租车反光镜一晃之下,见着了她差点盼疯了的影子。

从良从小区花园到小区门口这短短的距离,愣是跑出了飞檐走壁的架势,一个携着浓重思念的拥抱,却生生的刹在姜寅的面前。

姜寅站着付好钱,勉强把手从出租车上挪开,让人家顺利开走,他感觉自己站都站不住了,车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路,精神一放松下来,他腿儿恨不得自然折叠,爬楼梯回家有点费劲。

他抖着腿,像一个脑血栓后遗症患者样小碎步艰难的转过身,想要抬头朝着自家窗口瞅一眼,企图用近在咫尺的渴望,来强行给自己身体蓄力,却没成想一回头,就猝不及防的见着了他的精神支柱渴望来源。

看清从良的那一刻,他瞬间就像烂泥一样瘫软下去,失去了意识。

从良伸手一接,强行把要跪在砖石地面的人捞进怀里,姜寅的样子非常吓人,从良看清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到处都是被泡的发白的伤口,脸色像一个刚从水塘捞出来的死人,连呼吸都弱的几不可闻,摧残过度的破布娃娃一样滴里当啷的挂在她身上。

她站在秋天的艳阳下面愣了好一会,伸手抹了眼前的水雾,小声贴着姜寅的耳边喊了一句,“宝儿?”

姜寅毫无反应,从良抄起姜寅快速抱着人往楼上跑,进了屋,把姜寅放在沙发上,就赶紧从系统空间摸了几瓶营养液,甚至把仅存的一颗回生丹都捞出来了。

她给姜寅灌进去两瓶,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扒下来,前前后后的翻看了半天,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伤口,后背青青紫紫,好在没有找到什么致命伤。

她不敢直接给姜寅用凝胶和回生丹,她虽然不知道姜寅这是怎么回事,但用了超现实疗效的东西,姜寅醒了她没办法解释,她可不想再让这一世的大宝儿也把她当成怪物。

从良用棉被把姜寅包起来抱到床上,尤是怕他有什么内伤,又给灌了三瓶营养液,看到姜寅脸色开始有了一点点红润,这才放心下来。

她随便打了小区里一家诊所小大夫的电话,把人叫上来给姜寅看了看,最后挂了一瓶葡萄糖,又留了纱布碘酒,仔仔细细的把大宝儿身上的所有伤口都找到,处理好,拔了吊针这才长出一口气抓过电话。

“喂?你怎么又给我电话,我都说了他们中午或者才能下船……”刘高愿的声音顺着听筒那边传过来的时候,从良眉角抽了两下,压着声音不歇斯底里,却是阴鸷无比。

“我艹你妈,你给我等着。”

从良只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回头对着可算脸上红晕渐深,呼吸平稳有力的姜寅,左一把右一把抹着不断冒水的眼睛,坐着床边抓着姜寅一只手,心疼的涕泗横流。

姜寅一直在睡,从良就在床边坐着一直看他睡,一整天,一直到下午了从安回来了,姜寅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准备好给姜寅庆生的菜又重新放回冰箱,从安简单做了点,从良也一口没吃进去,她用温毛巾给姜寅从头脚擦了两遍,连手指甲和脚趾甲都剪了,姜寅还是呼哧呼哧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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