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来都在结婚路上[快穿](7)

“聂家竟然真的会同意聂宴和陈渊结婚,太不可思议了……”

“据说陈渊和聂家这位结婚,就是为了从聂家捞金填补林海的亏空呢,真是看不出来,昔日的陈太子,今天的陈总,居然就这么为了钱把自己给卖了!”

“林海娱乐亏得钱可不少,陈渊要是真能把自己卖出这个价,也算超值了,毕竟他除了这张脸也没有别的本事。”

“说得没错!当年不也是,死活要下海拍电影,那会儿老陈总还在呢,砸了多少钱都没捧起来,几个好本子全折在他手里了,说到底不还是没戏!要不是会投胎,说不准想卖身都卖不出去呢。”

“……”

或许是认为离红毯够远,也或许是聊得过于认真,几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聂宴的身影全然显露在大众视野当中时,场内有不少人都面露惊诧,紧接着传出一片哗然。

“聂宴……”

“原来,这个聂宴,就是那个聂宴……”

“是他?那他怎么会和林海的陈渊结婚?”

“我的老天,他和陈渊?这,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这种无头无尾、听起来没有逻辑的话同时在各个角落响起。

等到少数人把当年的事情为不知情的其余人解释过一遍,众人再看向陈渊的眼神,更多加上了幸灾乐祸。

所谓的联姻忽然摇身一变成了豪门恩怨,这种戏码人人都爱看。

气氛变化得这样明显,连聂宴都注意到众人目光流连在陈渊身上时的古怪。于是他在上台时顺势转脸看了一眼。

然而陈渊轮廓分明的侧脸依旧冷峻。

他仿佛对现场的异动没有丝毫察觉,亦或是即便有所察觉,也根本不打算理会。

聂宴弹了弹指尖。

稍后,两人走到台上站定。

在婚礼负责人的主张下,宣誓仪式也十分简洁。

只在交换戒指的时候,有媒体走到早已经安排好的位置拍了几张照片,为事后的报道做准备。

礼成之后,陈渊活动一下左手,他皱眉看了一眼套在无名指的戒指,觉得它既碍事,也很碍眼。

聂宴见他动作,以为他有话要说。

但陈渊很快放下手,他抬眼就和聂宴对视,却没有在意,只脚下一转往台下走去,正对着宴会厅的侧门出口。

他从始至终都知道聂宴的目的。

现在婚礼结束,聂宴的目的已经达成,再留在这里,唯一的结果就是成为宾客的谈资。

那又何必再留。

陈渊走向门口时蓦地想起什么,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这一幕被在场媒体中的其中一名摄影师抓拍下来,拍完他定睛细看,“橘子?”他看着屏幕里这个其貌不扬的水果,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这么重要的场合还带着的东西,一定有什么深意吧?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片刻后他实在想不通透,就把照片连同自己的疑惑一并发给了主编。

发过信息后他再往先前陈渊离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不见了陈渊的影子,想必是去处理关于那橘子的事了吧。摄影师想。

与此同时,陈渊把吃空的橘子皮扔进走廊一侧的垃圾桶,迎面碰上了正在拐角处不停来回踱步的何原。

“小渊!”听到脚步声,何原忙一个箭步扑了过来,“我可算等到你了!”

何明杰就在何原的身后。

他没有亲眼见到聂宴,所以还不知道何原突然大变的态度是为了什么,但他向来对何原的决定百依百顺,哪怕不明就里,也要跟着何原一起给陈渊施压。

“哥,我们都快急死了!”

陈渊对何原的装模作样无动于衷,他脚步不停,“怎么回事。”

在这个紧要关头,何原也没有闲暇再去关注陈渊和以往格外不同的态度,“小渊啊,咱们现在得赶紧把公司卖出去!”

一旁何明杰听到这句话,不由愣了愣,“爸,你说什么呢,哥这不是都已经结了婚了吗?”

“结什么婚啊还结婚!”何原怒瞪何明杰一眼,又转头对陈渊说,“小渊,你有所不知,我刚才去查过了,这个聂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以前和你爸爸有过节,这次想跟你结婚,根本就是为了报复你啊!”

他浑然不提当年是他为了一己私利封杀聂宴,打着死人不能开口的主意,全把这件事推到了已经过世的陈立海身上,还假意悔过,“都是舅舅不好,之前没有调查清楚就把你推进火坑,但是咱们现在抓紧时间离开还来得及!”

“哦?”陈渊脚步微顿,他侧过脸看向已然遮不住满脸惊惶的何原,薄唇轻启,“那你想怎么做。”

何原对上他深邃如星的漆黑眸子,心里猛地一跳,才磕磕绊绊着说:“我,我们不如把林海卖掉,趁现在脱手还有点价值,如果再晚,被聂宴发现,那可能就卖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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