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景年流光(93)

情事过后,一位宫监走入房间。

在皇上的默许下,他为我着上一间里衣,简单地包裹住我的身子,便带着我去沐浴。

临走时,只是一个回眸间,我看到了床上雪白的被褥上染上了一抹红。

之后,是宫女为我梳洗,从上到下,动作极为轻柔。

一片的寂静中,我说:“我好像做错事了。”

宫女不语,只是,手上的动作更为轻柔。

汇聚于眼眶中的泪水越落越快,轻轻地低落于清水里。

当宫女扶着我走入凤殿偏房的休息间时,她说,在宫里,那个人……是神……

神,的定义是什么呢?是主宰人的性命的人叫神,还是,掌管人的命运的人是神?可是,神应该是好人吧?只有做好人好事的人才能是神吧?

我觉得,一国之主并不是神,而是魔。可以掌管他子民的性命,是非对错依照着自己的心意,可以唯我独尊,按照着自己的喜好来,无拘而无束。

皇上,他是魔。

我想,等我酒醉清醒后醒来,我会悔得肠子都打结了。

迷迷糊糊地想着,软倒在床上,睡了。

翌日清晨。

我只觉得头撕裂一般的痛,感觉上有人拿着一把铁锤,而且还是升级版的大号铁锤在我脑袋上“砰!砰!砰!”地敲着,一敲三下,痛得我半死不活。

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我又感觉……腰,腰痛,要,要断了一样的痛,之后,之后是……小菊,菊花……

我,我被做了!

左看看右看看,这里是凤殿的偏殿,我来过,不可能认错。换句话说,我被皇上给做了。

我有些失魂落魄地低头看着被子,觉得这世界一片的……

也没啥,不就是男欢男爱的嘛,不就是“一不小心”在下面儿,OO被人XX了嘛。

就当作是在卫生间嗯嗯啊啊,没,没关系,嗯,真的没关系……没啥……

我吸了吸鼻子,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着上床头上淡紫色的衣裳走出了厢房。

门一开,我就见到了守在门外的两位宫女,他们向我行礼,唤一声“苏公子”。

我左手下意识地揉了揉腰,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宫女连忙说:“苏公子,午膳是否要在停里享用。”

我停下步子,想了想,说:“我要去天香楼。”

宫女一号说:“现在已临近正午,皇上说要陪同您一起用午膳。”

宫女二号说:“奴婢为公子梳洗一番,请公子在凤殿等候。”

他们不给我回应的机会,便把我重新推入了厢房里,“砰!”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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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节 ...

他们不给我回应的机会,便把我重新推入了厢房里,“砰!”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宫女一号带着温水入房,把我伤上下下打理一番,又给我束发。之后,二人带我去了凤殿厅堂。

实话,没什么食欲,只觉得胸口有些恶心。

一盘盘的佳肴上了桌,我从椅上起身,说出去一下。

俩宫女对看一下,似乎要跟上来,我冷眼瞪过去,我说,我要去茅厕。

二人又对看了一眼,跟我跟到了茅厕外。

昨夜,酒喝多了,这撒水撒的也销魂……

吐出一口气,我提起裤子开门走人。

笔直地进入大厅,俩宫女连忙拦截住我,带我去水房,为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重新洗了一遍。

我觉得我不是去撒水,而是掉入粪坑里了。

揉了揉被宫女搓的掉了一层皮尔的皮肤,有些哀怨的回到厅堂。

那佳肴还在上,我坐在椅子上等人。

一刻钟过去了,菜上完了,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道料理。

二刻钟过去了,人没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正午过去了,下午来临了,太阳下山了,我肚子终于饿了。

然后,一位太监进入厅堂,对宫女说了几句话。

宫女看向我,说:“皇上公务繁忙,无法前来与苏公子用膳了。苏公子,你……”

我点点头,从椅上起身,说:“我去天香楼。”

这回宫女也没拦我,或者说,我没有给宫女阻拦的机会。

我用上水上漂在她眼前晃荡了一下,走出了凤殿,笔直地向天香楼走去。

来来往往,我的回头率很高,或者说百分百。

宫女见到我了,多看我两眼,宫监见到我了,脸一红,偏过头去。

到了天香楼,同守门的侍卫说了几句话。

人家脸红归脸红,就是不肯给我开路,说,没有天香昭仪的许可,任何人不得入内。

脸一变,即使声音什么的一样,人家也认不出我来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说:“那请你上去通报一声,苏然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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