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相(71)

一件两件都是拿不出手的东西,唐季惟对于自己前世的爱好算是无奈了,这是唯一没有被朝廷登记造册的东西,拿了这个出去没有人会发现是赃物,动了其他东西就不一定了。

唐季惟在自己的卧室里面转了一圈,玉屏风,桃木椅,金丝桌,都不能搬走,这些东西大概早已是记录在册的赃物了,他确实不敢拿出去。

转悠到了书房,唐季惟决定眼睛放亮,他得从中找一件不起眼的让当时记录的官员能忽略的物价。

唐季惟支着下巴转在了书桌的前方,趁着月色打量桌上的物件,能让登记的官员不值得一记的大概就只剩下,砚台毛笔,镇纸?

唐季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拿起桌上的镇纸,掂量了一下觉得值个二百两左右还是有的,这是苏州当年上供给顾丞相的镇纸,非正常渠道,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它的来路,且比起这满屋的金贵物件,这一件的确是能让人忽略的东西。

唐季惟揣着镇纸偷偷摸摸的从原路返回,换好鞋子搬下空墙,匆匆的往府里走去,细微晶莹的雪花又渐渐飘落下来了,而明日注定是个银装素裹不太平凡的世界了……

案上被拿走了镇纸,桌上被压着的画纸也悄然飘落,门窗紧锁,画上的人儿却黯然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被乃们这些狠心的人儿彻底伤到了......

呜呜呜~过分,霸王人家不收藏!

本攻要弃坑要弃坑!【捶桌愤恨之~

☆、叶生送信

鄞州的一家客栈进日被官兵紧密监视,客栈的掌柜的百般打听疏通,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官兵围绕着客栈,来往的客人也是纷纷退避,已经住店的房客通通被下令不能离开客栈半步,鄞州知州亲自下达了文书,违抗命令者以叛逃论罪。

唐德一行人被困在了这家客栈,一起的同伴整天战战兢兢的往楼下打探消息,连店里的小二都变得紧俏起来,这些商人最不缺的就是银钱,而最怕的就是丧命。

唐德躺在床上看话本,两位同伴在窗台边指指点点楼下的官兵,又是愤懑又是无奈的,跟困在笼子里的秃鹰没什么两样。

其中蓝色袍子团领的男子是京城金器大商贾的嫡次子,柳谏汝,此人颇有经商头脑,眼睛相似老鼠一般精贼,白白的面庞一看就是长久饭来张口的少爷。

柳谏汝心里也打突,他本是想干出一番事业来好让家里的老爷子刮目相看,以后家里的生意账目自己也可沾上边来,不用被自家大哥一人独揽。家里的姨娘肚子又争气,接二连三的生下了儿子,虽是庶子,但是老爷子极其喜爱,自己的亲娘即使是当家主母也插手不得,谁叫那几个姨娘都来头不小不是好打发的呢!

由此柳谏汝才想出了倒卖私盐这一招,来钱又快数目又大,风险虽然要担一点,但是上面有更大的人物扛着也追究不到他这小小的股商来。前几次赚了钱让家里的人都新奇不已,老爷子也开始对他慈眉善目,追问他银钱的由来,他自是不会说出来的。而这也让他干上瘾了一般,便是再也撒手不得了。

柳谏汝眼珠一转,就朝着床上的唐德走去了,严肃正经的搬了凳子坐在了唐德的床边,说:“唐弟你怎么还有心思看这些东西?下面的官兵都把我们围成了饺子要下锅了,你还不着急?”

唐德目光没有从书上移开,只是动嘴说:“着急有什么用?我们插翅难飞了。”

窗台边的青袍男子也走过来了,此人比较沉不住气,大声的指责唐德,说:“你这是什么话?好似我们都必死无疑似的,真是晦气!”

一甩衣袖,青袍男子愤恨的瞪了他一眼。

唐德并不将他放在眼里,气定神闲的说:“死不死的我不知道,贩卖私盐却是难逃其咎,官兵已经围了客栈了,接下来的审问自己就放精明一点吧,别傻不愣登的被别人卖了还跟着数钱!”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青袍男子瞪圆了男子,脸色涨得通红,对着柳谏汝说:“柳兄,我们不过是帮人家运送货物而已,怎么就贩卖私盐了,这罪名可担当不起啊!”

柳谏汝心里也没底,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说:“也只有你才这么自欺欺人,运送货物你能获利数十倍?你少在这里装傻,认清局势才是正经的!”

青袍男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嘴里含含糊糊的喃喃自语。

柳谏汝皱眉,说:“唐弟,你有何办法可以脱身?”

唐德翻了一页书,说:“我有什么办法,是你拉我入伙的,你都没了主意我还有什么法子呢!”

柳谏汝被噎得不行,心中愤懑又不好发作,想着唐德的堂哥是新科状元,也算是朝廷有人了,便一路对他好眼相待,现在出了事情更是不能惹火了他,不然他哥帮他脱身了自己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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