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相公仵作妻(59)

二妹没有提防被掴得金星直冒,柔嫩的脸颊马上就肿了起来,牙龈也冒出了血。但那人接下来却,沈逸书读到此处,又停住了,不确定是否要在丁可人面前阅读下面的文字,丁可人也大概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这如果有助于案情得到突破,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忌讳!

沈逸书继续读了下去:

“但那人却一起膝,顶在了二妹的小腹间,那人这样子对待一个女孩子,让我恐惧的心中感觉到他不但不当二妹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子,同时也不当二妹是一个女人,甚至不当二妹是一个人了起来。

那人低着头,避开灯光,一手撕开了二妹的衣襟。我和小妹都吓傻了!

那人双手一握,就扳起二妹,毫不怜香惜玉地让二妹的身子贴在墙上,冰冷而且不光滑的墙大概擦的二妹脊背疼的厉害,二妹痛得哭起来,那人左手扣住二妹脉门,略一运力,温柔登时全身瘫软。二妹的那点花拳绣腿对那人根本什么作用也不起。

那人再一撕,连小妹的亵衣也被撕破,接着,我听到了那人喉头发出一声几近野兽般的低嘶,手一伸就握住了二妹胸前的浑圆。

二妹的身子,至此剧烈的震颤起来。

那人的身子,依旧顶压着二妹的身子,另一只手却向二妹的下面而去,二妹想要挣扎,但显然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她只能发出小动物濒死前的低呜,暗黄的酸臭味掺和着那人的体味,我当时,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只想期待自己快点惊醒。

小妹的手指甲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只到我察觉到疼痛的时候,才终于惊醒了!

那人现在又要扯二妹的下裳。二妹只能用手紧紧拉着,那人又劈脸给她一记耳光,二妹就完全软了下来,只能低声哭泣,眼见二妹的下裳被“嘶”的一声剥去,我再也无法忍受,拔起头上的金簪向那人刺去,我要救二妹。但是我的努力显得那样微不足道,那人回手一格,就挡开了我从后面刺来的一簪,金簪已落到地上。

这时那人回头了,那人一回头,好像怕见灯光似的,忙又垂下了头,我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和屈辱说道:“你要女人是不是?怎不来找我?她只是个孩子?”

那人只看了我一眼,发出一声低吼,双手一把将我揽了过去,逼到了到了墙边,不忘一脚同蹬,把二妹踢得痛蹲了下来,一面用手扯掉我的下裳。就在那儿,他扒下了他自己的裤子,便用另一种”枪”刺进了我的下体,当我感觉到“耻辱”和“疼痛”同时发生之际,那人的一切动作,才又缓慢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优雅了起来,绝对看得出他是,在尽情享受每一分、每一刻、每一下子的抽送,而且是正在尽情捏弄我那冰清玉洁的身体。

我此时全身都冰冻了。

但我的血却在燃烧,一路随到耳根去。

那是因为耻辱。

极度的耻辱。

那人一手捧起我的脸,一手倒劈着我的双手,然后略矮了矮身子,我只感觉到一阵炙热,那像烧红了的铁棒刺进体内的感觉,而我的意识却拒绝感知这一切,只听一个扭曲的声音吼道:“好,真好……”然后便是小妹和二妹惊恐已极的低泣声。

我没有哭。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都一点都哭不出来,也许是,从那一时刻起,秋月不在是从前的秋月了吧!那人抽动着、抽着,还一把吻住了我,把唾液吐到我的嘴里。即使那人的唾液一点也没有难闻的气味,但我却从此记住了这个人身上的味道。

我双手倒抓在墙砖上,在湿泥墙上抓出了十道爪痕。难闻的气味,屈辱的悲愤,使我有一种亟欲死去的感觉。对这件事,我只有感觉到耻辱和痛苦。在这肮脏的小巷子里,我不能动弹但只能抽搐的肢体,还常给一些类似蚂蚁或其它虫子虫之类的“东西”爬过,甚至有一条还爬入我的左耳孔里,就像另一只粗而韧的东西要在我耳朵周身精方才甘休一般。

然后那人忽然大声的喘起气来,身子也抖动了起来,他倒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想要离开我的身体,回头向两个妹妹望去。二妹这时正吃力地爬起来,破碎的衣衫掩不住白而瘦小的身体。而小妹还只是一个孩子,

我只能忍受屈辱一咬牙,忽然抱住了那人,也夹紧了他。

那人一时不能离开,接着,他好像也舍不得离开了。我紧紧的皱着双眉,感觉到像打翻了的沸粥,炙痛了她伤痛的秘处,可是我绝不发一声告饶。

这时,我看到到二妹惊诧莫已的眼眸,也看见小妹正向我们走来,我不知道小妹要干什么,但我分明看到小妹的眼中也有了一丝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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