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次都是藏匿在春满楼之中。
大风国,难道就真的无人可用了吗?
“爷问你话,快说!”一言也忍不住催促道。
谁知,朱俏抬起那苍白的脸,微微一笑。
“你们杀了我吧!”她现在活着,竟比死了还要难受。
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无法忍受段玉的目光,那种毫无半点怜悯,与关注的目光。
那目光之中,冰冷无比。
她还记得,他看那个宝儿的眼神,很温暖,很温暖。
但是,那永远不是自己的。
活着,倒不如死了算了。
“爷,这……”一言小声的附和在段玉耳边问道:“她这次似乎是单独行动,除了春满楼藏匿着一些手下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大风国的人。”
“随你处置。”段玉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既然没什么问题,那他也就懒得管了。
他才新婚,要多陪陪娇妻才行。
一言叹息一声,对旁边看守的影卫说道:“你们看好了,暂时就先这样吧。”
爷要陪王妃,他也要陪小于啊,爷的终身大事是解决了,可是他的却还没着落。
小于现在还没有答应要嫁给他呢,不行,他也得好好去争取一下。
段玉回到暖阁时,宝儿还未睡着,正对着桌子上的一碗药发呆。
其实他不知道,她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喝下去。
方才药本来已经凉了,但是小于又拿去热了热,说自己若是不喝,她就一直这样来回的热。
段玉轻手轻脚的往这边走来,最后停在了她背后。
可是宝儿却全然不知。
段玉轻笑,宝儿这才回过头。
“玉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方才他那声轻笑,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宝儿不乖,连自家相公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了?”段玉笑,坐在了宝儿身边。
以前,只要他一靠近暖阁,宝儿便会从暖阁里飞奔出来。
宝儿不满的反驳道:“你方才根本就没有声音,叫我怎么听?”
“这药怎么不喝?”段玉指着桌上的药,心里其实已经明了,她肯定是嫌弃这药太苦,才不愿喝。
“能不喝吗?”宝儿可怜兮兮的抬起头,问道。
段玉不说话,只是伸出一个手指,左右摇了一下,这是不的意思。
宝儿伸了伸舌头,暗下咬牙,死就死吧,不就是一碗药而已嘛。
段玉轻笑,将药端了过来。
“自家娘子喝药,当然要我这个做相公的来喂了。”段玉轻笑着,一抬手,将药灌入了自己口中。
宝儿呆住,不是要喂自己的吗,怎么他这倒是先喝上了。
还有,这药是能随便乱喝的吗?
正想着,段玉一只手绕道宝儿脑后,紧接着,他俊美的脸便压了过来。
当苦涩的药汁,进入到宝儿的喉咙里之时,她终于明白玉儿为何要这样了。
他这是用美男计逼自己喝药罢了,现在,想吐,也吐不了,只能无奈吞下那苦的要命的药汁。
来回几次,一碗药也全数喂完了。
段玉满意的放下药碗,拿过丝帕为宝儿擦拭着嘴角。
“好了。”他满意的笑着。
宝儿低着头,嘟着小嘴,似乎有些生气了。
段玉好笑着伸手去掐她的小脸蛋,却被她拍开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
段玉一愣,这可冤枉他了。他何时欺负过她了,他这明明是心疼她,为何到她那里就变成欺负了?
既然不稀罕,那我只能继续欺负你了
“宝儿,那我让你欺负回来得了。”话说完,他的俊脸便凑了过来。
宝儿鄙夷的转过头:“谁稀罕!”
“既然不稀罕,那我只能继续欺负你了。”说完,一下将宝儿扛上了肩头。
宝儿怒,拍打着他的肩膀。
“你是坏蛋。”
哈哈……段玉心情大好,将她放在床榻上,抚了抚她有些发烫的脸颊:“睡吧。”
宝儿低头,方才她似乎想歪了。
不过喝完药之后,却是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转头,忽然想起一件事,光着脚丫不顾段玉的目光,从床榻上跳下,直冲梳妆台。
乱翻一通之后,终于满意的抱着一个小盒子爬上了床榻。
段玉悠闲的靠在一旁,看着宝儿。
她手上的那个盒子,不是子琪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吗?
“玉儿,我们把它戴上。”宝儿将盒子打开,拿出两条脚链,然后将盒子随意的扔在一旁。
段玉会意,接过小的那条,温柔的接过宝儿的玉腿,轻轻的扣在了洁白无瑕的脚腕上。
宝儿开心,动了动脚,脚腕上的脚链发出悦耳的铃铛声音。
“好了,现在轮到我帮你戴了。”宝儿笑着,掰过段玉的腿,将鞋子,袜子全都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