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金手指(46)

“谁知道呢?哈!或许以往都是她梦见的?”

……

一连数日,荣国公都脸黑如炭,每每上朝总会被同僚以暧昧的眼神打量,那副欲语还休的样子让他浑身发麻,好似没穿衣服一般羞耻,他以往有多以庄敏静为荣,如今就有多恨这个让他丢脸的女儿!学谁的词不好,偏偏和青楼妓子搅合在一块儿,他庄家女眷的名声都被败坏了,连向来对他唯命是从的族中长老对此都多有不满。

此时下了朝,他气哼哼地骑着马从南巷经过,一想到回府后又要面对陈姨娘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他就深感头痛,偶尔欣赏美人垂泪算是风雅之事,可天天哭丧着脸谁能受得了?

再者说,是她没把女儿教好,惹出这么大的丑事竟还委屈上了?他和世子岂不更委屈?就连庄思远都被奚落得好几日不敢出门,却体贴的不跟他提,平日里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是不愿让他操心。

好在庄思远只挂了个不用点卯的闲差,躲在家里也没人来管。不像他,每日还得上朝丢人现眼!

荣国公越想越气,这种时候,他宁可面对一脸冰霜的姜氏,对方不愧有宗妇气度,身在风口浪尖还能如此稳重。既如此,他又何必担忧过甚,府中不过庄敏静一个女儿,等风声过去,将她远嫁了便是。

他正打算着,忽然一个重物“啪——”地砸下来,他坐下骏马受惊嘶鸣,几名侍卫慌忙跑过来拉住马,若非荣国公骑术不错,差一点就被掀翻在地!

☆、第25章 庶女谋10

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块砚台,如今碎裂成好几块,墨迹淌了一地,马身上溅了不少,连他外袍下摆也沾了少许墨汁。

荣国公不解地抬起头来,却见二楼窗边好些个学子挤在一块,冲他嘻笑,显然就是故意的!

“放肆!”他心中的火腾地窜起,眼见一众侍卫就要冲上楼去,他又猛然想到这里是南巷,京中读书人汇聚之地。哪怕他真的受了冒犯要处罚一干学子,到了明日他的臭名就能传遍京城,朝堂上那些闻风上奏的御史定然不会放过他,正值多事之秋,他得低调!

“回来!”荣国公赶紧叫到,侍卫们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荣国公深吸口气自我安慰,反正他不能拿这群学生如何,抓来了也不过几句道歉,不若表现得大度一些还能收买人心,孰料楼上直接传来一句:“咦,那不是荣国公么?”

“还真是!抱歉抱歉,我等学生失手差一点误砸了贵人,心中惶恐,还请国公爷赎罪。”

“国公爷身份贵重,此等小事哪里会计较?哪怕府上女儿借了花魁之作卖弄,也不过一笑置之。”

“是啊,国公爷好气量!”

……

荣国公气得浑身发抖,又无处可发泄,几欲吐血。

就在这时,一张茶白色的手绢递到他眼前,荣国公顺着手绢看去,一双柔夷肤如凝脂,再往上,女子轻纱遮面,唯一双美目灿若星辰,此时正盈满笑意。

清风过,淡淡闲花香,那一刻,荣国公只觉得心都醉了……

湘竹院内。

“什么!”陈姨娘惊怒地站起来,撞倒了桌上的茶具,茶水洒得满桌都是。

庄敏静叹了口气:“真的,我的人已经查清楚了,父亲这两月时时不回府中,正是歇在了柳白露那里,父亲一月前已给她赎了身,将她养在西巷的一处宅子里。”

“怎么可能……表哥,表哥他……”陈姨娘经受不住打击晃了晃身子,连私底下的称呼都叫了出来。

“这个柳白露祖上做过官,家中父辈都是读书人,可是七年前家乡遭了瘟疫,全家只有她一人逃了出来,本想投奔她叔叔,不料却被拐子拐走,卖入了那等污秽之地。”

庄敏静当初之所以会查柳白露,无非是要弄明白此人是否和她一样穿越而来,孰料对方从小到大的经历没有一丝可疑之处,庄敏静一时拿不准所谓的仙人入梦,究竟是真实之事还是有心人在背后操纵,她不敢轻举妄动,平日里收敛许多。

可谁曾想到,查到后来,竟发现柳白露成了荣国公的外室,真是阴魂不散!

庄敏静心情沉重,左思右想,决定找陈姨娘商量。

“竟是这样……难怪这段日子表哥不爱来我这儿了,我还以为、以为……”陈姨娘眼中淌下两行清泪,泣不成声。

“以为什么?以为是因为受我连累父亲才不来么?”庄敏静讽笑,见陈姨娘一副心虚的样子,她冷声道:“我早就告诉过娘,让您将父亲的心给笼络住,可您呢?每日里总是哭哭啼啼的,时间一久,父亲怎能不腻烦?”

陈姨娘委屈道:“娘还不是为了你,当日你受了那般委屈,外头人的风言风语让娘有多伤心?又气国公爷对你的不信任,他虽不说,可我知道他心中已有芥蒂,我若不多求求他让他心软,他以后如何会为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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