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管是言行举止,都是以前的四皇子,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你先回去看着吧。注意他的安全。”

“是,殿下。”

郑子离,郑子离,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对于我来说你可以是什么?还有,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迎亲队伍日行了一月,终于到了目的地。

凌国国都,雷都。

但新人还不可以休息,接见,使臣,会议等等所幸,新娘除了意思了一下见了凌国国君之外,其它的到不用。只到一半便先行回了云霄在城中的府诋。可身为皇子的云霄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等待他的将是一系列的会议以及会报,都忙完再入自己府诋时已是傍晚。

管家仲叔老早就等着了,一步就迎了上来,寻问主子是否辛苦,是要先回书房,还是先用饭。

“去书房吧。让卫篱过来。还有,把饭送到书房来就可以了。”

“是。殿下。”看主子,要离开。半旬老者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殿下,今天不去菊轩么?”

“菊轩?”一想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大日子呢。

按郑国的规矩,新人成亲,新娘一直用一方红巾遮面,在洞房花烛夜才能让新郎拿开,是为喜气。而按凌国的习俗,成亲是要见过双方长辈后才算真正的成为夫妻,才能洞房花烛。

所以,一路来虽有个把月,但途中郑子离一直是红巾遮面,与云霄都是红巾之内与红巾之外的事,并没有真正的来往。

而,今晚,才能算他们真正的成亲之日,也就是洞房花烛之夜。

云霄一愣,这还真难住他了.如果弃之不理,他贵为郑国皇子,远嫁东方已是不幸,如若在夫家还得不到重视,那可见他的处境.可若?这时想起了那张倾城倾国,楚楚可怜的脸,身子那样的弱不禁风,如何经得起?再一想初次见面的那种强烈的心悸,心中便有了主意.“晚些时间我会过去的。还有,仲叔,让两个聪明的丫环过去服侍,要什么,就给什么,不用经过我了.郑国与这里的气温气候不同,让下人多注意点,别让他病了.”

“是。”

这一晚,便又到深夜.

“他睡了么?”

“回殿下,还没有。早些时候仲叔来过,说您要过来。他便一直等着,没有睡。”从刚开始就一直在郑子离身边的凌青,尽职的回答主子的问话。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不是他多疑,而是那些事情真的是难以想象。如果真的是巧合,也太巧了。如若说,不是巧合,却也说不过去。

“没有。”他回答的非常坚定,因为他的确非常认真的观察了,就连那位喝个茶的姿势都细细的品位了一番。

“····开门吧。”

“是。”

‘依呀’一声,饰红绸团的新房开启。

只见,充满喜气的红色,便布整个眼帘,奢华却不显的俗气。相信,下人是为了这个新房花了心思的。而整个故事的主角,也身着一身喜红安静的坐在同是红色的喜床上。

看不见红色方巾下的不世面容,却忽显了那红色中的素白。

肌骨匀称,洁白而无暇,若在平时,这是一双完美的双手。可此时,却因使劲绞着衣角,以至染青,显的有些苍白。

身体僵硬,气氛紧张。

云霄打破了这种气氛,也许他不是可怜那双素白,而是可怜那美丽的新衣。

用一旁是为破邪的银箭挑开红巾,红巾下不难想象,是张快要随时晕绝的不世容貌。“你不用紧张,既然成了夫妻,自然不会怎么样的。”真要说起来,这次才是他真的跟他说话,以前都是下人们直接传达意思的。

“·····”

得不到回应,云霄有点生气。再怎么害怕,终是皇家人,礼数都没有了吗?回头一看,到让他再也气不起来了。身体常时间处于紧张状态,神经紧绷,再加上紧咬的嘴唇,让身体一时不能适应,无法开口说话。

“我就这么让人害怕吗?”想他,凌国的三皇子,虽不是说慈悲如同圣人,同情心满天下的,但在各方人口中也是颇有仁义之名的。没想到,在这以后要共渡一生的人面前却是破了功。

虽然不能说话,但那表示不认同的神情,让他有点安慰。“不是?那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不知道?你到真奇了,连自己为什么紧张都不知道?”说话一边让他分散注意力,一边让他松懈下来。再让他那么紧张下去,没准什么时候会晕了。半抱半搂的把人从床上拖下来,在屋子中走动走动,想让他不至于那么紧张。“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轻成这样?郑国虐待你吗?还是郑国国库空虚,养个皇子都养不起?”

“······不是的。皇兄对我一直很好。是离儿不听话,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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