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影后驾到(159)

少女拿着画笔的手一顿,紧接着就接到祖父病危的消息,她匆忙回国。

挂 满了挽联和白布的灵堂里,正中间摆放了一个棺木,几个已经认不出的来的丫鬟仆人跪在地上呜呜的哭泣,旁边还有个穿着白色长衫的青年男子在和已经苍老的管家 说话,看到推门而进的少女,男子一愣,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朝着少女走去,恭谨的行了礼,“小小姐,您回来了。”

少女看了下没什么人气的灵堂,应了声,管家低着头对她介绍,“这位是温家少爷。”

也是给您定下的未婚夫。

古西袖沉默了一刻钟,对着温如良弯了下腰,“多谢您这些日子照看祖父。”

温如良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诧异,片刻后,才沉声道,“不必这么多礼。”

开头相当的压抑,没有什么爆点,也没有什么惊艳,没一会儿,放映厅里就走了十几人,本来就少的放映厅现在人更少了,宋微木也没觉得沮丧,只是沉默的看着大屏幕。

之后的情节开始一点点的铺展开。

英俊沉默的年轻军官开始走入她的生活。

他们大多只是在那个咖啡厅相见,见了面也说不了几句话。

明亮的落地窗,窗外事形形色色的人,里面是精致的小桌,桌上铺着小碎花的桌布,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矮小的青花瓷瓶子,上面插着一些时令的鲜花。

两人有时候是背对着背坐着,有时候面朝着面坐着,只是无论什么是怎么坐着,他们大多是是沉默的,有时候一下午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古西袖一杯咖啡就可以消磨一下午,手腕上带着珍珠串之,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裙,头上带着夸张的帽子,看起来的分外的矜持,穿着大红旗袍的老板年格外的健谈,“说起来自从古小姐来了之后,我这的生意可好了不少,不知道古小姐是做什么的啊?”

古西袖从钱夹里拿出来一些零钱,头上已经戴上了帽子,黑纱盖住了大半张脸,绸缎一样的黑发披散了下来,嘴角勾了下,明明是笑着,却让人感到一股清愁,“这个啊,还没让人想好。”

付了钱往外走,就又看到了那个年轻的军官推门进来,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了好一阵,健谈的老板娘殷勤的招呼,“池先生,您今天准备要点什么啊,我们这里今天打折啊-----------”

古西袖和他擦肩而过,一人目不斜视,一人昂首挺胸,却在擦肩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对视了一眼,随即各自转开了视线。

开篇的压抑感已经逐渐过去了,从那个长满杂草的院子里已经出来了,处处是绽放的鲜花,嬉笑怒骂的行人,景色已经明亮的多了,只是那股清愁却是结结实实的蔓延了开来。

从古西袖的一颦一笑开始,那股清愁就开始让观影者感受到了。

无论是去写生,还是去喝咖啡,是绣花,是看书,是笑,是怒,是忧,是郁,那股清愁都清晰却又不刻意的展露了出来。

影厅里再没有人走了,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只有大屏幕上的男女主角还在继续。

清愁过去之后就是涩,起初不明显,但是后来随着影片的放送,逐渐明显起来。

年轻的军官和留洋归来的大家小姐,两人明明是彼此有着心意,只是彼此都有些顾忌,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敢打听。

只想着每天的午后在咖啡厅里来一场擦肩而过。

这是一场蹩脚的暗恋。

年轻的军官只会沉默的看着古西袖踩着高跟鞋拿着皮包娉婷袅娜的逐渐走远,在老板娘的殷勤奉承中更加的沉默。

对西方人来说,这种太过含蓄的感情他们理解不了,但是宋微木明明看到旁边的一个女人从兜里拿出来纸巾擦擦眼角。

宋微木捂着心脏的位置。

心道,谢候在剪辑室埋首了两个月真的没有白费,她这个主演人看起来就难受。

其实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谁也不曾开口越雷池一步,就像两个胆小鬼只敢缩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稍微往前一步就可能万劫不复。

电影还在用一种缓慢的节奏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古西袖开始换上了旗袍,把那些精致美丽的长裙都束之高阁,镶嵌着珍珠的高跟鞋也换上了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绣花鞋。

温如良处理完洋行的事情,带着礼物来见古西袖,木制的绣楼沉默而端庄的伫立在角落里,一些花木已经枯萎了,本来在绣花的古西袖顺从的下楼。

温如良站在了秋千架旁边,看到挽着发鬓,穿着素色旗袍的古西袖眼睛一亮,可能是连夜赶路,面上带着些风霜之色,温润的脸上也多了些胡茬,往前多走了几步,从袖里里掏出来一个盒子,递过去,“这是我从上海给古小姐带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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