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184)

身子蓦地顿住了,温御修看着眼前这脱他衣服脱得一脸欣喜的人,心情是说不出的快乐与幸福。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他伸手一揽容惜辞的腰身,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把手一掸,帷帐一下,便主动地同他翻云覆雨起来。

当然,甚少被压的容惜辞,被压后的结果就是——

咚地一声,温御修被炸起来的容惜辞踢了下床,仅余一声震天哭嚎弥漫在暧昧旖旎的房内。

第二日,温御修顶着个黑眼圈去寻了高义山,发觉他竟然已经离去,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去寻了常大夫,同他说了声谢,便一同携手离开了。

归去邬乘山庄的一路上,容惜辞挂在温御修的背上,爱不释手地捧着那本高义山赠送的书册翻看,吃饭时瞧,沐浴时也看,温御修不禁都醋了起来,好几次恼怒得将容惜辞扔了上床,翻身就要压,结果,容惜辞灵巧地从他身下窜出,一屁股坐下,又把他给压了。

这压了还不算,容惜辞竟然坐在上方,一动也不动,捧着个书,就要温御修自己动,气得温御修是七窍生烟,容惜辞的眼睛都快埋到书册里了,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温御修哪能不气,加上一点儿**的气氛都没有,自己很快便泄了,把容惜辞放了下来。

结果,容惜辞一沾枕,就恼怒地说温御修怎地那么快,莫不是阳元不足了,于是,一粒药丸朝着温御修的嘴巴扔了下去,再然后,就是温御修带着粗喘的痛楚哀嚎。

他们俩人的一路上就是这么度过的,到达邬乘山庄时,温御修已经一脸颓靡,两眼凹陷,毫无神采,若非凭借那重铸的假邬乘令,只怕家仆都不认得他,将他当做要饭的给赶出去。

进得邬乘山庄后,容惜辞也没看一眼这些美丽的景致,还在津津有味地捧着那书看,只有纤羽兴奋地扑棱翅膀,到处乱飞。

温御修也没有管它,这鸟儿有灵性,知晓分寸,比起那鸟儿,他担心的是容惜辞。

瞧瞧,这看着书,人都快撞到柱子了,温御修一急,赶忙冲过去,将容惜辞给拉开,接到他送来的一记微笑,温御修无奈地摇了摇头。

走到了容惜辞的身前,微微下低,温御修道:“上来罢,省得一会儿你又撞柱。”

脸上一喜,容惜辞登时便跳到了温御修的背上,挪了挪身子,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就把书册搁在温御修的脑袋上,继续翻看起来。

然则,还未能多看几眼,就被人打断了。

“哟,这不是我们失踪已久的庄主么。出外了那么久,莫不是,去吃花酒了罢。”一道尖锐的女声窜入耳眶,温御修的眉头皱了起来。

带着容惜辞转了过身,正对上两个身着华贵的女子。为首的女子,年纪约莫四十,但保养得甚好,端华秀丽,脸上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神色,而她身侧半步之后,立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脸上妆容过甚,嘴角弯出一抹刻薄的笑容。

“母亲,二娘。”身为小辈,即便温御修再如何不喜这两人,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减的,微微下弯着身子,当即同大夫人行了个全礼,对二夫人却只是颔首。

为首的乃是温少迎的亲母宋于凤,她微微点了点头,冷声道:“你这段时日去了何处,”犀利的眉目一横,睇向那还在看书也不理会她们的容惜辞,嘴角勾出了不悦,“你身后这是何人。”

“我的恋人。”身子挺直的道了出口,话语里没有任何的犹豫。

“哟,这身后的可是男子,庄主,你莫不是打算绝后了罢。”

温御修的二娘,也即是在宋于凤身侧的李慧道了出口,话语里的鄙夷清晰可闻。

然则,温御修还未出口,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可谓是当面虚打了李慧一记耳光:“他绝不绝后干你屁事!你是他亲娘么!”

“嗤。”暗中嗤笑一声,容惜辞可谓是将他心底的话给道了出来。他的生母早早便已过世,这二娘所出的只有一个女儿,早已嫁了出去,因着没有亲儿之故,这些年来都是傍着温少迎的亲母宋于凤,仗势欺人之事不少,宋于凤却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她对温御修可是极尽刻薄,温御修初来邬乘山庄时她没少找茬,好在温御修都挺了下来。

温御修在邬乘山庄的根基还未稳,因着温少迎的离去,他爹的归隐,很多势力都还拿捏在这些宋于凤的手上,他不敢得罪她们,但今日归来,他便已经做好要同她们反目的准备了。

容惜辞的话一落,李慧的脸登时便给变了色,一会儿青一会儿黑的,好不难看。便是宋于凤的脸色也极其难看,容惜辞这话表面是同李慧说的,但并非温御修生母的宋于凤也是被狠狠地打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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