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08)

蓦地接到这个不着边的问话,李毅被问住了,目光闪烁不定,答道:“尚可。”

“你以为,是我武功高,还是你的高。”铁骨扇抵在了自己的下巴,温御修脸上仍漾着平和的笑意,但却莫名地让人不禁胆寒。

“自……自然是庄主武功高。”

“噢,”温御修凑到了李毅的面前,执扇撩开了他脖子前的衣领,看了那伤痕一眼,目光愈发幽深,“你觉得你轻功高,抑或是我轻功高。”

身子略为一颤,李毅总觉得这张在自己面前晃荡的脸不怀好意,但嘴上仍强自镇定地道:“自然是庄主的高。”

“噢,”扬出这个语气词时,温御修仍挂着笑容,“但下一瞬,唰地给变了脸,我武功、轻功都高于你,敢问那一夜,你深藏在树丛里我为何不知,为何不曾发觉!直待我所谓的下药之后,我方发觉你的存在。更甚者,我如若有心灭口,凭我的武功,又岂会让你在世间留下最后一口气!”猛地收下折扇,他重力一拽,便将李毅拖至众人面前,喝问道,“众人请瞧清他脖上的伤疤!”

闻言,视线纷纷落在了那伤疤之上,只见这道疤痕迹颇深,宽度确实与温御修的铁骨扇扇刺相吻合,但……

“咦?这疤怎地他左手边的比之右手边的宽上那么一些。”

容惜辞疑惑声一出,众人横睨一瞧,发现确实如此,深思之下,便发觉了问题所在。

空气骤然冷了几度,温御修斜视有些惶然打抖的李毅,言道:“我惯常使的乃是右手,一般而言,若是划脖,为了手顺,大都是从左划至右,因而着力的左侧留的疤痕会比右侧更深一些。也即是说,你脖上的伤疤,应是你的右手侧疤痕更深一些,然则现下,却是相反的情况。那么,要么这划你脖之人是个左撇子,要么……”声色一沉,厉声喝道,“便是自个儿划的!”他将折扇放至了自己脖颈,虚划了一下,解释道,“为了手顺,自个儿划便是从左侧划至右侧,是以这便同他脖上的伤疤大有吻合。再者,你这伤虽结了痂,但若寻大夫一瞧,便可知这伤是深是浅,想来,若是一心想杀死你的我,划你脖时,这力道不会太浅,而若你自个儿划自己的,力道绝不会深,孰是孰非,想必大家已有评断。”

力道一松,温御修将李毅甩开之时,铁骨扇唰地一下打开,竟毫无征兆地朝许良的左肩攻去。

许良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身子迅疾反应,翻开右掌拍向那袭来的扇柄,左侧身子避过,却在这时眼前一花,原是温御修将扇打开,晃过他的眼际,朦胧了他的视线。足尖一点,便要往后退时,从左侧又冒出一只手,朝腰际点去。

身子凭空一扭,许良强将身子一折,曲掌成爪,朝那指尖拢去。

温御修收指成拳,在许良的爪扣来之际,灌足内力,一拳捶中了他的掌心,发出一记闷音,同时刻,将换至左手的铁骨扇折至一半,啪啪啪两声重响,便落到了许良的脸上,其声之大,常人听之都心觉这脸骨可会被打碎。

脸骨碎未碎众人不知,众人只瞧得见一件事,那便是许良被打的脸上,连个红痕都未落下。温御修方才使了多大的劲,在场众人都看得明白,即便这脸骨未碎,多少都得红了个脸。

如今,脸未红,要么是他肤质特殊,要么便是……

董先生身子一拔,窜到了许良的身侧,嗒嗒嗒几下就将还未反应过来的他点上了大穴,晃眼一过,许良便只有睁大双瞳的份了。

“董先生的独门点穴功夫果真厉害,佩服佩服。”温御修虔诚地揖道。

颔了个首,董先生依旧绷着个脸不言,把手一摊,礼貌地示意温御修后,便负手站至了一旁。同一刻,王长老同蒋先生暗中对视了一眼,便不着

痕迹地移到了李毅以及那两个被守卫抓着的婢女身侧。

迈前一步,温御修的唇抿了抿,抬手往许良的脸侧摸去,察觉到有一处凹凸感后,便着手一掀,登时便在那脸上揭下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现了出来。

摩挲着手里这张面具的质感,温御修心口一松,不是真人的人皮面具,也即是说,真正的许良尚有可能活在人间。目光与那惊愕的假许良对上,扬着手里的面具,温御修轻作一笑:“想知晓我为何会发觉么。很简单,真正的许良,乃是左撇子。方才我攻击你时,一直都是攻击左侧,若你是许良,必会用左手还击,可你偏生却用了右手,是以完全露出了马脚。”轻盈地转了过身,将手里的人皮面具甩了甩,语带羞辱地对着温盛德道,“爹,你这几位证人都是假的,莫不是你故意寻来将事情嫁祸于我的罢,呵,你如此英明,想来定不会如此蠢笨才是,连事情都未弄清,便随意收买了几个人来动手脚,这事儿也只有傻子方做得出,你说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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