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148)

“……小灯他入门比你早些,陪我的时间也更多些。”徐行之任孟重光揽着,想要眼前人的丝丝暖意浸入体内,他历历数着九枝灯那些小事,语调温柔,却未曾注意到孟重光在听到“小灯”二字时微微下撇的唇角。

“今日星空真好。他第一次唤我师兄便是在屋顶上,我们第一次观星的时候。他能识得所有星宿……”

“小灯若是爱笑就好了。可惜可惜,笑一笑,日子总能好过一些。”

“他说过,魔道总坛中除了他母亲,他几乎没有识得的人,就连卅四也……”

话至此,徐行之一字也说不出来了。

一道火热贴上了他略冰的唇瓣,徐行之只觉后颈被人压住,有一只手攀上自己的胸膛,用力抓紧了他左胸处结实漂亮的肌肉,指尖亦然准确地掐弄上了那要命的中心点。

徐行之的低呼被对方从容咽下。

曲起的膝盖顶分开徐行之的双腿,逼得他的腿无处安放,只能匆忙地张开来。

徐行之被亲吻得发了懵,只觉得痴缠着他的东西绵软得不像话,却既耐心又可怖,不肯放他哪怕一隙呼吸的空间。

徐行之一时惊骇,竟忘记鼻子的用处,越是呼吸不过越是想要张口,而就这样一时失守,便轻易放纵了那条猫似的刺舌进入他的口中,肆意挑弄。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在那颗粒分明的软舌依依不舍地撤退之后,徐行之方才狼狈地找回呼吸的本领,大口大口喘息,脸颊涨得通红。

……重光?……方才是重光对自己……

趁他神志昏乱时,孟重光盘绕到了徐行之身后,学着徐行之小时候抱他们的惯常姿势,用长腿蛮横地将徐行之圈禁起来,单手扯住徐行之缥色的长发带,在手腕上绕上两圈,往后拉去,同时用手指勾住徐行之的下巴,逼他把脸向侧边转来。

徐行之酒力侵体,实在是筋骨乏力,见情状有异,竟有些惊慌:“……重光?”

孟重光指尖揉捏着徐行之颈间的皮肤,满眼痴迷。

“师兄,我不想听你提九枝灯。他走了,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也只有我。你只需看着我一个人便足够了。”

徐行之微愕,旋即便觉得颈间瘙痒,不得不顺着他用劲的方向仰起头来,身体不听使唤的感觉让他眸间染上一层无能为力的薄怒:“重光……别闹,师兄身上着实没力气,别再逗弄师兄了。”

孟重光闻言含笑,张开唇,缓缓用齿关叼咬住了徐行之的脖颈,吸吮着那滚动不休的喉结。

异样的触感令徐行之险些叫出声来,但他在喊叫出声前,陡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周北南三人下榻的别馆客居距离他的寝殿并不远。

是而他迅速把即将出口的喊声压缩起来,变成一声隐忍沙哑的低吟:“不许——呃嗯!”

徐行之微弱的反抗似乎非常令孟重光喜悦,他将绑着发带的指腕下压,徐行之头皮刺痛,只能被摆出被强迫的姿态,把脆弱的脖颈露出,任君采撷。

他嗅到了一股植物的淡香,绝不是院中弥漫的梅香,而是一种清冽天然的味道。

徐行之被酒液烧灼得发麻的脑袋里隐隐轰鸣着,羞恼难言,他想把孟重光推开,手脚却意外地酥软如烂泥,再不听他的使唤。

“……师兄,我好嫉妒啊。”孟重光终于罢口,嘴唇沿着他颈项弧线一路摩挲到了徐行之耳根底下,把声声低喃和着热风推入徐行之耳中,“师兄总是拿九枝灯师兄比我早入门四年一事来说,重光不服气。”

他继续道:“……我以前做梦也想不到世上会有师兄这样好的人。若我知道,我定然早早寻了来,与师兄日日相伴……”

徐行之只觉得这般亲昵实在背德,耳朵又被孟重光吹得灼热,但一腔怒意在意识到发泄对象是孟重光时,又瞬时软化了几分:“重光,不可如此,你我是……”

“师兄,重光喜欢你。”

徐行之如遭雷击,从他现在被强迫的角度,只能用余光看到孟重光的耳尖。

他便定定瞪着孟重光轮廓极美的耳朵,怀疑自己是醉酒后出现了幻觉。

孟重光似是看透了徐行之的心思,喃喃着“喜欢你”,一声一声,如同南屏晚钟,撞入徐行之耳中,震耳欲聋。

徐行之之前从未有过此类心思,一时竟是失语失神,由得孟重光在他耳边浅笑低语:“他已不在了。我不会再放过师兄。……师兄,你早晚是我的。”

那双唇几经辗转,再次落在了徐行之唇上,细细摩挲片刻,便猛然狂暴起来,他的下唇被拉扯着咬了好几口,留下了甜美的齿痕,随即,一片细腻温软再次探入他口中,前前后后,直把徐行之搅得低喘连连,额角被汗水濡湿,几缕发丝凌乱又狼狈地垂下,紧贴于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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