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404)

卅罗脸都青了:“徐师兄,你不至于这般小气吧?”

徐行之道:“你重伤初愈,喝酒不好。抿一口,意思意思得了。”

卅罗:“……”

徐行之又补充道:“再说你年纪还小,我跟你拼酒,岂不是欺负人?”

卅罗几乎要冷笑出声了。

他接过徐行之递来的杯子,将那佳酿一口闷下。

小子,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酒神。

不消片刻,卅罗头重脚轻,面颊泛红,咕咚一声栽到了桌子底下。

卅罗忘了,他现在是个无法力的凡人,还是个小孩儿,哪里耐得住酒力?

徐行之看他喝酒架势,还以为他是有些酒量的,没想到倒得这么麻利,一时间哭笑不得,伸手去招呼九枝灯:“小灯,帮我搭把手,把人扶到我房里歇着吧。”

九枝灯从未被人这般亲昵地称呼,微微红了脸,走上前来,然而卅罗却一把将徐行之推开,歪歪斜斜地倒在了九枝灯身上,压得他身子一个踉跄。

徐行之又欲上前,被卅罗再度当胸搡开。

徐行之啧了一声:“小子还挺野。”

九枝灯用单薄身体勉强撑住了卅罗,说:“师兄,我一个人送吧。”

卅罗对自己好像挺抵触,再说也就这几步路的事儿,徐行之便没多想,随口道:“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待听到争执声和推搡声、徐行之发觉不妙、离席拔足赶入自己殿中时,九枝灯已经跌在了地上,疼得捂住左臂,小脸泛青。

卅罗趴在榻上,嘀嘀咕咕地骂道:“你个废物……要你,要你何用……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忘了自己的出身……”

徐行之先把九枝灯抱起,撸起他的袖子检查伤势,只见他左肘处肿了一大片,揉按一番,徐行之才放下心来:“还好,没伤着骨头,没事儿。……他怎么了?”

对于卅罗为何会突然发作拿自己出气,九枝灯亦是摸不着头脑,道:“我不知道。”

卅罗继续梦呓:“一个魔道中人……人模狗样的,倒充起正道君子来了……”

九枝灯一哽,脸色隐隐变了,闷头躬身对徐行之施以一礼,低声道:“师兄,我先告退了。”

徐行之:“哎,小灯……”

九枝灯努力装作对此事浑不在意的模样,掩住左臂,转身退出殿中。

徐行之再回过头来看向卅罗时,神色已冷了下来。

他将长袖挽起,走向了趴在他榻上兀自喃语不止的卅罗。

徐平生也跟着进了殿来,刚才发生的一幕他也都瞧见了,眼见徐行之去者不善,他急忙上前拦阻:“你干什么?”

徐行之言简意赅:“收拾他。”

徐平生:“喝醉的人,和他计较什么?”

徐行之:“酒后伤人便不算伤人了?”

徐平生皱眉:“你别惹祸啊。他是师父亲收的二徒弟,万一事后计较起来,怕是师父都保不了你。”

兄长的话徐行之还是能听得进去的,他思忖一番,走至床边,将声调放得柔和了些,对卅罗说:“十三,你知不知道你对小灯做了什么?酒醒后跟我去找他道歉,听见没有?”

卅罗粗鲁道:“道个屁。”

……徐平生望天。

完了。

就算是他也拦不住徐行之了。

徐行之注视着卅罗,头也不回道:“兄长,揍过他后,我自会去领罚。”

徐平生还打算挽救一下:“他身上有伤。……莫要下手太狠。”

徐行之说:“我手上有数。”

裤子被扯下褪到膝弯处时,卅罗已觉出了些不对劲来,哼哼着想要起身,却已是来不及了。

从他身后传来了啪的一声脆响。

他脑袋嗡的一声,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右手颤抖着抚上被揍得发麻的光溜溜的后臀,在真真切切地感觉到痛意后,他才炸了:“……你敢打我?!”

徐行之将他摁在床边,反问道:“你打得别人,我打不得你?”

卅罗气得热血一股股往脑袋里涌,奋力挣扎起来,可肉体凡胎又怎么杠得过徐行之这种年纪轻轻已入金丹期的修士,转眼间又结结实实吃了十来记巴掌,酒意被噼里啪啦地揍了个无影无踪。

他几欲吐血,直着嗓子叫骂,直到痛得受不了了,嚣张气焰才下去了不少,嘶嘶地吸着冷气,拱来拱去妄图躲避徐行之的巴掌。

将他一通暴揍后,徐行之拎着卅罗,返回青竹殿领罪。

卅罗想不到,那个王八蛋徐平生居然替徐行之作证是他先欺负九枝灯的。

更可气的是,岳无尘在听了他们的话后,竟没罚徐行之,挥挥手就叫他回去了,岳溪云还说自己欺凌同门,叫自己将《风陵史录》抄上十遍,以示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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