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来,将插进她左胸的短刀刀尾晃了晃:“是这样吗?”
月仁美的胸前顿时鲜血淋漓,旁边看的丫鬟倒抽了好几口冷气。
“月简兮!你……你……你!”月仁美咬着牙,疼得全身抽搐,话都说不完整。
“我什么我,五妹放心,刀扎得不深,死不了人。”
她虽是兽医,但兽医也知道怎么折磨人痛得死去活来,就是死不了。
“五妹你这胸发育得好,你看刀扎在上面还能弹来弹去,够弹性。”月简兮双指弹着那短柄,含着笑玩得不亦乐乎。
“不,不要,我,我错了,你……你不要再……”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月简兮抬起小脚踹开了她,抬头看向那几个惊魂未定的丫鬟:“带着你们的狗主子给我滚。”
几个丫鬟哪敢多呆,立刻七手八脚的就抬起月仁晴和月仁美准备出门。
“等下。”月简兮叫住了她们,从窗台拿下一个白色小瓷瓶,倒出来是白色的粉末。
她嘴角抽了抽,还以为是药丸呢,算了,管她是什么,反正都是绝世毒药。
她走到几个丫鬟面前逼她们一人吃了一口粉末。
“本姑奶奶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天,这是我研制了十年的秘制毒药,你们不想毒发身亡,就管好你们的嘴。”
月仁美姐妹容易对付,她们只是月府战斗力最渣的。
可别人就不一样了,所以这事肯定不能暴露。
“是,二姑娘,奴婢们什么也没看到。”
月简兮这才满意地道:“把外面那两个死人一起处理了。”
丫鬟们听到可以走了,夹着尾巴逃得飞快。
月简兮拍了拍手掌,将门给关了起来栅上。
清理了这群杂草,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可是老天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刚躺下没一会,那张本就破败的门被人敲得摇摇欲坠。
“谁?”月简兮警觉地问。
来人在屋外喊着:“二姑娘,家主让你去一趟。”
第七章 耍无赖她在行
听声音,是个婆子。
月简兮的眼眸里渗出寒意,南兆国丞相月宗华?
这身子的亲爷爷,十年来对她不管不闻,这会找她过去有什么事?
月仁晴他们被打晕了,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应该是不可能去告状的,至于那些丫鬟为了保命肯定不会乱说。
“什么事?”月简兮问。
不问清楚不能去,多年不管突然找她,非奸即盗。
“二姑娘去了就知道了。”婆子对于她的问话很不耐烦。
“昨晚后院失火,我受了伤,动不了。”月简兮一口拒绝。
那婆子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那可就别怪我没提醒你,是关于四皇子与二姑娘你的婚事,没了四皇子,你看这月家还会不会养你这废物。”
月简兮立即坐了起来,四皇子?
她想了想,想起是有这么回事,父母去世前给她与四皇子连城翌订了婚。
那时,原主子天真可爱,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母亲因为救过皇上一命,所以皇上赏了这门皇亲。
不过后来因为她的这副尊容,四皇子那边就仿佛忘了这门婚事,现在提起来是什么意思?
月简兮下了床,穿着皱巴巴的破烂衣服就出了门。
是鬼是妖,总得去看看才行。
…
相府的正院,月简兮已经很久很久不曾来过了。
自从被认定得了怪病,身子不长。
相府的人当她为耻辱,什么人文关怀,在月家家族的字典里是没有的。
相府的正院,几栋建筑物高耸林立,皆有两三层,刷成朱红,大气而壮观,院外有高大的牌坊,上面写着乾坤苑,沿着牌坊是高大的围墙,这儿一般人是不能进来的。
门外站了一排的白衣侍卫,见她来,纷纷嘲笑起来:“唉哟,这就是我们的二姑娘,几年不见你一点没变啊。”
月简兮利眸扫过他们一眼,走了进去,不是每个咬人的狗,她都有心思去对付的。
正堂坐着月宗华,一旁站着大伯月昌明。
她刚进去,月昌明便喝斥道:“月简兮,见了长辈还不行礼。”
月简兮嘴角冷勾,低下头行礼:“家主,大伯。”
早在好几年前,相府家主月宗华就不允许她这个废物叫他爷爷,自然相府的下人也不叫她二小姐了。
“今天把你叫来是有关你与四皇子婚事的,过两天你伯娘寿宴,四皇子会来祝寿。”
月宗华摸了摸他半长不短的的胡须,一双老眼微眯,不知道在计算着什么。
月简兮傻笑:“那很好啊。”
她的未婚夫要来,她应该是这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