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648)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这时候说这样的风凉话!秦项一脸怒气地转过身,顺着声音看过去,却见走廊的栏杆上或坐或站了三男二女,姿态各异,均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这一看,却让他把满腔的愤怒往回吞,虽然白天看得不仔细,但他还是能认得出来,他们五人便是今天跟太子殿下一起来的‘屠夫’,那样残忍的杀人手法,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他是疯了才敢去惹他们呢!只是他们竟然完全不把柳大将军的性命看在眼里,也真是太过分了。

其实他倒真的是误会他们了,倾狂在乎的人,他们岂会不放在眼里,会那样说,只是对倾狂医术的绝对信任,还有就是不能忍受有人竟然敢质疑倾狂的本事,那简直是在挑他们的逆鳞,要不是看在他们是对龙麟国忠心耿耿的将军,此时秦项和韩墨早就提前一步去见了阎王了。

硬吞下怨气,秦项暗自气闷地转过头,紧盯着房门担忧不已,韩墨却是吃惊地看着斜靠在柱子旁,长得一脸娃娃脸的男子,他,他不就是燕雨国的参将童阳吗?上次在北境战场上,他见过他,难道传言都是真的,太子殿下真的在各国都派了细作,童阳便是其中的一位?

“啊……”还未等他想明白,便被房间里传出来的惨叫声给吓到。

第一百八十九章 疗伤手术

“啊……”还未等他想明白,便被房间里传出来的惨叫声给吓到。

“大将军……”屋里传来的惨叫声让韩墨的心一沉,大将军一向不让军医在为他治疗时把他弄晕,每次都是硬挺过去,征战沙场的勇士受伤乃是家常便饭的事,以前不论受多重的伤也不见大将军疼成这样,是怎样的痛会让一条铁汉喊得这么大声,冲动之下与脑袋一热的秦项,便要冲进去,却被一股劲气给拂开,不用说也知道是童阳五人做的好事。

“你们……”正要发恕,却被何梓兰凉凉的一句话给绪得无话可说:“你们这么急着要冲进去,是不相信你们的太子有这个能力治好柳剑穹呢?还是不相信柳剑穹能撑得下去?”还是老大预料得不错,这两个冲动的主还真的是为了柳剑穹急得方寸大乱,有这样的忠心是好,然而这样的人却是无独档一面的大将风范。

“我……”脸色涨成猪干色,韩墨和秦项均无言以对,也稍稍冷静了下来,她说得没错,他们是应该相信他们的太子有这个能力治好大将军,也应该相信大将军福大命大,一定能撑得下去的,他们不能再冲动了,今目若非是他们冲动,何至于让洛水城险些落入敌军的手中。

何梓兰五人也懒得去理会这两个一脸老婆在里面生孩子的焦急担忧样,无聊地自顾自地在那聊起天来了。

屋子里,柳剑穹上半身赤裸裸地卧趴在床上,无意识地紧紧地抓着床沿,脸上尽是飞溅的血水,已脱去上衣的他露出的黝黑精壮的上半身上一缕缕的血痕交错着,其中还有数道奇怪的伤口在往外冒着血,床边的金甲战服上满是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倾狂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地为他处理伤口,手中的小刀一刻不停地切割着他左肩膀上的伤口,每下一次刀,入肉便更深几分,直至最后的一刀,一划,一挑,便从伤口处挑出了一截不足一寸的带血的短刃出来,这短刃实在是太刁钻了,小小的一截上有数不渍的细小倒钩,这样的短刃随着特制的武器砍入身体,随后便留在身体内,若不拿出来,是无法止血的,但是从体内拿出这种短刃也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每动一下那短刃上的倒钩都会更深的刺入肉中,而且如果不懂得这种短刃的性质,冒然取出短刃,必然会造成伤口无法再止血,最终血尽灯涸而亡。

“啊……”又是一声揪动人心的低吼声,柳剑穹整个身体随着倾狂取出的短刃而无意识地紧绷起来,紧握床沿的手青筋暴起,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床榻上,强忍疼痛的脸几乎扭曲在一起,连已经服了倾狂特制的麻醉散,还如此痛得从浑浊的意识中一次次地吼叫起未,可见挑出那截短刃,确实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

将那截短刃放置在旁边的水盆里,而那水盆里此时正躺着一截,由于短刃上沾着的血肉一放进水里扩散开来,因而已将清澈的水盆染上血色,再放一截下去,已被染红的血水更加浓艳了。

动作不停,倾狂将左肩膀上的短刃取出后,又开始对右肩膀上同样的伤口开始划割起来,额头上渐渐地渗出了水珠,取这种短刃需要精神高度地专注,要是一个不小心使得短刃截断或是让倒钩断在肉里那就麻烦了,因而也亏得倾狂医术精湛而且对这种武器有所认识才敢动这种手术,要是交给其他军医,柳剑穹早就去见阎罗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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