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其庶(1055)

李初晖道:“我才不单取长生之意。”

“嗯?”

李初晖挑眉:“言长庚星终始不改其光,神永以此明赐君也。”

叶晗道:“圣上,您这是调戏么?”

李初晖笑道:“这便是调戏?那我唤你长‘根’儿……”李初晖在“根”字上加了重音,“又算什么?”

旁的事叶晗十个也不是李初晖的对手,唯有此事,实乃家学渊源,缓缓把李初晖压在炕上,低声问:“那,圣上喜欢否?”

长长的睫毛近在咫尺,李初晖想起叶晗在床笫之间的万般手段,登时动了欲念。她怀孕已过了头三个月,不太激烈倒是不妨。女皇便是此点不好,空守着绝色,却因生育,生生憋了好几个月。抚上叶晗的脖子,拇指按住了他的喉结,稍微用力:“想要么?”

叶晗一日精力有限,精神最好的时候,不是早起,便是午睡起床。早起李初晖要理事,故夫妻多在下半晌亲近。被李初晖稍微挑逗,叶晗的也跟着兴奋起来。炕上暖洋洋的,便是只穿着薄衣也不觉得很冷。

叶晗灵巧的手,从领口探入,寻到突起,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往外一拉。李初晖便嗯了一声。

叶晗收回手,隔着衣料轻咬着。李初晖舒服的喊了一声:“长庚……”

“臣在。”

李初晖笑着揉叶晗的头发:“别磨蹭!”

“可是圣上不是很喜欢么?”说毕,李初晖的衣裳已经被退下。

李初晖的小腹已有些微隆起,叶晗的唇一路往下,舌头在肚脐处打了个卷儿。李初晖咬牙切齿的道:“偏在此时,如此任性!”

叶晗才不搭理李初晖,他早看出来,李初晖并不很擅长此道,主动权从来在他手中。李初晖被整的只好抓叶晗的头发。第一次婚姻,附马一则畏惧,二则自幼丫头捧着,从来是旁人伺候他,他再不顾及旁人。李初晖不曾尝到甜头,便不想。与叶晗结婚后,才知何为小意殷勤,才知何为鱼水之欢,定然时时想起。从她怀孕起至今,中间还夹着叶晗生病,她能绷住不睡旁人,实在算十足喜欢叶晗了。

叶晗特别喜欢李初晖腿侧的薄茧,带着昭显着健康与力量的肌肉,很漂亮!他轻轻啃咬着薄茧处,李初晖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想夹紧,却只能夹住叶晗的身体。叶晗不紧不慢的舔咬,李初晖的私处已被打湿,微微抽搐。李初晖实在受不了:“晗哥儿!”

叶晗道:“都说了圣上不要唤臣晗哥儿。”

“你就在此事上拿捏我吧!”李初晖为情不愿的动了动,“长庚,乖些可好?”

叶晗轻笑,手指摁住最敏感的一点,灵巧的舌头窜入了里间。李初晖倒吸一口凉气,这熊孩子居然又换花样!你家的春宫是源源不断日日更新的吗?舌头的触感与手指完全不同,叶晗的手指是尽显轻拢慢捻,李初晖呼吸急促,抓着垫子的手不断收紧。想要的越来越多,偏偏叶晗就是不给。她想叫叶晗进来,却又舍不得此刻的新鲜体验。叶晗轻轻咬着一处一扯,在李初晖双腿用力收紧的时候,强行掰开,一冲到底。

李初晖喉咙立刻发出满意的呻吟,叶晗快速的抽插着,李初晖越发兴奋。发簪落在枕边,发髻松开,青丝在摩擦中飞散。李初晖日日跑马,不似叶晗白净,却有一种健康的光泽。平日亮晶晶的眼睛,此刻半眯着,尤其显得旖旎。她双颊绯红,嘴唇鲜亮欲滴。叶晗忍不住吻了上去,吮吸:“大姐姐此时最好看。”

李初晖摸着叶晗滑腻的脸道:“好长庚,大姐姐也喜欢你,不要停下来。”

“臣遵旨。”

动作中,李初晖突然停下呻吟,腰身却不自觉的抬高。终于在叶晗的不停袭击下,尖叫出声,同时腰身一软,叶晗稳稳接住,亦倾泻而出。如此契合度,实在太能培养感情。叶晗不能似往常一样压着,侧躺下,把李初晖圈入怀中,胳膊越收越紧:“大姐姐……大姐姐……”

高潮的余韵还在荡漾,李初晖舒服的靠在叶晗怀里,良久才略带沙哑道:“起来穿衣裳,仔细着凉。”

叶晗咬住李初晖的耳朵,好半晌才道:“臣伺候圣上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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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韵还在荡漾,李初晖舒服的靠在叶晗怀里,良久才略带沙哑的道:“起来穿衣裳,仔细着凉。”

叶晗咬住李初晖的耳朵,好半晌才道:“臣伺候圣上穿衣?”

李初晖笑骂:“我伺候你还差不多,你再病了,我可寻旁人去了。”话虽如此说,却是猜着此时的男人,多半只顾自己,大约极少有叶晗这般顾及妻子的。侍奉与体贴,是不同的。以叶晗之脾性,哪怕她不是皇上,大概也是如此。突然想起那句有名的潘驴邓小闲来,斜眼看着叶晗,不由轻笑。改日再拿此事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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