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圣父的垮掉[快穿](314)

江家的厨房和卫生间和城里的商品房没什么区别,都是原身在外头学了手艺后回来搭建的,林业和原身是好兄弟,两家楼房的布置自然也是差不多的。

只是在使用过后,细心的满chūn婶还是察觉出了区别。

当家的女人总是觉得厨房的储物柜不够用,除了必备餐具外,各色调料,大米绿豆红豆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够把那些箱子柜子全都装满,而且时常开火的厨房,即便女主人打扫的再gān净,瓷砖的缝隙里也不免会卡油烟脏污。

可江家的厨房就不一样了,调味料很少,除了基本的盐、味jīng、酱油,老太太想找瓶醋都找不到,更别提其他葱姜蒜之类的调味品了,更有趣的是家家户户必备的盐,于红梅都没有多储备一袋,她过来做菜的时候,盐盒里就只剩下薄薄一层底,还是老太太回了一趟家,给捎了半袋盐过来把盐盒给装满。

一个负责家里三餐的女人,不至于连家里快没盐了都顾不上,而且江家的厨房太gān净了,老太太不知道这是江家不怎么开火的原因,还是于红梅烧菜不爱放油不爱爆炒的原因。

当家的女人节俭,满chūn婶时常会在超市搞活动的时候多买点可以长期保存的生活用品存起来,一来是省钱,而来也是以防不时之需,可在江家她看不到任何物品囤积的痕迹。

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她见不惯的小毛病。

比如村里人现在用的厕纸还是集市上一拎一拎卖的草纸,这种厕纸最便宜,一拎只要一块钱,足够全家人用一个礼拜,而江家厕所里的厕纸是绵柔纸巾,小小一盒就要一块钱,而这样的纸巾在乡下往往是放在客厅,等到客人上门的时候擦手擦嘴用的。

在满chūn婶这样节俭了大半辈子的人看来,于红梅的这种行为太过大手大脚了。

又比如卫生间的几条毛巾,于红梅和俩孩子的毛巾都还簇新着,而江流这个挣钱主力的毛巾却不知道是几年前的,白色的毛巾都已经泛huáng了,原本应该柔软的毛巾摸上去硬硬的,可见已经使用了很久。

作为媳妇,于红梅只知道给自己和孩子换新毛巾,却不知道给丈夫换一条好点的毛巾,这在满chūn婶看来又是另一个罪过。

短短小半天的时间,老太太对江家的观察总结下来就只有一个观点,那就是于红梅这个年轻小媳妇和她们这样老太太的生活习惯似乎不一样,这个外表上总是光鲜亮丽的女人,似乎并没有把这个家当好。

“婶子,麻烦你了,家里的钱应该放在那个抽屉里,之后的菜钱就从那儿拿。”

江流这会儿还得躺在chuáng上,没法动弹的他只能让老太太自己去抽屉里拿钱。

“诶。”

满chūn婶是个慡快人,她也没跟江流玩什么推来推去的游戏,她照顾江流是看在两家多年的情分上,帮忙做菜洗衣是肯定不会要钱的,可买菜的钱和江家其他开支的花销她还是得收下。

她按照江流的指挥打开了江家那个放零钱的抽屉,可找了一圈,里面只放着几本书,她甚至将那些书页都翻了,也没找到一毛钱。

“流子啊,你是不是记错放钱的位置了?”

满chūn婶疑惑地朝江流问道。

“啊?”

江流露出同样疑惑的表情,可他心里明白,这是因为于红梅在走的时候,把这些零钱通通带上了。

“可能是家里正好没零钱了,满chūn婶,你再看看衣柜左侧最下面的棉袄,那件棉袄的口袋里应该有一张存折,我的身份证应该也在那儿,明天麻烦你,帮我取一千块钱。”

这个年代的物价,取一千块钱在乡下能用三四个月呢。

满chūn婶这会儿还没多想,可当她顺着江流的话找到那件棉袄,却没有从那件棉袄里头找到他口中的存折和身份证时,顿时就急了。

那狗日的于红梅,难道真的抛夫弃子跑路了?

可她自己跑了也就算了,怎么还把全家的钱都带走了,她没想过自己瘸腿的男人,难道也不想想自己的两个孩子吗,都说虎毒不食子,她比毒老虎还狠啊。

“也没有吗?”

江流面色惨白,他似乎也想到了这个最坏的可能性。

“不可能的,红梅是个好女人,可能是妈生了重病,所以她才急急忙忙带着钱走了。”

说着,江流扯着嘴笑了笑,可这笑比哭还难看。

这样的表情落在满chūn婶的眼里,那就是江流这会儿接受不了妻子的背叛,自欺欺人的表现。

老太太心疼坏了,怎么到这个时候了,江流还替他那没良心的媳妇说话呢,就这样的男人,村里还有人传小话说他喝酒在媳妇身上撒气,那些人可真够损的,真该让他们瞧瞧现在的江流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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