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圣父的垮掉[快穿](5)

徐秀秀是一个细心的女人,她看江流口渴,赶紧用之前从护士站领来的水杯给江流倒了一杯水,然后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帮助他喝下水杯里的水。

这会儿医院里都是标准的四人间,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被子都叠的跟豆腐块一样,江流注意到这间屋子里就住了他一个病人,另外三张chuáng都空着,徐秀秀完全可以在另外一张chuáng上睡一会儿,可没想到对方居然因为怕弄脏人家的被子硬生生趴在他chuáng沿睡了半宿。

“等等,你、知道咱们在哪儿?”

喂完水,徐秀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按理江流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他不该知道自己在哪儿才是啊,这么一来,他醒来问她的第一句话就不该是她怎么不上chuáng躺着,而是该向她问清楚自己所待的地方才对。

“我之前上了脑袋醒不过来,可是很奇怪,周围大伙儿的议论声,我听得清清楚楚,包括队长叔和爸妈商量送我来医院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江流露出一丝苦笑,然后双眼定定地看着徐秀秀:“秀儿,谢谢你,是我江流对不住你。”

此刻他的表情充分展露出一个男人被自己最信任的父母放弃的悲痛酸涩,同时也带了几分对妻子的感激和愧疚。

看到这样的江流,徐秀秀不由有些愣住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江流居然都听见了,而且经过这桩事,对方似乎和公婆起了间隙,不再像之前那样无条件信任公婆,并且觉得公婆的任何行为都是为他们着想了。

她是不是可以期盼一下,康复后的丈夫会有所改变,不再傻傻的为那个家付出。

“没啥好谢的,你是我男人。”

徐秀秀失望了太多次,曾经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公婆伤了她男人心的事,只是对方说几句好话,她男人又会傻乎乎的被哄过去。

她从一开始以为见到了曙光,到一次次被抹杀希望,早就不对他抱有任何期待了。

这一次的事情比任何一次都严重,可那又怎样呢,那是她男人的爸妈,这个关系,是永远都斩不断的。

“你不肯睡边上那张穿,那就跟我挤挤。”

江流也知道原身gān的那些蠢事,现在他说的再好听,徐秀秀都未必相信他,不过日子还长,对方现在不信,早晚有一天还是会相信的。

“没事,我这样挺好。”

徐秀秀摇了摇头,医院的病chuáng并不算宽,躺下两个人有些勉qiáng,江流还是个病人呢,她怕碰到对方的伤口。

“之后还有好几天呢,你这样哪里能休息的好,你休息不好,又怎么能够好好照顾我这个病人呢。”

江流的这个借口徐秀秀没法拒绝,现在已经夜深了,等到天亮还得好几个时辰呢,她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身边躺了一个女人,对于江流来说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工地里男女关系混乱,多是孤男寡女搭伙的半路夫妻,工地边上一些最受民工欢迎的按摩店也有不少便宜的小姐。

那时候的江流没少没工友怂恿去找一个小姐纾解纾解,只是都被江流给拒绝了。

在他看来,那档子事只要不是和自己的女人做,都挺没意思的,毕竟他还是正值壮年阳气充沛的大小伙子,看过小huáng片的人都知道,做那档子是特别累,特别费腰,没道理做这样的体力活动,到头来小姐享受到了,他还得给小姐钱啊。

小气jīng明的江流将这个工地里男人们的娱乐活动视作亏本的买卖,可这会儿他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老婆了,他就不那么想了。

当然,现在让他这个童子jī亲身上阵他还是有些怵的,好在头上的伤解决了这个困扰,等伤好了,他和徐秀秀的了解加深了,到那时候,什么事情都显得水到渠成了。

徐秀秀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拘谨地尽可能缩小自己占据的chuáng铺位置。

可是她太累了,在躺倒柔软gān净的chuáng铺上后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3章 愚孝男3

现在的医院可远没有后世来的拥挤,一般人生病根本就不会来医院,而是硬熬熬过去,或者照着老一辈传下来的一些偏方,随便喝点药汤。

这一点可能和现在医院里设备落后,药物紧缺,以及一些能力颇高的老大夫都被赶去乡下农场批斗有关。

不过这和江流没多大关系,他脑袋上那道口子就是伤口吓人了些,实际上并没有伤到内里,只要伤口不感染,就不会有大问题,只是当时他被送来时满脑袋的鲜血太过唬人,加上负责他的大夫是一个刚毕业的愣头青,当时就被吓着了,在判断上主观的认为江流吓得不轻,叮嘱家属将江流留在医院,住院观察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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